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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年間小神醫》第三百二十六章:稅務督辦總衙門有些不正常

 朱元璋的位置空在那里,桌子上空的,奏折全都擺放在朱標的桌子上。

 朱標皺著眉頭,批閱著奏折。

 對于朱標來說,最近這段時間當中,批閱奏折簡直就是一件令人難的事。

 臣子送上來的奏折,基本上都是他和陳松的,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

 “真是糟糕頂,除了這事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事了嗎?”

 朱標忍著心里的厭惡,開始批閱奏折。

 這個時候,宋訥求見。

 宋訥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負責朱允炆的教學況,今天過來,肯定是有事要說。

 宋訥站在大殿中央,朝著朱標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宋訥是一個非常傳統的讀書人,對儒家禮法什麼的看的非常重要。

 朱標放下手中的筆,也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宋訥。

 從小到大,教導朱標的人基本上都是這些儒家理學的門徒。

 所以朱標對這些人天然地有著好,朱標微微一笑,臉上出了笑容,“宋大人可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二皇子殿下聰明伶俐,但臣一人實在教導不過來,所以臣希太子殿下能夠再增派幾人。”宋訥說道。

 宋訥這樣做,其實是有兩個目的。

 一個目的是讓東宮當中的儒家理學之人再多一些,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朱允炆實在是太難教了,不管教什麼東西,怎麼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學會。

 而且有時候在理解上還有著很大的偏差,他還不是那種聽不進去的人。

 如果什麼都聽不進去,那麼慢慢磨,倒也差不多。

 他就是那種,按照自己的理解來對知識進行理解。

 如果說他的理解能力確實沒有問題,那麼宋訥倒是愿意看到,可實在是,他的理解能力又非常的差,往往會往另外一個方向理解,而且還掰不回來,這就讓宋訥非常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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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標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宋訥的請求,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多,上點心也沒有什麼。

 “這件事我知道了,如果還沒有其他的事,你先下去吧!”朱標朝著宋訥擺擺手,然后又埋頭理奏折。

 宋訥退出了書房,一陣冷風灌進了宋訥的脖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

 在走出皇宮的時候,宋訥和而過。

 驤低著頭,急匆匆的往后宮趕。

 看這架勢,恐怕又有大事發生了。

 宋訥沒有注意到驤,只是一直在想些朱允炆的事

 驤來到朱元璋的寢宮外,求見之后,驤被慶帶進了寢宮。

 朱元璋坐在寢宮當中,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驤,問道:“如今可有什麼事?”

 “陛下,最近應天府城當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據臣遍布在城中的那些暗哨所稟報的消息來看,恐怕城中的那些讀書人,尤其是那些秀才功名的士子,恐怕會罷學,恐怕會鬧事,還有國子監的那些人,恐怕他們的目的直指富平侯……”

 驤湊到朱元璋的耳邊,小聲的說著。

 朱元璋的臉上漸漸的有殺氣浮現,他目一凜,看向驤:“此事可千真萬確?”

 當驤將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朱元璋基本上相信了這事。

 從前幾天開始,彈劾陳松的奏折,就開始略以不絕,能發生這樣的事,完全在朱元璋的預料范圍之

 寢宮當中的氣氛抑到了極致,驤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

 “真是有意思,現在看俺在病著,還沒有活過來,上奏給標兒又得不到解決,所以就想用這件事迫標兒低頭。

 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盤,這些讀書人,事不足,敗事有余!”朱元璋一臉森的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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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那現在朝廷該如何?那他直接抓捕他們嗎?”驤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不,先別急!”朱元璋搖搖頭,“先別急,先讓他們跳出來,他們要是不跳出來,到時候怎麼抓住他們的把柄呢?他們要是不跳的歡一點兒,怎麼整治他們呢?”

 朱元璋面無表,語氣當中滿是殺氣。

 看著這個樣子的朱元璋,驤知道,應天城中的這些讀書人,恐怕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

 同時,驤心中也開始竊喜。

 只要事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的地位肯定會水漲船高,查這些事當然離不開自己,離不開錦衛。

 “這事暫時不要通知標兒,所有的事都不要讓他知道,下去吧!”朱元璋擺擺手。

 驤行了一禮之后,退出了寢宮。

 ……

 看著走出去的驤,朱元璋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惡心過,這些讀書人的底線,再一次刷新了朱元璋的認知。

 “一個個的道貌岸然,說的都比唱的好聽,全部都是道德文章……”朱元璋咬牙切齒的喝罵著。

 ……

 茹太素穿著一件舊棉襖,敲響了陳松家的大門。

 一個門打開大門后,看到了茹太素。

 茹太素之前來過幾次,所以這門倒也認識。

 “你家侯爺在嗎?”茹太素問道。

 門點了點頭,“我家侯爺在呢,我這就去稟報。”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和你家侯爺都是老人了,都是朋友,還稟報什麼?直接帶我去見他,有什麼事我擔著!”

