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一個小姑娘還喜歡玩這個?”
蕁蕁這就不樂意了:“怎麼就不能喜歡了,叔叔你也不能小看人是不是?誰規定小姑娘只能喜歡首飾珠寶和漂亮服了。”
正在此時,有聲音從外面傳來:“不錯,誰規定小姑娘只能喜歡首飾珠寶和漂亮服了,小姑娘,你不錯啊!”
眾人往外看去,正好見是一個穿灰,大概是四十余歲的婦人站在門口,的聲音有些沙啞,并不是那麼好聽,額頭還有一塊疤痕,顯得整個人都有些惻惻的。
“老妖婆。”九歌角一挑,笑出聲來,“你不是說你無言見人嗎?這麼這一次爬出來了?”
“你閉!”那子冷笑一聲,笑容狠辣非常,仿佛下一刻就要弄死對方,“別以為你是我上司,就敢這樣說我,老娘是你長輩!”
“喲,老妖婆,你也來了。”九辯也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死也不從地宮地爬出來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樣的討厭。”對方又是冷笑一聲,“像你這種人居然還娶了媳婦生了姑娘,你媳婦真的瞎了狗眼了。”
孫湘差點被嗆住,扭了扭脖子,梗著脖子道:“雖然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不眼瞎,也不長狗眼。”
都沒看上他好不好!
那人挑眉看了孫湘一眼,覺得這姑娘有個的:“你這姑娘倒是不錯。”
孫湘角一:“那是當然。”
蘇莞真的好怕這些人下一刻就打起來了,真的是,一湊在一起就開始嗆來嗆去的,手抱了的崽,這才開口:“湘夫人。”
這位便是諸位口中的老妖婆湘夫人了。
“老見過夫人和小公子。”對待這兩位,湘夫人才有了幾分恭敬,不像剛才那樣嗆來嗆去的。
蘇莞眉眼和:“湘夫人客氣了。”
湘夫人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心中也很滿意,這位夫人雖然瞧著和了些,但剛才就站在這里,看著大家嗆來嗆去的,也沒出什麼不喜的表來,看來是個寬容又溫的人,膽子也不小。
他們這些人,各有各的本事,各有各的脾氣,吵幾句那都是輕的,有時候打起來都是正常,這位夫人樂得看他們吵鬧,那也是極好的。
他們最煩的就是別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管來管去了。
“這是小公子?”湘夫人低頭看了看抓蘇莞袖子的小不點,看著他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笑了笑,“他倒是不害怕。”
湘夫人臉上有疤,天惻惻的,說話也不大好聽,站出來那都是能夜止小孩哭的存在,普通的百姓怕,小孩更是怕,故此,也不出門,日呆在地宮里。
識崽眼珠子轉了轉,他現在對樣貌的好壞還分不清,也不自覺對方臉上有疤是什麼問題,他只知道,父親母親愿意讓他親近的,他就不怕了。
于是他乖巧地喊了一句:“姨姨。”
在場的人都靜了靜。
剛剛一口茶的九辯當場就噴了。
“咳!咳!咳咳咳!!!”他狠狠地咳了幾聲,仿佛是要將自己的心肺都要咳出來了。
“你什麼?什麼?”
識崽抱著木頭魚,有些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不對,他看了看大家,又茫然地看向自己的母親,“娘親。”
蘇莞手他的小腦袋,忍不住想笑:“你要喊姨姨也可以。”
這崽子真甜,見了年就喊哥哥姐姐,大一點的就叔叔姨姨。
不愧是我的崽!
識崽點了點頭,確認自己沒錯之后,然后又轉頭眼地看著對方。
湘夫人被人稱為老妖婆,這子委實是稱不上好,但此時也被這臭小子給逗樂了,這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讓一個小娃娃喊姨姨。
不過也有些別扭,道:“你喊我婆婆就是了,我比你父親應該年長一輩。”
識崽從善如流地喊了一聲婆婆,湘夫人聽了,也十分高興,在大袖擺之中拿出兩朵金含苞未開的蓮花來:“給你們玩的。”
識崽和蕁蕁各分了一朵。
蕁蕁很喜歡這蓮花,拿了可高興了,小也特別甜:“謝謝婆婆。”
湘夫人手的腦袋:“你可比你爹懂事多了。”那小子竟然喊喊老妖婆,若不是自己人,遲早要搞死他。
蕁蕁有些得意:“那是當然,青出于藍更勝于藍,我自然是比我爹聰明,比他聰明比他強的!”
識崽握著蓮花梗,使勁地點頭。
他也比他爹強,前浪會被后浪拍死在沙灘上。
兩只崽子對視一眼,都覺得自己一定會很強,一定很厲害。
蕁蕁噠地抱著金蓮花,識崽則是將蓮花給了他娘,蘇莞他的腦袋:“那娘親給你收著。”
這蓮花瞧著花瓣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的,但是也跟真的一樣,栩栩如生,仿佛真的是一朵將要盛開的金蓮花。
識崽嗯嗯了兩聲,相比蓮花,他更喜歡他懷里的木頭魚,還有箱子里的那一堆,這才是他的真,至于這些珠寶首飾,花啊,那都是娘親喜歡的。
湘夫人道:“按住花梗轉一下,花就會開了。”
蘇莞聞言試了試,果然見一朵蓮花緩緩地展開,訝了訝,笑道:“做得很巧妙,真的是好手藝。”
湘夫人道:“都是做來給小孩子玩的,若是他們大一些,倒是可以制暗,不過不好藏。”
這是湘夫人特意做給兩個小娃娃的,因著年紀太小了,怕他們傷著自己,所以就做這種只能把玩的。
蘇莞道:“您有心了,快請坐,別是站著說話。”
說罷,又看了看孫湘,“您與應該有些投緣。”
湘夫人道:“我聽說過,孫姑娘也是家學淵源,十分的厲害。”
也是脾氣不大好,兩人之間倒是有些相似,不過投緣不投緣卻是難說,畢竟脾氣差的,也未必愿意與同樣脾氣的人相。
孫湘道:“我也聽說過湘夫人,您也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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