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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入戲太深》第33章 我喜歡你

 等了許久不見安初虞出來,席箏下床趿上拖鞋,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腦袋抵在上面,擔心地問:“肚子不舒服嗎?”

 他事先不知道快來例假了,要是早知道就攔著,不會讓吃那麼多辣的食

 席箏擰著眉,又屈指敲了敲門:“虞虞,你還好嗎?”

 門突然被拉開,他一時沒防備,差點一頭栽進去,手撐住門框穩了穩形。安初虞迎面撞上他,即使心里有預,還是被他嚇了一跳:“你趴在門上干什麼?”

 在里面看到映在磨砂玻璃上的廓,像只大壁虎。

 “擔心你啊,還能干什麼?”席箏扶著的胳膊,慢騰騰地往床邊走,走兩步他就不耐煩了,干脆抱起

 安初虞很想告訴他,來例假不是四肢無力,沒必要攙扶,也沒必要抱著仰面朝天地看著他,見他眉頭鎖深,一副難以形容的苦瓜表,恍然大悟:“你是擔心沒辦法繼續做壞事吧?”

 席箏一秒沉下臉,功被氣到,毫不憐香惜玉地把丟到床上,像丟沙袋一樣:“我就那麼禽不如?”

 安初虞嗓音低啞地“啊”了聲,用手扶著后腰,一臉痛苦狀。

 “怎麼了?我沒用多大的力。”席箏以為自己沒把控好輕重,摔疼了,顧不上生氣,張兮兮地湊近檢查。

 安初虞五起來:“腰疼。”

 席箏手掌腰上,輕輕幫:“來例假的緣故?”

 “嗯。”

 “……不早說,我以為是我摔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你摔的。”

 席箏手上作沒停,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子跪坐在床上,弓著背一邊給后腰一邊斜著眼睛的表,懷疑在演戲糊弄他,從而報復他在馬路邊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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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初虞子,稍微調整了下姿勢,背部朝上趴在床面,兩條胳膊疊擱在枕頭上,側臉枕在手背上,微閉著眼安心師小席的免費心服務,還不忘提醒他:“左邊一點,對,就是那里,力道再重一些。”

 席箏看快懶一只貓,無奈地笑了。他確定就是在戲耍他,偏偏他甘之如飴,手指一下一下按著,時不時問一聲:“這樣的力度還行嗎?”

 這口吻,倒真像個按師傅。

 安初虞舒服得要死,覺渾的筋骨都放松了。,口齒含糊地答:”還可以,如果手指再一點就更好了。”

 席箏:“……”

 他掐著的腰將人翻個面,欺而上覆在上方,咬牙道:“真當我是按師了?啊?騙子,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安初虞最怕,席箏像是深諳的弱點,專挑長著的地方撓。應接不暇,子扭麻花,在被褥上滾來滾去,不顧忌形象地吱哇

 “席箏!你別鬧了!我肚子疼,疼……”

 “最佳主角,你看我還會不會被你騙到。”

 安初虞一邊躲避他的“襲擊”,一邊手去抓他的手指阻止他,一會兒工夫就熱得臉頰紅撲撲,上氣不接下氣:“我沒騙你,肚子疼。”

 捂著小腹,蜷一團,不再。席箏這才停下來,臉湊過去,見額頭都出了些細汗,頓時又后悔跟鬧。

 他給汗,問:”很疼嗎?”

 安初虞著氣點點頭。

 這回不是演戲,小腹一陣一陣地墜著疼,比前兩天還要強烈,怨貪吃了辣的,又出去吹了冷風。

 席箏扯過被子將安初虞從頭裹到腳,然后從床上下來,走了出去,給前臺打電話,說了幾樣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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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的間隙,他去接了壺水,上電燒水。

 安初虞腦袋探出被子,能聽到外間席箏的腳步聲,走來走去,不曉得在做什麼。

 過了十來分鐘,有人前來敲門,席箏去開的門,安初虞在里間的臥室里依稀聽到他說了聲謝謝。

 來敲門的可能是酒店的服務人員,安初虞意識到這一點,腦中神經不由地在這間套房住了這麼久,酒店的服務人員基本都認得,而剛剛開門的人是席箏,這會讓人怎麼想?

