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不是玻璃局的功能不全,而是大明的商業架構問題。
和其他朝代沒有什麼大的不同,基本點還是重農抑商,可卻又有一些不同。
朱元璋看不上商人這是真的,可對商業還是有些看重的。
能弄出三十稅一鼓勵商業的皇帝,又怎麼會將商業一棒子打死?
只不過,這個時代的人都有著或多或的局限,哪里能想到更深層次的事?
玻璃局本來管的事就只有那麼多,可隨著玻璃行業的發展,依附在玻璃上面的人越來越多,玻璃局也變得愈發臃腫,辦事效率不可避免的低了下來。
陳松皺眉沉思,他想到了很多。
其實,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也不算太難,就是對商業進行細化。
這事陳松之前給朱元璋說過,朱元璋那個時候雖然有些興趣,可不一定就能真真正正的實施下來。
過了好一會,陳松才開口說道:“國公爺,這件事有些棘手,不是某個辦法就能解決的,要多商業進行細化,將行業進行細分,只有這樣,才能將這件事理好。
要是囫圇理,只會越來越糟。現在玻璃局的規模雖然大,但也不知道沒有辦法改變,這樣吧,過幾天,我到陛下那里提一,說說這事,要是順利的話,很快就會進行改革!”
陳松一番話讓徐達和徐輝祖松了一口氣,有陳松手,這件事很快就會解決。
這是徐達和徐輝祖心最直白的想法,在他們的心目中,就好像陳松是無所不能的一樣。
“那啥,那我們就不叨擾了。就先回去了,勿送,勿送!”
徐達一臉熱的站了起來,帶著自己的兒子就往外面走去。
徐達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要將他們送出去。
將徐達父子倆送出大門外,外面的那些禮品也被陳松家的下人全都搬了進去。
看著離開的馬車,陳松笑著搖搖頭,“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讓徐達拉下臉跑到我這里來,真是難為他了!”
陳松笑著,準備回去。
還沒走出兩步,就見到趕著馬車,準備去后門的李三娃。
李三娃看著站在門口的陳松,愣了一下,準備停下來,可卻被陳松攔住,“行了,先進去再說,先把你手中的那些事弄完再說!”
李三娃只好驅趕著馬車,朝著后門走去。
陳松重新坐在后廳中,喝著茶,一副淡然模樣。
過了一刻鐘,李三娃走進了大廳。
恭恭敬敬的站在陳松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禮,道:“先生,我來了!”
陳松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瞇瞇的問道:“李三娃啊,你今年年齡不小了吧?”
李三娃一臉疑,不知道陳松為什麼這樣問,可還是如實相告,“虛歲二十六了!”
“年齡不小了,也該想象結婚的事了。最起碼,要給你老李家開枝散葉!”陳松說道。
李三娃的臉上寫滿了疑,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呆呆的看著陳松,想起了剛才陳松的反應,李三娃似乎明白了一些。
“這樣吧,這幾天我讓人找個婆,在這應天府中給你說門親事。
我陳松也是一介侯爺,嫁給你,也算是飛上枝頭了!”陳松笑呵呵的打趣道。
陳松這話倒是事實,陳松現在好說不說是個侯爺。
而李三娃是陳松的侍衛,可以說是陳松的親信,以后家立業了,是會在外面開府的,又不是下人,若是尋常普通人家嫁給李三娃,還真的能算是飛上枝頭。
李三娃臉漲得通紅,平日里能說會道的他,現在竟然了這副模樣。
看著李三娃這個樣子,陳松就想笑,只是一直忍著,確實不舒服。
“咳咳!”陳松干咳兩聲緩解一下,再問:“按理說,像你這樣的年齡,正是想媳婦的年齡。
看你這樣子,也沒有什麼意見,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麼決定了吧!”
陳松拍著旁邊的桌子,說著就要將這件事決定下來。
“別,先生,別!”
見陳松就要決定,李三娃臉一急,急忙拒絕。
陳松眼皮子抬了抬,一臉玩味的問道:“別?那你的意思是,不娶媳婦了?也行,反正你自己做主,我是不會迫你的!”
“不是!”
一聽這話,李三娃又急忙搖頭。
“那是啥意思?”陳松故意裝作茫然的樣子。
李三娃想要解釋,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一時之間急在那里,急的他抓耳撓腮。
“哈哈哈!”
看著李三娃這個樣子,陳松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三娃啊三娃,你平日里罵人的那個潑辣勁哪里去了?現在怎麼這般忸怩?
