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的這些親信全部都是酒囊飯袋,幾刀子捅進去,所有能招的東西全部都招了!”孔希禮一臉平靜的說道。
看著這個樣子的孔希禮,陳松很難將他和之前那個儒雅的中年人聯系上。
果然是,利益會改變大多數人原來的樣子。
為了這個衍道公的份,孔希禮可不會在乎什麼其他的。
陳松看著手中的這張宣紙,看完之后將其裝在了上。
對著孔希禮說道:“你做的不錯,你的本事我現在已經看到了。
接下來,只要能夠將紳一納糧在山東徹底地推行開來,那麼衍道公的這個稱號就會是你的,誰也奪不走!”
孔希禮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他對著陳松連連保證:“這點陳大人可以放心,我絕對會將這事辦好。
如果陳大人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留下字據!”
陳松搖搖頭,“字據就算了,我相信你!
這樣吧,你將你知道所有和孔訥有關的親信都告訴我,以及他們的家庭住址!”
陳松想要自己手,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然后挨個審問。
孔希禮雖然也能審問出什麼來,可說到底,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陳松還是喜歡將這些事全部抓在自己的手中。
“明白!”
孔希禮拍著自己的脯,陳松讓人取來了筆和宣紙。
擺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孔希禮拿起筆,開始揮毫。
孔訥的那些親信,孔希禮大多認識,很快的時間人名單就寫了出來。
將其給陳松,陳松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然后朝著孔希禮擺擺手,“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先回去吧,等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的!”
孔希禮恭恭敬敬的朝著陳松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孔希禮走了之后,陳松帶著人名單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認真的看著上面的容,直到天黑,陳松帶著幾十個隨從走出了驛館。
按照人名單拿人,陳松帶著隨從穿梭在曲阜的大街小巷。
黎明的時候,陳松帶著這些人又回到了驛館。
此時的驛館后院,多了不的帳篷。
這些帳篷里面全部都是孔訥的那些親信。
這些人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士紳,就算他們有一些和響馬打過道,可說到底,他們本質上也都只是普通人。
幾乎沒費吹灰之力,就將這些人全部弄了過來。
陳松也懶得審問這些人,就將這些人給了隨從。
差不多當天下午,各種證詞就擺在了陳松的面前。
據這些證詞來看,追殺陳松的人就是孔訥。
盡管沒有實質的證據,可他們的證詞,也已經說明了一切。
除此之外,這些人還說,京城中發生的那件事也和孔訥不了關系。
只不過,衍圣公之死,他們并不清楚。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經明朗。
坐在房間當中,陳松看著手中的證詞,眉頭皺。
陳松在想,到底要不要將這些東西全部給朱元璋。
如果將這些東西全部給朱元璋的話,那麼孔訥是活不了了。
“先暫時將這些東西拿在手中吧,沒有扔出去的原子彈,才是威力最大的原子彈!”
陳松下定了決心,打算用這些東西,來拿孔訥。
用這種東西來拿孔訥,再好不過。
第二天早上,陳松像往常一樣起床,坐在驛館的大堂當中,吃著早飯。
驛館當中的飯菜就比較簡單,一碗稀粥,一碟咸菜,再一個水煮蛋。
陳松吃的津津有味,陳松的那些手下們也坐在大堂當中。
李三娃坐在陳松的旁邊,陳松放下手中的筷子,了角的飯粒,看向李三娃,“將孔訥給我找過來,就說我有事要找他。告訴他,如果他不來的話,恐怕他就要和他的老父親團聚了!”
李三娃放下手中的碗筷,帶著幾個人走出了驛館。
太還沒有從正空落下,孔訥就來到了驛館。
早已經沒有了很早之前的氣勢洶洶,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被馴服的獵犬,靜靜的站在陳松的面前,畢恭畢敬。
陳松端著一碗茶,小口的喝著。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孔訥,放下手中的茶碗,幽幽的道:“我想聽實話,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孔訥一愣,不知道陳松在說什麼,臉上的茫然要比之前濃烈很多。
陳松的食指輕扣著面前的桌子,敲擊桌子的聲音在大堂當中不斷的響起。
每一聲就如同驚雷一樣,擊打在孔訥的心頭上。
孔訥的額頭上有冷汗出現,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陳松到底在干什麼,他也不知道陳松問的到底是什麼。
可看陳松這個樣子,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還不說嗎?”陳松一臉淡然,可語氣之間卻盡顯迫。
孔訥看著陳松,小心翼翼的詢問:“不知道大人說的是什麼?”
“既然你真的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那我就給你一個提醒!”
說著,陳松從懷中取出了那幾張宣紙。
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指了指孔訥。
孔訥瞬間明白,小心翼翼的來到桌子前,將這幾張宣紙拿起。
就如同平地起驚雷,孔訥被雷了一個外焦里。
臉上滿是慌張,冷汗就像下雨一樣從額頭上往下流。
開始抖,手抖的連手中的宣紙都拿不住。
陳松淡淡的說道:“這只是副本,就算你將它撕了也無所謂,還有你的那些親信,現在全部在我這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孔訥撲通一下跪在了陳松的面前,朝著陳松大聲的咆哮。
“這都是我那叔父在污蔑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這個是殺頭的大罪,我可是安安分分遵紀守法的平頭老百姓,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孔訥語無倫次,不停的在為自己開,在為自己辯解。
“呵呵!”