 安初虞腦補了一大堆,沒注意到席箏已經進來了。

 “給你沖了杯紅糖水,起來趁熱喝了。”席箏端著杯子站在床邊,另一只手往被窩里塞了個東西。

 ,是充好電的暖手寶,熱乎乎的,甚至有些燙手。

 安初虞坐起來,捧著杯子靠在床頭。席箏手里還著一盒東西,隨手丟在床頭柜上。安初虞瞄了眼,白的盒子上印著紅的小人,非常悉的布芬包裝。

 ”先試試紅糖水,實在不行再吃一片止痛藥。”

 席箏等一口一口慢慢喝完,接過杯子去刷洗干凈。熱水壺里剩下的水,被他裝進大號保溫杯里,拿去臥室。

 安初虞定一般在被窩里,只在席箏掀開被子時往里面挪了挪,給他騰出空間。席箏勾笑了笑,挨著躺下,手過去,沒的小肚子,只到暖手寶燙手的溫度。

 “別著里面,容易造低溫燙傷。”席箏抓起暖手寶暫時丟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他干燥溫暖的手掌,的皮

 安初虞眼皮輕了下,睜開眼睛。

 席箏正盯著,一副老父親口吻:“閉眼睡覺,不舒服就早點休息,不是說明晚要拍戲?”他們劇組也太無良了,大年初一就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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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到安初虞平時睡覺的時間,就算閉眼也睡不著,微微斂著眼睫,放任自己走神。

 好像忽略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腦中閃過的東西快得抓不住。正在努力回想。

 席箏同樣沒有睡意,但他腦中想的東西就和安初虞不一樣了。

 他想,等這部電影拍完就帶回家里見二老,不用擔心婆媳相問題,他媽媽可謂是口是心非的頭號代表人上說著兒子怎麼找了個大明星當老婆,心里卻想著早點結婚也好,免得絞盡腦催婚,而且安初虞長得漂亮,看在采訪里表現出來的格也很好。至于他爸爸,更不用擔心了。

 或許,還得商量一下辦婚禮的事。

 對以前的安初虞來說,婚姻只是表面形式,領了證就完事,婚禮不在的考慮范圍。現在不一樣,他們兩相悅,怎麼也得舉辦一場盛大隆重的婚禮。

 明星的婚禮似乎沒他想得那麼簡單,牽扯到代言變之類的問題,搞不好還需要的工作室員開個會議商討。

 席箏胡思想之際,安初虞終于想起自己忽略了什麼,掀起眼簾,正對著席箏。不知他在想什麼,眼睛沒有焦距。

 “席箏。”安初虞喊了他一聲。

 席箏下意識輕嗯了聲,回應完了才拉回思緒:“嗯?你跟我說什麼了?”

 話到邊,安初虞卻不知該怎麼說出來。以前沒有過這麼猶豫不決的時候,擔心有些事一旦挑破就沒辦法再飾。

 席箏眉梢微微聳,眼底的笑意漫上來:“有話就說,我心理承能力還行,就算你現在說你有了孩子我也會面不改。”

 安初虞沒有因為他的不正經而松口氣,反而抿得更

 想問,席箏,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之前滿腦子都是拍戲,沒空想其他的,自然而然忽略了很多東西。然而席箏近來為做的種種事無法再忽略,也無法騙自己是各取所需。

 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年輕小姑娘。

 席箏如果只是為了滿足需求,實在沒必要對這麼好,大老遠從bj飛來,陪吃年夜飯哄開心,以及微地照顧

 早該察覺的。

 可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回憶過去,安初虞發現自己竟找不到一個清晰準確的答案。

 席箏見眉心越擰越,看不過去了,手指按了按的額頭,平折痕:”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他也忍不住擰眉,“上次你就是話說一半,不肯給個痛快,不上不下地吊著我。”

 安初虞腦子太了,蹭了蹭枕頭,將臉埋進被子里,閉上眼整理思緒。

 小腹疼得越來越明顯,致使思緒煩,沒辦法冷靜思考該怎麼和席箏接下來的關系。

 雙方的天平一旦有一方傾斜,伴隨而來的就是矛盾。

 安初虞不想打破平靜的局面。

 “席箏。”再一次他。

 “嗯?”他也再一次回應

 安初虞還是問出口了:“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席箏長長地舒了口氣,那麼嚴肅,他滿心想著可能要跟他分一個不為人知的,已經做好了傾聽的準備,結果要說的竟然是這個,他笑了,想敲腦門,“傻不傻?不喜歡你,我為什麼要千里迢迢跑來找你?我很閑嗎?”

 說完,席箏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太好,打算重說。他的下頜微微抬起來,在上親了一下:“不用懷疑,我就是喜歡你。”

 他明白了,就是因為他從沒將“我喜歡你”四個字宣之于口,安初虞才會沒有安全言又止地向他求證。

 是他的不對,以為結了婚就不用告白。

 席箏深刻檢討一番,鄭重道:“你聽著,安初虞,我喜歡你。不,我你。”

 安初虞腦子里有什麼東西炸開了,只覺得無措,以及事出掌控的慌

 ------題外話------

 救命啊啊啊啊,虞虞只是在確認,不是在索要告白啊,也不是沒安全啊。

 只能說小席很會腦補……

 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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