你以為你和周燕燕的事我不知道嗎?現在還不說,你打算瞞到幾時?”陳松忽然嚴肅起來,看著李三娃。
李三娃楞在了原地,反應過來之后,一臉急切。
“先生,先生,這這......”
李三娃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將陳松嚇了一跳。
陳松站起,來到李三娃面前,問道:“你這是干什麼?跪在地上干啥?”
說著就要將李三娃攙扶起來。
“先生,我和周燕燕是真,還請先生全我們兩個!”李三娃重重的朝著陳松磕了一個響頭,一臉沉重。
這架勢把陳松搞不會了,這覺,給陳松就像是自己是一個從中作梗的惡霸一樣,就好像自己是個棒打鴛鴦的惡徒一樣。
“我啥時候說過,不全你和周燕燕了?”陳松一臉疑的問道。
李三娃一愣,不知所措的看著陳松。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拆散你們?”陳松一臉疑。
“先生不會嗎?”李三娃擔憂的問道。
“額,我沒過說這話吧!還有,你覺得我會是那種人嗎?”陳松哭笑不得。
顯然,李三娃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
“額,我聽說,京城中的那些大戶人家,不允許府中私自……”李三娃弱弱的說著。
話只說了一半,就被陳松打斷,“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了。
我是我,我和那些人不一樣。而且,你們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要是我阻攔的話,你們覺得你們還能一直到現在?
再說了,我當然同意你和周燕燕之間的事,只要你們雙方愿意。
但有些話我要說到前頭,不準辜負周燕燕。”
“那先生的意思是,全我和燕燕了?我不可能辜負,我這輩子就這一個人!”李三娃喜笑開。
“當然,全你們了!”陳松笑道。
李三娃由轉晴,瞬間興起來。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李三娃一蹦三尺高,就朝著后面跑去。
陳松看著李三娃的背影,喊道:“先別那麼高興,得找個好時間,將你們的事先定下來!”
“這事我先和商量商量!”人已遠去,只剩下聲音。
看著這個樣子的李三娃,陳松笑的合不攏。
……
“你的意思是,你家不稅?可是這意思?”
陳松坐在永昌侯府家的大廳里,一臉沉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管家。
如今,朝中幾乎所有的勛貴和文臣們都了稅,只剩下寥寥幾個,其中就有這個永昌侯府。
永昌侯正是以后那個囂張跋扈的藍玉。
盡管此時,他的功勞尚未蓋主,可囂張跋扈已經顯現。
永昌侯府的態度是最惡劣的,其他不稅的勛貴,大部分都是話事人不在家中,所以暫時無法稅,但人家將自己的家產證明已經上報。
唯獨這個永昌侯府,是什麼也沒,什麼也沒出。
“我沒說我家不稅,只是我家侯爺不在,此事事關重大,我無法做主!”管家沒有任何退讓,死死的盯著陳松,并沒有因為陳松的份而退讓。
“陳侯爺,你是侯爺,我家侯爺也是侯爺。可別忘了,我家侯爺可是開平王的妻弟,而開平王又是當今太子的岳丈,論起來,咱們兩家也是一帶水的親戚,你又何必咄咄人呢?”這管家說的很平淡,可話里話外,都著威脅。
陳松不是傻瓜,當然能聽出這話里面的威脅。
開平王常遇春是朱標的老丈人,朱雄英是開平王的外孫,藍玉又是開平王的妻弟,論起來,藍玉還是朱標的父一輩,是朱雄英的孫一輩。
開平王常遇春早已經作古,整個外朝,就藍玉和朱標最親近。
有著這層關系,再加上藍玉在西南立下的那些功勞,也有囂張跋扈的資本。
管家說的這些話,無非就是用這個份來人。
“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家就可以免除賦稅嘍?”陳松平淡的道。
管家搖搖頭,“我可沒說,只是這種大事,我做不了主,要等到我家侯爺回來之后才能做主!”
“既然如此,那就聽你的吧!”陳松沒有多言,帶著人直接離開。
“陳侯爺慢走!”
把陳松送出門外,管家一臉笑容的沖著陳松的背影喊道。
走在陳松旁的李三娃回過頭看了那人一眼,二話不說,直接開罵:“閉上你的臭,滾……”
正準備大肆喝罵,就被陳松攔住。
“行了,都快要結婚的人了,上還沒有個正形?”陳松皺起了眉頭。
李三娃這才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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