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富的臉頓時就不好看了,一個年輕小子也敢和他這個省政協副主席板?
張大富為了顯示自己的地位,中氣十足的指著沈浪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麽通過份認證的,不過在這種場合下,你怎麽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你……”
還沒等張大富說完,沈浪就打斷道:“你腦子有病吧?難道進來的所謂的領導都是像你這樣的笨豬?”
沈浪聲音不大,但是大廳中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格外清楚。
“嘩!”
大廳中的眾員富商一片嘩然,沈浪的一句話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目紛紛轉向沈浪這邊。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張大富頓時愣住了,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笨豬?居然有人敢罵他笨豬!
“懶得跟你廢話了,笨豬。”沈浪大搖大擺的朝前走去。
張大富惱怒的說道:“你!你把這裏當什麽地方了?快給我出去!”
沈浪扭頭瞥了眼張大富,心中有些不快,冷笑道:“你憑什麽讓我出去?大就了不起嗎?”
沈浪向來就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口無遮攔。而且這個人和羅嚴關係似乎很好。
羅嚴是何種人渣不用多說,這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張大富聽了沈浪這句囂,火冒三丈,登時就不顧形象的怒吼道:“你給我滾出去!”
大廳頓時起來,萬萬沒想到好好的宴會居然會起爭執。
沈浪是很煩來這種場合的,特別厭惡這些員們的臉,如果不是法江的邀請,他才懶得來這種地方。
“你有什麽資格讓我滾出去?”沈浪瞥了眼張大富,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張大富暴躁的吼道。
“你是誰管我吊事啊。”沈浪聳了聳肩。
羅嚴本來想去製止張大富這種作死的行為,不過想想,沈浪這個小子還是敵人越多對他們越有利,索他就裝作不認識沈浪一樣,看著張大富作死。
張大富臉鐵青,居高位的他,除了在一些政界高層麵前裝裝孫子之外,還沒人敢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
張大富咬牙切齒道:“敢對我用這種口氣,你有沒有家教了,你父母沒教過你嗎!還是他們瞎了眼了?”
這句話到了沈浪的逆鱗,沈浪麵驟然沉了起來,冷笑道:“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張大富滿臉不屑的哼道:“我也不管你有沒有家教了,你沒有待在這裏的資格,給我滾出去!”
沈浪怒火狂湧,電花火石間探出右手,狠狠掐住張大富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你敢.咳咳!”張大富雙腳懸空,指著沈浪,又驚又氣,都說不出話來。
大廳熙熙嚷嚷了一團,眾人紛紛出言製止沈浪的行為。
“住手!宴會廳裏,怎能有這種暴力的行為!”
“快住手,放下張副主席!”
更是有人指著沈浪憤然道:“你什麽?怎麽從來沒見過你?”
“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難道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一群員富商們熙熙嚷嚷,整個宴會廳變了菜市場一般。
沈浪神淡淡,將張大富隨手一扔。
“咚”的一聲響,張大富胖的飛出了四五名遠,整個人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