 茹太素說著就推門而進,這幅樣子,真是看傻了門

 “這人怎麼這樣,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想要阻攔,可茹太素都已經走進去了,沒辦法,只能先他一步前去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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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太素的雙手背在后,悠哉悠哉的往前廳走去。

 今天除了茹太素前來之外,還有那個方孝孺。

 在前廳,陳松和方孝孺坐在那里,兩人高談闊論,談論著各種各樣的事。

 方孝孺思維很活躍,他每次都能夠提出不一樣的見解。

 每次聽了陳松所說的之后,總能發表一些獨特的想法。

 不得不說,方孝孺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可惜歷史上的他走錯了路。

 “侯爺所創辦的新學學堂,在下也去聽過幾次課。有一說一,在下覺,新學是一門非常龐大的學問。

 天文地理好好算數各種各樣,包羅萬象。有時候在下非常想不明白,這些東西隨便拎出來一個都夠讓人難的了,可是侯爺卻能夠將這些所有的東西融會貫通,真是當世圣人。”方孝孺一臉慨的看著陳松。

 不是說方孝孺恭維陳松,而是陳松所創辦的新學,確實不凡。

 方孝孺越研究,就越覺得其厲害,同時對陳松驚為天人。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人,又怎麼可能弄出這麼多的東西?這些東西隨便拿出一個,都是能夠開宗立派的。

 “怎麼說呢,儒家的學問我個人覺得,他是規定天下公俗道德的,規定個人修養的。

 這些學問你說好吧,也好,可是對于生產、治病、軍事等等方面,沒有太大的作用。

 我創辦的新學并不是說一定要將儒學排除在外,這兩者之間是相輔相的,缺一不可。

 可是朝中的那些文以及讀書人把我看什麼了?以為我的新學要和他們搶地位,其實說到底,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他們以為我要和他們搶,殊不知我的目標從來不是他們,我想的是這個天下萬世永昌,萬世太平……”

 陳松這番話說的,讓他的形象在方孝孺的心中越發的明偉岸起來。

 “侯爺能有如此想法,在下確實佩服。

 普天之下能有侯爺如此想法的人,一個掌就能數的過來。”方孝孺一臉崇拜的道。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應當做一些有利于天地之間的事,而不是像一個廢一樣。

 你現在還很年輕,這些事你一定要記在心里,以后不管你做什麼事都要先想一想天地萬民。

 如果你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出于天地萬民,那麼你以后將立于不敗之地。”陳松語重心長地教導著。

 方孝孺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將陳松的這些話全部記在了心里。

 說話之間,那個門來到了大廳外面。

 剛剛稟報,陳松就看到了跟咱們同后的茹太素。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茹大人,您怎麼來了?”

 陳松笑著站起來,到茹太素的面前,朝他拱拱手,一臉笑容。

 陳松的態度讓茹太素非常用,朝中勛貴無數,可能像陳松如此對待他的沒有一個。

 正所謂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

 茹太素一臉笑容的拱手回禮,那模樣甚至要比看到朱元璋時還要熱,“陳侯爺這話說的,不是什麼日子在下就不能來了?陳侯爺可真是朝中第一人啊,雖居要位,可能保持不驕不躁,就算是尋常人也很難做到。

 能做到陳侯爺這般的,在下活了這麼多年,也不過一掌之數……”

 就不敢給茹太素話茬,這一頓叨叨,聽得陳松腦門發漲。

 “行了,趕坐下吧!”陳松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指了指大廳當中的一個椅子。

 茹太素告了一聲謝,坐了下來。

 坐定之后,他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面的方孝孺。

 不由得好奇方孝孺的份。

 “能坐在陳侯爺府中的人,想必不是普通人。閣下又如此年輕,定是青年才俊,這是閣下是何來歷啊?”茹太素一臉笑容的看著方孝孺。

 陳松指著方孝孺,笑著解釋道:“他方孝孺……”

 “哦!原來你就是方孝孺啊……”

 還沒等陳松說完話,茹太素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你就是方孝儒,真的沒有想到!”

 方孝孺微微一愣,回過神來之后又問道:“敢問閣下可認識在下?”

 “方孝孺方希直之名,全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方克勤方兄,更是一介大儒,又是我等讀書人的典范,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朝廷上下到傳揚著方孝儒方希直的賢明,我要是不知道的話,那我還算什麼員?”茹太素這一陣夸,讓方孝孺實在難為

 方孝孺被說的臉通紅,他一臉尷尬地朝著茹太素拱拱手,道:“敢問這位大人……”

 話還沒有說完,茹太素就迫不及待的自我介紹,“在下是戶部侍郎,現在兼任稅務督辦總衙門。不過是一個尋常小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原來你就是茹大人?”方孝孺眼睛瞬間冒出,認認真真的打量著茹太素。

 茹太素也跟著高興起來,他沒有想到方孝孺竟然認識自己,讀書人所求的也不過就是名聲,能被外人知道自己的份,那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你竟然認識在下?”茹太素一臉驚奇。

 “知道,當然知道,誰人不知茹大人之名,想當年……”方孝儒剛準備說你那一封萬言書讓朱元璋然大怒,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事兒說出來實在不好,索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可茹太素以為方孝孺真的知道自己那些功偉事,就一臉期盼,眼的看著方孝孺。

 看著這個樣子的茹太素,方孝孺搜腸刮肚,也實在想不出茹太素還有什麼優點。

 氣氛就這樣僵在了那里,茹太素臉上的期盼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尷尬。

 “行了,不說這事兒了,兩位也算認識了!”

 看著兩人尷尬的樣子,陳松只想笑,憋著笑容,撮合著兩個人。

 “咳咳,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不說這事了。”茹太素擺擺手,強行將這個話題揭過去。

 “不知道茹大人今天來我這兒是有什麼事?”陳松看著茹太素,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告訴陳侯爺一聲,最近稅務督辦總衙門當中有些不太正常,里面很多的老人被調離,又掉進去了很多新人,這些信任我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茹太素嚴肅的說道。

 陳松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謹慎。

 “你不是稅務督辦總衙門的管事嗎?怎麼還有人能越過你的手?”陳松不解的問道。

 “我是稅務督辦總衙門的管事,可我只是一個人,我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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