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殺妻證道。”

魏天霖答應了。

他那個時候本沒有想那麼多，他只要一想到要離開師父，不能和師父在一起了，他就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塌了。

只是，對上紫瓊的時候，他到底還是有幾分愧疚，難以對下手。

清月歎了口氣。

“既然你依然無法割舍，那邊算了吧。”清月說道，“只是，你的份有些特殊，如果不想以後被人追殺的話，最好不要輕易走出這裡。”

“不，師父！”魏天霖焦急地住，“我真的割舍了，真的，只是師父，我下不了手，你幫我，你幫幫我好不好……”

實在是魏天霖哭得太可憐，最後清月還是答應了他，幫下手。

見紫瓊倒在面前，魏天霖眼裡真的沒有什麼波瀾之後，清月總算是松了口氣，將魏天霖帶回了仙門。

回到清尊宮後，因為懷魔種的原因，魏天霖修習悟道的速度特別快，天子驚人，甚至超過了當年的清月。

而也正是因為懷魔種的原因，清月也特別擔心他一年魔，所以在教導他的事上十分地用心，事事親為，想了萬千種法子，恨不得將所有的仁義道德都種進他的心裡，植發芽。

而清月在這一點上也確實功了。

把魏天霖教得很好，天資卓絕，風度翩翩，是正道的首徒。

只是，有些事，清月一直不知道。

而如今，初夏卻在魏天霖的記憶中看見了。

被清月帶到清尊宮的清月峰上後，魏天霖除了必要的一些派遣活，基本都不會出去，只是待在清月峰上。

清月在修煉的時候，他就地看清月，在一個蔽的地方，一邊看，一邊自己修煉。

清月不在修煉的時候，他就會想各種辦法霸占清月的時間，和他待在一起。

甚至有一次，魏天霖在去找清月的時候，清月因為獵捕魔時被傷，在清月峰上的一天然靈泉裡泡著。

而因為當時的清月太過疲累和虛弱，神識也遲鈍了許多，連魏天霖來了也沒有察覺到。

魏天霖看見清月『』著的脊背，就已經覺得口幹舌燥了，他一直躲在後面看著。

從那以後，他總是會夢到清月那未著寸縷的脊背，一日一日裡念著清心咒，一邊瘋狂想念，一邊拼了命地制那些綺念。

——因為師父教給他的那些大道裡面，修無道的人是不能沉『迷』.的，師徒間發生這種事更是令人不齒。

可是，在偶然得知他上的魔種可以藏氣息，形還有修為的時候，他的自制力再也不管用了。

因為他總是忍不住，忍不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地掩藏自己的氣息，走到清月的房間裡，像個變態一樣，藏在暗，瘋狂地窺他。

甚至有幾次，藏在空氣裡的他，對著清月，難耐地自一了好幾次，清月也沒有發現。

而每一次，看見清月毫無所覺，一如既往的清冷面龐，再低頭看自己腰下那一不控制的突起，魏天霖知道，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他是要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