驤指著地上那個士紳,大聲的喊著:“都給我用點力,難道你們都沒有吃飯嗎?還是說你們只是給他撓?”
驤的話音落下,正在的這個胖士紳的那兩個手下,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啪啪啪!”
聲音越來越響,胖士紳的后背不樣子。
被打的皮開綻,慘聲連連,雙手雙不停的掙扎著想要掙,可卻被人死死地摁住。
“啊!啊!!!饒命啊!!!我稅,我稅!”
這個胖士紳連連回話,他已經不了這種疼痛。
可驤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沒有聽到這話一樣。
過了好長時間,驤才悠悠的說道:“稅,早干嘛去了?現在想起來了,但已經晚了。你呀,還是先著吧,能扛得過就活,扛不過就死,這也不怪誰,誰讓你剛才罵我罵的那麼兇呢!”
驤蹲在地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的場面。
驤的手下不停的打著這個胖士紳,這個胖士紳的后背被打的模糊,甚至都能看見骨頭。
每打一下這個,士紳就慘一聲,周圍的那些士紳心也跟著抖一下。
終于,這個胖士紳扛不住了,昏死了過去。
可驤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并沒有讓他的那些手下停下來,而他的那些手下見驤沒有命令,就依舊打著這個胖士紳。
打著打著,胖士紳腦袋一歪,失去了氣息,和剛才那個士紳一樣,被打死了。
驤的手下停下了手中的作,跑到這個胖士紳腦袋那里,探了探脖子上的脈搏以及鼻息。
毫無意外,脈搏已經沒了,呼吸也停止了。
一個手下來到驤的前面,說道:“大人已經被打死了,現在該怎麼辦?”
驤站起來,輕蔑的一笑,說道:“打死了好啊,死了倒也省心。”
說完話,驤的目又放在了兩邊牢房當中的那些士紳上。
過道兩邊牢房當中的那些士紳,看著驤看過來的目,全都往后退著,一下子全都在了墻壁以及角落當中。
凡是驤目掃過的士紳,這些士紳都會哆哆嗦嗦,抖不已。
那些膽子小的甚至被嚇得直接暈倒在地,看著那些不堪的士紳,驤輕蔑的一笑,然后指著地上的這兩士紳尸,對著手下說道:“將他們拉出去扔在葬崗,今天的事就到這里吧,趕把地上的尸解決了。”
驤的手下聽從驤的命令,將地上的這兩尸抬了出去。
這兩尸被抬出去之后,驤環視一周,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今天的事就先到這里吧,我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希你們能夠想明白這一切。
明天早上我會繼續來的,到時候如果你們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那就像今天這樣一個一個來。
你們這些士紳一個都跑不了,一天不同意,我就陪你們玩一天,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就只怕你們的命不。
如果你們覺得你們的命,那你們盡管放馬過來,我驤奉陪到底。”
驤人都走了,可是他的聲音還在牢房當中回著。
驤帶著人走出去很長時間,牢房當中的這些士紳才緩過勁來。
他們回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就像是做夢一樣,他們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這個場面讓他們害怕不已。
牢房當中陷了寂靜,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蹲在地上或站在牢房里,又或者靠著墻壁。
他們臉上的表各異,有愁容滿面的,有無奈的,也有不知所措的。
但無一例外,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他們知道現在這個局面,不管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驤剛才的殘暴已經展現的淋漓盡致,他不是陳松更不是朱棣,他做起事來沒有底線,這是這些士紳們最直觀的。
雖然說陳松抓的他們,朱棣之前也經常來牢房辱罵他們,但陳松和朱棣兩人是有底線的,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就拉一個士紳出去往死里打。
可驤不一樣啊,他做事沒有顧忌,今天死的是這兩個人,明天死的是誰就不一定了。
夜漸漸的深了,可是這些士紳沒有一個睡覺的,不是他們不睡,是他們本就睡不著。
因為他們不知道明天的自己是不是還會活著,他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
整個牢房愁云慘淡,就這樣一直堅持到了天亮。
隨著嘎吱一聲,大牢的大門打開,在東邊初升的朝當中,驤背著雙手走進了大牢當中。
腳步聲響起,大牢當中那詭異的氣氛愈發的凝重。
驤的手中拿著一個馬鞭,在后隨意的把玩著,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這笑容看起來卻十分的詭異。
驤停在了過道當中,他看了看過道兩邊的牢房,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的詢問:“不知你們想的?如何了?可考慮的怎麼樣?
