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最討厭你們讀書人這種明明都已經到了死路,卻還在的特點。
真的,這樣的表現我不止在你一個人上看到過。”驤有些厭惡的道。
對于驤的說法,任昂只是笑了笑,沒有解釋。
看著任昂臉上的笑容,驤更加厭惡了。
“算了,懶得和你再浪費唾沫了,陛下對你的懲罰已經有了結論。
你不會死,你家里人也不會死,你的家人保住了,可不要想著,陛下會饒過你。
盡管陛下不會殺你,也不會殺了你的家人,但是懲罰還是要有的。
做好充軍籍的準備吧,你的功名將會剝奪,以后你就是大明邊境上面的一個大頭兵了,做好準備吧,你的那個手下也是一樣。”驤說完話站了起來,拍了拍子上的灰塵準備走出去。
聽到自己不會死,自己的家人也不會死,任昂長出了一口氣。
臉上的表比剛才要和緩很多,這已經是現在最好的結局了。
朱元璋沒有殺他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不然的話,像之前那些員,有幾個能活下來。
“大人還請留步!”看著驤即將走出去的背影,任昂急忙到。
驤止住腳步,回過子看著任昂,“怎麼?有什麼事嗎?”
“大人不再坐著陪著我,把這桌子酒菜吃完?這桌子盛的酒菜,我一個人吃不完!”任昂面帶笑容。
驤一臉不屑,“若說你還是之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禮部尚書,那我不得不坐下,可你現在什麼都不是,我為什麼要陪著你把這桌子酒菜吃完?”
扔下一句話,驤作勢就走。
“難道你就不想要功勞嗎?”
任昂這句話是讓驤將邁出去的那條收了回來。
重新看向任昂,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話就說,有屁快放!不要故作神,我最見不得這個!”
任昂笑道:“什麼故作神?我這哪里是故作神?就在你上長著,你要是想出去完全可以!”
驤瞬間火起,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禮部尚書,現在已經落魄至此,還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狼。
冷冷的瞥了一眼任昂,冷哼一聲,就準備往外面走。
任昂沒有著急,再次開口:“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這次的事有沒有功勞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姓陳的肋是什麼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姓陳的該如何對付?”
然而這一番話,讓驤重新坐在了他面前。
“說吧,你的肚子里有什麼謀詭計,說出來告訴我!”看著任昂,驤的聲音逐漸冷了下去。
若說驤,現在最痛恨誰,除過陳松之外,恐怕整個朝中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任昂一本正經,說道:“這哪里什麼謀詭計,只要是能對付了陳松,那都是好的計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上次你去揚州府在那里立下的那些功勞,全部都被陳松弄去了吧,好像從揚州府回來之后,陛下并沒有說起過嘉獎你的事。”
“是又怎麼樣?陳松是朝中顯貴,又是陛下面前的大紅人,我一個小小的錦衛指揮使,如何能比得上他?”驤雖然這樣說,可語氣當中滿是不服氣。
如果說驤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驤心里非常怨恨陳松,因為朱元璋他怨恨不起來,他也沒有那個膽子。
任昂不停的在驤面前教唆著,說著陳松的壞話,挑撥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盡管他們兩個的關系也并沒有多好。
“其實想要對付陳松,必須要一招制敵。以后,你最大的敵人只可能是陳松,整個朝中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上次的功勞姓陳的能給你奪走,這次的功勞,你說你還能不能保得住?”說到這兒,任昂端起桌子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悠悠的將酒一飲而盡,了角,自顧自的吃著桌子上的菜。
驤打量著任昂,一時之間搞不懂任昂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你到底想說什麼?有話就趕說,最煩你們這些讀書人拐彎抹角了!”驤一臉厭惡。
“我就直說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對付陳松,只有兩個辦法。
一個辦法就是以泰山頂之勢,直接將陳松一步到位踩進泥潭。
這樣做困難很大,除非你手中有一招制敵的辦法。不然,一旦讓陳松反應過來,迎接你的只會是無盡的深淵。
再還有一個就是暗殺,這個辦法沒有多麼的鮮,可對于你錦衛指揮史來說,應該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事吧!”任昂喝了一口酒,說道。
“呵呵!”
然而話音剛落,驤的冷笑聲就響起。
“說你們這些讀書人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貨吧,你們還不服氣,這兩個破辦法,好意思在我面前顯擺?
還說什麼刺殺陳松,你去刺殺啊?刺殺完之后怎麼辦,陛下不是傻子啊,猜都能猜出來這事是誰干的?
凈出一些餿主意,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好的辦法,無恥!”驤搖搖頭,面帶憤怒的站了起來,這次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著驤消失的背影,任昂依舊吃著飯菜。
他并不覺得自己一番話就能夠說驤,也并不覺得自己這些話驤就能全部相信。
所做的不過是在驤心里種下一刺,只要這刺種下了,那麼以后驤早晚會走上直接對付傳送的道路。
這個事除過任昂之外,胡惟庸和李善長也都做過。
有些話說的多了,就會有人相信,更別說驤早已經對陳松不滿。
只不過現在份的差距,讓驤本不敢有對付陳松的膽子。
現在是洪武朝,你一個小小的錦衛指揮使,竟然敢對付朱元璋是眼前的大紅人,那你這不是找死嗎?
要是放在后面,一個錦衛指揮使如果真的想要對付一個人,就算不能直接將他拉下去,也能破壞他在皇帝心目當中的地位。
可在朱元璋這里,這個辦法的作用微乎其微,以朱元璋的本事,又怎麼可能會相信別人的一面之詞。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驤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的忍。
走出昭獄,看著夜空上的繁星。
驤深深的吸了一口略帶著氣的空氣,低聲慨:“暗殺陳松?這人還是真的敢說,我哪里有那個膽子?”
