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就先回去吧!”
不管門外的朱元璋如何說,從頭到尾,馬皇后就只有這一句話。
朱元璋也等不住了,一臉懊惱。
“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還耍脾氣!”
搖搖頭,一臉黑線的走出了坤寧宮。
帶著幾個隨從,喬裝打扮之后,朱元璋走出了皇宮,在應天府的大街上漫無目的晃著。
驤帶著一些錦衛好手,遍布朱元璋的周圍。
而驤自己,的跟在朱元璋的后。
回頭看了一眼后的驤,朱元璋說道:“今天下去之后,好好的查一查那個員,記住,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朱元璋的語氣很冷,臉上滿是冰爽。
驤心領神會,這個員的活路已經到頭了。
朱元璋從始至終都希自己的兒子是一個像自己這樣的人,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可是,這一切還是不能如朱元璋所愿。
朱標格中的仁慈,可不是朱元璋能夠輕易轉變過來的。
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著,不知怎得,竟然來到了陳松的家門前。
看著陳松家閉的大門,朱元璋皺眉思考,進還是不進?
還沒有想通到底是進還是不進,驤已經自作主張,敲響了陳松家的大門。
朱元璋冷冰冰的看著驤,一言不發。
過了片刻,有人開門。
驤帶著幾人直接走進,再片刻后,驤走出,帶著朱元璋走了進去。
直奔后院,朱元璋的雙手背在后。
朱靜安飛快的從后面迎了過來,見到朱元璋后,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連忙行禮。
“聞說父親病重,奈何不讓宮看,夫君又分毫不說,實教兒擔心。
日夜求佛拜神,只父親能早日康復。父親圣安康,乃是社稷之福!”
朱靜安拜在朱元璋的面前,言辭真是。
朱元璋嘆了一口氣,將朱靜安扶起,“常青沒給你說嗎?”
朱靜安搖搖頭,“孩兒不知父親說什麼,夫君回家,閉口不言!”
“這個常青,真是的,這種事還要避著人!”朱元璋上罵著。
上這樣罵著,可心里卻非常滿意。
“常青呢?在沒在家?為何不見他出來迎接?”朱元璋環視一周,沒見到陳松的影,開口問道。
“許是去了陶道陶大人那里去了!”朱靜安回道。
“真是閑不下來,到也不錯。”朱元璋點點頭,直奔陳松書房,“你先回房吧,俺就在書房中等他。”
看著朱元璋離開的背影,朱靜安趕忙去找趙峰,讓他去找陳松。
趙峰從后門走出,帶著幾個下人,急匆匆的往城外趕。
站在書房的門口,朱元璋打量了一下。
這不是朱元璋第一次來陳松書房,只是,還沒有像今天這樣,一個人進來過。
在書房中隨意的走著,書架子上的一些稀奇件吸引了朱元璋的注意。
一個書架子上放著一些木頭制的汽車,直升機之類的萬。
這是陳松空閑時間,給陳炯昌做的玩。
只不過還沒有完工,所以就放在了書房。
拿著一個汽車玩,仔細的端詳,“這是個啥東西?有四個子,應該是車,可為何是這副模樣?為何沒有車轅?又為何沒有拉車的馬匹?這個樣子實在丑陋,丑陋!”
搖搖頭,一臉不滿的放下,又隨手拿起一本書。
書是理書,后世高中的課程。
朱元璋看的是一個頭兩個大,看不懂上面都是些什麼,只是以為是鬼畫符。
“看不懂,看不懂,這都是些什麼玩意!”
搖搖頭,又放了下來。
剛剛放下,朱元璋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將此書拿起,仔細看著。
“之前聽說劉伯溫有一本卦,上面記錄的容可通神,上算國朝運勢,下算個人前途。
據說得到這本書,就能算明白天下所有的事。可沒有人見過那本書,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這本書上面的這些符號和一些圖片,看上去頗為玄妙,該不會和劉伯溫此書有異曲同工之妙?
難道說,常青上還有著不可告人的?又或者說,他也有劉伯溫的才能,卦能通神?”
朱元璋很認真的看著理書上的容,眉頭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排除力等各種阻力,要麼于靜止狀態,要麼于直線勻速運……
任何都要保持勻速直線運或靜止狀態,直到外力迫使它改變運狀態為止……”
“嘶,這個力是什麼東西?力會不會是某種神力?”朱元璋到吸一口冷氣,只覺得玄奧無比,無法參。
看了老半天,朱元璋放棄了心中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上面的容,朱元璋不知道在說什麼。
“算了,白費心思,不看了。”
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理書,可手又不自然的拿起了生書。
“細胞是生命活的基本單位……這是啥?啥細胞?”
看了半天,只覺得和剛才那本書不相上下,又只好放下。
還不死心,又拿起了數學書。
是開篇那個兔同籠問題,就讓朱元璋難,剛剛解開,又遇到一個更加變態的問題。
數學書開篇的那些容,倒也簡單,朱元璋最起碼也不會像剛才那兩本書那麼迷茫。
只不過,越往后面,就越復雜。
“水池子里一邊進水,又一邊放水?這人腦子有病?好端端的,吃的多了?”
又將數學書放下,朱元璋坐了下來,不再翻書。
“他的腦瓜子是怎麼長的?怎麼都是這些奇怪問題?難道說,英兒在學校學習的也是這些容嗎?這些東西到底靠不靠譜?”朱元璋胡思想之際,陳松來到了書房門口。
“陛下!”
敲了敲房門,陳松推開門,側著子站在門外。
朱元璋眼睛一亮,道:“進來吧!”
陳松推門而進,站在朱元璋的面前,拱手行禮,道:“未能遠迎,還陛下贖罪!”
“也只是一時興起,不必如此,直接坐吧!”
朱元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看著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