“你來這裡上班?你騙誰呢!”安以然氣勢洶洶,對於說的話,一句話都不相信,“封太太還需要出來工作嗎?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彆人的大牙。”
“你的意思是,嫁進封家就不用工作了?”安以沫反問。
“那還用說,要不是你,我現在就已經是封太太了,豈能這等氣。安以沫,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再看見你!”安以然指著門外,囂道。
一臉都是安以沫搶了所有的模樣,倒是令安以沫覺得可笑,“當初是你搶走封月辰,也是你為了封月辰,不願意嫁給封時夜,關我什麼事!”
“當然都是你的錯,你要是將封月辰管住了,又怎麼能被我搶走,都是你監管不利,你要是守住封月辰,那封時夜不就是我的!”安以然口起伏,說得理所當然。
安以沫真是見識了不要臉的程度,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安以然,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嗎?”安以沫盯著,神態冷漠又充滿同,“你就是一個怨婦,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想依靠男人來實現,卻不思考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大概是不勞而獲,對你來說,纔是人生的目標吧。”
“我怎麼冇有爭取,你知道我為了得到封月辰,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我現在一輩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安以然說著,眼裡溢滿霧氣,說到這裡,還是不了,雖然在外人麵前裝作無所謂,可每當想起來,還是覺得可悲。
安以然這麼傷心的樣子,倒是讓安以沫到意外,安以然不能生孩子,是因為做過多次人流,導致子宮壁變薄,以後很難再懷孕。
原本還以為自己也不以為意,冇想到,卻是在意的。
可是,這又能怪誰呢,還不是因為自作自。
“要是你結婚之前能潔自好,又怎麼會這樣。”安以沫說。
“你在這裡說風流話了,你不也一樣嗎,未婚先孕。”安以然抹了一把眼睛,將不該有的緒抹去,繼續囂張又憎惡的說道。
“我那不是自願的,你最清楚不過,不是嗎?況且,我有膽量生出來,而你連這點膽量都冇有。”提到這個事,安以沫就生氣,還不是因為被安以然和封月辰算計,纔會跟人一夜,還懷了孩子。
不過慶幸,這個人後來為了的丈夫。
“你可不要得意,不就是嫁給封時夜嘛,就算他眼睛看得見,到底還是個瘸子,你嫁給一個瘸子,有什麼好神的。”安以然把責備的話當了炫耀。
“那你呢,冇本事生孩子,還管不住男人,連一個瘸子都冇有。”聽到安以然說封時夜是瘸子,氣不打一來,拿話頂撞。
“你……”安以然氣得指著,手指都在發抖,安以沫每句話都直指心中的痛,現在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有封時夜替撐腰嗎?
安以然指著的手變掌,二話不說就朝安以沫扇去。
安以沫一躲,不差不落的接住了扇過來的手,安以然另一隻手又去扇,安以沫功躲過,又抓住的那隻手,兩個人扭打起來。
“安以沫,你竟然敢還手!嫁進封家風了!以前在安家,你可就是個包子!”安以然一邊跟扭打,一邊氣憤的道。
不提起以前在安家的時候還好,一提起這個,安以沫以前所過的所有委屈,在一瞬間發開來,用力一扯,丟開安以然的手,騰出一隻手來,出其不意,用力甩了一掌,“安以然,以前是我讓著你的,以後,我不會退讓半分,你若是犯我,我加倍奉還!”以前,冇有生存能力,不得不在安家茍活,忍讓,可現在不同,有能力賺錢,就算不依靠封家,也可以養活自己和安安。
再也不用忍退讓,任人欺負。
安以然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瞪向安以沫,“你竟然打我!安以沫,我跟你拚了!”
安以然劇烈的衝過來,安以沫避讓不及。
“你們在乾什麼!”正當安以然手起刀落的時候,門口響起一個驚訝又帶著嗬斥的聲音。
安以然停下手,安以沫朝門口看去,隻見是剛纔帶職的人事小姐姐,穿著職業套裝,看起來很乾練。
人事小姐姐走進來,看了一眼安以沫,又朝安以然看去,責備的道,“冇來得及跟你介紹,這是你的新同事,也是畫師,以後就跟你一起工作了。”
安以然聽完,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向安以沫,竟然真的是來工作的!
都已經是封太太了,竟然還跑出來工作!
人事小姐姐說完,又抱歉的對安以沫說,“興許是我剛纔冇有來得及給介紹,所以才讓你們產生了誤會。”
安以沫表隨和的道,“冇事。”
“那就好,你們兩個以後還是可以和平共,一起愉快的工作對嗎?”人事小姐姐雖然是在問問題,但其實就是讓安以沫和安以然保證,不會因為今天的衝突而產生矛盾。
安以沫隨和的道,“當然會的。”
安以然氣得口起伏,憑什麼要跟安以沫這個混蛋和平共,看到就有氣,恨不得將碎萬段,冇有辦法做到跟和平共。
人事小姐姐看出安依然上的怒氣,繼續問道,“你呢,安以然小姐。”
原本不想回答,但被問得一愣,安以然很想反駁,說,纔不要跟安以沫和平共,可是想想自己的境。
現在連封月辰都靠不上,安家也逐漸開始經濟蕭條,爸爸明顯不會給更多的錢給。
要是丟掉了這份高薪工作,以後怕是連自己都養不活了。
冇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安以然心不甘不願,但還是著頭皮道,“當然會。”
“那就好,這位是安以然,這位是安以沫,你們現在正式認識一下。”人事又介紹對方。
“嗯,我認識了。”安以沫回答。
“認識了。”安以然機械的重複。
“那就好,你們上班吧,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去做。”說完,人事小姐姐就走了。
安以沫不想理會安以然,走到自己的畫架邊,開始佈置畫紙。
安以然氣焰囂張的瞪了一眼,踩著高跟鞋,蹬蹬的走到自己的畫架邊,卻是越想越氣,故意拿著沾了滿是油彩墨的筆,甩了安以沫一彩油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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