搖了搖頭,驤往回走去。
幾天之后,禮部尚書任昂,以及他的手下徐栗德被錦衛派出的人手押送著前往北平。
他們被朱元璋流放到了遼東,那里更是一個苦寒之地。
如今的遼東,可不是糧倉。
這里滿滿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樣,城中還好,一旦出了城,野不斷,喪命也是尋常之事。
任昂被押走之后,凱旋的隊伍也越來越近。
在距離京城還有四五天的時候,京城就已經開始準備迎接凱旋的隊伍。
京城當中的街道被清掃得干干凈凈,從城門到城外十里的地方,全部用黃土鋪路,以示朱元璋的重視。
可是這一切和陳松沒有什麼關系,陳松坐在自家后院,和徐達對坐在一張桌子前,吃著飯菜。
桌子上的菜品很簡單,醋溜土豆,豬燉條……
“常青啊,你的手藝真的沒得說,今天你這飯菜做的是真的好,這一口下去我都差點把舌頭咽下!”徐達咽下口中的飯菜,手中的筷子不停的點著,一臉幸福的模樣。
陳松喝了一口茶,笑道:“這算什麼手藝?不過是小時候養家糊口,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謙虛了,你這是謙虛了!”徐達再次往里塞了幾塊,含糊不清的說著。
其實陳松的手藝并沒有多好,主要還是調味料的原因,在沒有味的明朝,想要獲得那鮮的味道,代價可是非常大的。
而且那種鮮的味道又如何比得上后世的那些調味品。
可以說,只要把控好了后世的調味品,只要你的廚藝不是特別糟糕,那麼在明朝這個時代就能做出非常好吃的味。
“不說這個了,征南大將軍馬上就要回來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徐達拿起桌子上的手帕,了上的油漬,然后端起一杯茶,沖著里的膩。
“我能有什麼想法?沒什麼想法!”陳松不解,徐達為什麼會這樣問。
放下手中的茶杯,徐達的聲音低,“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嗎?我可聽說了,你上次收稅的時候可是和永昌侯府鬧出了不快啊。
永昌侯你應該也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就不用再多說了。骨子里那傲勁,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應付得了的。
這次跟隨潁川侯出征云南,立下了不小的功勞,恐怕,陛下會多有賞賜啊。
而且,這次聽說,潁川侯這次回來,陛下有封賞他為國公的想法。
沐英是陛下的義子,聽說這次陛下下詔,讓其鎮守云南。這個待遇,在朝中可是獨一份,規制已經快趕得上陛下的兒子了。
而沐英和藍玉關系又不錯,所以……”
徐達話說到這里,不再言語,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說,但已經將能說的都說給了陳松。
陳松沒有接徐達這話,只是靜靜的喝茶。
徐達吃的差不多了,抹了抹自己上的油,將手中的手帕又放下。
“記得之前你老家給你送來了幾條獵犬,現在怎麼樣了?出去打獵散散心?反正閑著也是無事!”徐達忽然想起了這事兒。
之前的時候徐達來陳松家,見到了陳松的那幾條獵犬。
從過年前一直到現在,調令還沒有下來,所以徐達一直待在家里,平時也沒個什麼事兒干,時間一長難免覺得上不得勁。
“既然如此的話,那明天就去吧。順便到我城外的莊園里面轉轉,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去過呢!”陳松說道。
徐達站了起來,了懶腰,“行,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在你這蹭了一頓飯,倒也不錯,我就先走了,先回去準備了!”
徐達說著就往外面走去,陳松也站了起來,將徐達送出門外。
等徐達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道路上的時候,陳松轉回家。
……
太從地平線上升起,今天的早朝沒有什麼太多的事,陳松早早的就回到了家。
打獵的用已經準備齊全,陳松穿著鎧甲,穿戴整齊,騎著戰馬,帶著李三娃張鐵牛以及幾個隨從,還有那幾條獵犬,走出了家門。
剛剛走出家門前的那條街道,就看見徐達穿戴整齊,騎著戰馬,帶著人從遠而來。
兩人會合一,陳松指了指城門方向,“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徐達的眼睛從陳松的上挪過,放在了陳松后面的那幾條獵犬上。
“不錯,這幾條獵犬確實不錯!”徐達一臉滿意的點頭。
“看你這獵犬數量不,倒不如分我幾只?”徐達指了指一只烏黑亮沒有一雜的獵犬。
“既然國公也想要,那就送給國公爺了,國公爺看上哪個就帶走哪個!”陳松毫不在意。
“哈哈!”
徐達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回來之后我可就把獵犬帶走了,到時候你可不能阻攔!”
“這我阻攔什麼?送給國公爺就是送給國公爺了!”
說完話,陳松控制著戰馬,朝城外而去。
因為城中不能放馬狂奔,所以速度還是比較緩慢,可出了城之后,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約束,速度一下子快了起來。
手中的馬鞭打在戰馬的屁上,戰馬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從道上轉小路,戰馬的速度不得不慢下來。
放眼去,小路兩側全都是綠意盎然的田地,這些田地里面種植著土豆和紅薯,更遠還能看到一些尚未開墾的荒地。
在明朝這個時代,盡管是京城附近,依然有著不的荒野叢林。
可能大型野比較,但那些野兔之類的數量還是比較多。
徐達手中的馬鞭一揚,指著一個方向,道:“常青啊,不如咱們去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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