如果你們沒考慮的話,又或者說沒考慮好的話,那不如咱們就接著進行昨天的事,今天從什麼地方開始呢?
我覺得吧,先從北邊開始,對,就是你那邊。”
驤指著北邊牢房當中的一個士紳,那個士紳被驤這麼一指,當下就被嚇得翻起了白眼,直接摔倒在地,暈死過去,兩條不停的蹬著。
顯然,昨天的事已經將這些士紳嚇出了影。
看著倒在地上不停蹬的士紳,驤出了笑容。
只不過這笑容是譏諷的笑容,這諷刺的笑容。
“我們愿意我們稅。”
終于有個士紳繃不住了,他趴在牢房的柱子上,沖著驤大聲的喊著。
只要有人開頭就會有人跟隨,接著又有七八個士紳和他一樣趴在牢房的柱子上,大聲的喊著,“我們稅,我們稅,饒過我們吧。”
“哈哈哈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給你們點看看,你們都不知道什麼做天高地厚,不知道什麼做深淺。”
驤那肆無忌憚的笑聲,在牢房當中又響了起來。
剩下的那些士紳也不再堅持,都同意了稅。
驤看著眼前的場面,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過子,對著后的隨從說道:“快把筆紙還有印泥拿過來,讓這些士紳挨個簽字畫押,我可不相信你們空口白牙說的話,必須要簽字畫押。
而且,還要寫明一旦反悔所遭遇的后果是什麼,不這樣搞,恐怕沒有人會稅。
不是我不相信你們,而是你們這些人就不值得相信,不給你們來點狠的怕是不行。”
驤的目又放在了這些士紳上,現在的這些士紳,懸著的心放下了不,也沒有之前那麼害怕。
都已經決定稅,他們也沒剛才那麼害怕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煎熬,他們終于想明白了這一切,反正早晚都是要稅的,堅持下去只是死路一條。
而且稅的話,還能保存命,最起碼能活下去。
也不是說以后沒有挽回的機會,只要命還在,什麼都有可能,要是命都沒了,那一切都扯淡了。
在這樣的心理之下,這些士紳選擇向命運屈服,向驤低頭。
驤雙手背在后,靜靜的站在過道當中,目不停的審視著這些士紳。
今天這些士紳倒是沒有昨天那麼害怕,有些士紳甚至還敢直視驤。
對此驤只是淡然一笑,沒有追究也沒有恐嚇。
驤心里也非常高興,這件事算是被他辦了。
在驤看來,這件事陳松都沒有辦,現在被他辦,回京之后,不得要被朱元璋夸贊一番。
沒過多久,驤的手下拿著紙筆以及印泥走進了大牢。
在驤的指揮之下,牢房當中的這些士紳將自己的名字指印以及不稅的后果全部寫在了紙上。
差不多花費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才將大牢當中的這些士紳全部理完畢。
辦完這些事,驤拿著這些東西走出了大牢,站在大樓門口,驤看著手中的這些東西,出了滿意的笑容。
將手中的這些東西隨手給一個手下,驤看向泰州方向。
“這些事是解決了,但這個鄭敬謙還在逍遙法外。
他可是陛下點名要的人,可不能耽擱,現在辦完了最重要的事,接下來的目標也就是他了。”驤小聲的念叨著。
在驤出發之前,朱元璋就給驤說過,一定要將這個鄭敬謙帶到京城,還有鄭敬謙的一家子,同時要將鄭敬謙名下的所有土地財產抄沒。
實在是這個鄭敬謙做的太過分了,朱元璋實在忍不了。
名下那麼多土地,竟然還做出欺負小孩的事,這事朱元璋怎麼可能忍得了?
朱元璋出貧寒,當他知道鄭敬謙所干的那些事之后,第一瞬間就是對這個小孩同。
其實說起來,朱元璋不僅僅是同小孩,更是同自己的過往。
因為這個小孩的經歷讓朱元璋有一種的覺,就好像自己小時候被那些士紳欺負一樣,那種同之,常人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