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路知道,這是夫人和他家總裁之間的事,既然是主子之間的事,那麽他一個下人自然不可能多管閑事。
他朝穆檸溪看一眼,心道穆小姐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穆檸溪自然拎得清楚裏外,朝陸銘音甜甜一笑,不同於剛才的冷漠,道了句:“陸伯母,那我就失陪了。”這句話說的甜甜的,聽得蘇淺夏直咬牙。
而且最關鍵的是,厲路和穆檸溪居然都很有默契的沒有理!
可是要為墨啟敖妻子的人啊,厲路不過是一個下人居然也敢這麽忽略。
等嫁墨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厲路辭退!
厲路帶著穆檸溪進辦公室,蘇淺夏和陸銘音雖然心裏不痛快,但也不會阻攔。
當穆檸溪走墨啟敖寬敞明朗的辦公室後終於深深呼出一口氣。
那兩個人實在好煩人啊!
“穆小姐,墨總在裏麵辦公,原來的浴室已經全部翻修了,墨總說了,私人場所隻允許穆小姐進。”
額……厲路這是在複述墨啟敖的話麽?
什麽私人場所隻許一個人進啊。
才不想進呢好麽?
此地無銀三百兩,誰知道他上次有沒有和那個總裁發生點什麽!
“穆小姐,那我告退了。”厲路說完,立刻很識趣的離開了。
他離開的門是專用門,連接著他的辦公區。
穆檸溪沿著剛才厲路給指的方向走進墨啟敖的辦公場所。
墨啟敖辦公的位置高出地麵一個臺階,他坐在高高的總裁椅上微微抬起頭,四周頓時充滿了王者的凜然氣息。
穆檸溪整個人的神經像通了電一樣,渾有種說不出的張覺。
這間辦公室充滿了他的氣場和他的氣息,是專屬於他的私人領地,想逃卻又有點沉迷。
“這個是醫院的財務報表,給你。”穆檸溪強裝鎮定的走到他麵前,將東西放下立刻手。
墨啟敖從山的文件裏抬起頭,目炯炯的看著。
穆檸溪遲疑的看著他,鬼事神差的想起一個形容詞:眼底有星星。
了個勉強的笑容出來,輕聲問:“那我可以走了吧?”
終於把燙手山芋出去了,應該可以快點離開了吧?
畢竟門外等著的是他的親媽啊,就算他不給蘇淺夏麵子也得給陸銘音麵子吧?
墨啟敖就那麽看著,濃的睫在下清晰,矜薄的淺淺的抿著,不著一詞,卻足夠人了。
穆檸溪慌的向後退了一步,得離這個妖孽遠一點,方可保持自己平靜的心。
見往後躲著,墨啟敖勾笑著:“就算你是快遞員,也得等我簽完名字再離開吧?”
穆檸溪想想,似乎也對……
畢竟那是一大筆錢,他怎麽也得過目簽字自己才能走啊。
“那您,慢慢……看!”穆檸溪知道墨啟敖不喜歡被人催促,所以就很客氣的說了這麽一句。
哪想,墨啟敖真的看的很慢,那支簽字的金鋼筆在他五手指間花樣百出,反閃閃很是耀眼。
堂堂一個大總裁居然轉筆玩?
這些東西很難麽?怎麽看了十分鍾還沒有看完?
墨啟敖朝一臉著急的穆檸溪看了一眼,角淺勾:“我看東西慢,你坐在旁邊等我。”
其實,那點東西他兩眼就掃完了,他之所以留在這裏,目的再清晰不過了。
穆檸溪一聽就著急了,擰著眉心催促道:“怎麽還沒看完啊?我真的著急回去呢。”
不斷的朝掛鍾看去,隻想快點拿到文件離開。
墨啟敖就不明白了,就那麽想逃離自己麽?
不過是想和吃一頓午飯而已,他都不急,急什麽?
他索放下了手裏的鋼筆,麵帶笑容的看著:“穆醫生,我們不應該一起吃個午飯麽?”
就算代表了醫院送文件過來,留下來吃個午餐也是可以的吧?畢竟這一個簽字值好幾個億呢。
穆檸溪當然不願意和他吃午飯啊,可是有原則的人,送資料就送資料,怎麽可以乘機約會呢?
指著門外,很的對墨啟敖說:“墨總,陸伯母和蘇小姐還在外麵呢,你看,你是不是應該見見們?”
墨啟敖沒理會的話,直接問:“你想吃什麽?”
不是吧?陸銘音和蘇淺夏就在他辦公室外麵呢,要是和他在辦公室裏吃飯,那,那……們會氣死的!
穆檸溪僵的笑了笑,提醒道:“外麵站的可是你的母親啊!”
“你這麽賢惠?那你去請進來坐吧。”墨啟敖手裏著文件,把話說的雲淡風輕。
去請陸銘音進來?以什麽份?
穆檸溪立刻給自己找了條活路:“還是算了,你把文件簽好,我走之後,你們聊。”
“我累了,想吃完飯再簽。”墨啟敖慵懶的朝椅背上一靠,毫不顯得懶散,反而還很有傲慢的氣質。
錢在人家手裏,他不簽穆檸溪也不可能著他簽不是?
輕輕揚了揚角,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副認命的語氣說:“好吧,你是老大,都聽你的,反正外麵站著等著的人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人小氣倔強的樣子深深愉悅了他,他拿起手機迅速發了條訊息過去,讓人準備好午餐送過來。
門外,蘇淺夏等得腳脖子都酸了,墨啟敖怎麽和穆檸溪聊了那麽久?
他們該不會真的在辦公室裏做那種事吧?
要知道,他的辦公室可是設備非常齊全的,不僅有浴室還有皇家私人訂製的大床。
多麽能和墨啟敖來一次辦公室的忌衝啊!
可是,卻連他的辦公室都沒有進過。
陸銘音就比淡定多了,坐在書辦公的小沙發上,手裏翻著報紙,看似很平靜,實則心急如焚。
墨啟敖對蘇淺夏的態度差到不願意見麵,這就表明蘇淺夏和他的婚事基本上是涼了。
哪怕是這個當母親的親自給他牽的姻緣他也不願意接,那穆檸溪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把他的兒子牽製得死死的。
“什麽味道,好香啊!”站在門前的蘇淺夏輕輕了鼻子。
隻看到電梯門打開,頭上帶著白帽子的大廚師從電梯裏一一走出。
他們每個人手裏都端著一個銀製的盤子,盤子上罩著一個半圓形的銀的餐蓋,看起來極其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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