對此,陳松只是冷冷的一笑,沒有任何在意。
“你說的很對,這些都是你的叔父在污蔑你。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就將這些東西全部給陛下吧。
想必錦衛對這種事非常興趣,到時候讓錦衛的人過來看一看,看一看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松這番話如同火上澆油,嚇得孔訥就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做的事滴水不嗎?真的搞笑啊,你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說到底,拋去你孔府上的份,你還不如那些讀書人。
竟然還玩什麼把戲,連個的籌劃都沒有,隨便找了幾個游兵散勇,就敢謀劃大事,真是可笑。
你這種人,給你五萬兵馬,讓你造反,你都不知道該如何……”
“我們孔府沒有造反,沒有造反……”孔訥急忙回話,生怕陳松再給他安一個罪名。
別看孔訥平時一副人五人六,吆五喝六的樣子。
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外強中干的廢。
孔訥跪在那里不知所措,上的服已經被汗水打。
孔訥知道陳松這番話的威力,如果陳松真的將這些東西全部給朱元璋,那麼迎接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獵殺當朝勛貴,蠱山東士子,違背朝廷意志……
隨便拉出來一條都是夠殺頭的大罪,這要是全部給朱元璋,哪里還能有他的活路?
看著在地上哆哆嗦嗦害怕不已的孔訥,覺得差不多了,陳松再次說道:“人人都說你孔府乃是讀書人的典范,說孔府之人個個聰明異常,可為什麼今天我覺得這句話就是在放屁?
你孔訥也是下一任衍圣公的繼承人,可是為什麼有些事你就看不明白?
如果我真的要將這些東西給陛下,那麼你覺得我會讓你過來嗎?你難道不覺得,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如同溺死之人手中的救命稻草,孔訥被陳松這番話瞬間驚醒。
興瞬間出現在孔訥的臉上,其中惶恐還有大半。
“那那那,那陳大人的意思是對我既往不咎?”孔訥一臉忐忑。
“既往不咎?你怎麼敢說得出來?你的膽子真大,你怎麼敢想出這種事?說什麼既往不咎,你是我什麼人?你都要殺我了,我還對你既往不咎?呵呵!”陳松冷笑連連,臉上的威脅之意越來越濃。
孔訥又搞不懂了,又恢復到原來那個樣子。
“我告訴你,你們孔府就應該有孔府的姿態,不是說你們就真的代表了天下讀書人,有些時候你們的意志微不足道。
我希你們能夠明白我說的這些話,我要在山東將紳一納糧全部推行開來,我只希你能夠有眼力見,不要做出一些讓我不舒服的事。
這些證據雖然不可能將你們孔府全部摧毀,但摧毀你一個小小的孔訥,想來應該沒有什麼困難……”
陳松的語氣漸冷,臉上的威脅幾近凝實。
孔訥終于明白陳松今天的意思,他的腦袋點的就像小啄米一樣。
不停的回話:“是是是,陳大人說的對陳大人說的對,保證完,保證按照陳大人說的去做!”
“行了,滾吧,手中的那些東西你帶回去吧,反正都只是一些副本!”陳松朝著孔訥擺擺手。
孔訥連滾帶爬,從地上站起,飛快的朝著外面狂奔。
李三娃湊到陳松的旁邊,指著往外面跑出去的孔訥,疑的問道:“大人啊,這種貨還留著干什麼?直接將證據給陛下,把他弄死得了!”
“弄死他倒也簡單,哪里還用將證據給陛下?這種貨,把他弄死真的是可惜了,要記住,沒有出去的弓箭才是威力最大的弓箭。
咱們掌握了這些證據,那麼以后,咱們就是孔訥的爹就是孔訥的爺。
咱們讓他干什麼他就得干什麼,天下讀書人不是以孔府為尊嗎?我倒是非常想看到孔府和讀書人割裂的時候,那些讀書人是個什麼表!”
……
孔訥回到家,并沒有因為現在家中就松懈。
他在出來的時候拿著陳松給他的宣紙,現在他已經將這宣紙燒的連渣都不是。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燒的這也不過只是副本,如果陳松真的想要搞他,逃到山窮水盡之也毫不起用。
坐在書房當中回想著這些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陳松怎麼會知道那些人是我的親信?宣紙上說的明明白白,甚至連我的那些親信籍貫家庭什麼的都說得一清二楚,如果這是審問出來的結果,那麼之前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孔訥皺起了眉頭,腦海中出現了他叔父的影。
“肯定和他不了干系,這個該死的死老頭!”孔訥罵道。
生活還是要繼續,總不能因為陳松威脅,就跑去自殺。
孔訥非常惜命,孔府當中凡是有地位的人,沒有一個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裝作沒事人一樣,暫時將這件事埋在心中。
他將孔府當中所有的話事人都聚集了起來,召開了一個非常盛大的會議。
會議的主要目標,就是如何實施紳一納糧,同時還要清丈孔府所有的田畝,準備稅。
這個做法自然引起了孔府當中很多人的不滿,可現在他是孔府的話事人,以勢人,孔府之人不得不服氣。
孔希禮自然也不會反對,只是他很好奇,孔訥的轉變為何如此之大。
孔訥甚至都不敢浪費一丁點的時間,將這個事宣布完畢之后就開始忙碌。
甚至非常主的將稅務人員帶到了孔府,開始核查稅額。
甚至還帶著稅務人員去清丈孔府的田地。
孔希禮甚至比孔訥還要積極,開玩笑,孔府的這些財產大部分和孔希禮沒關系,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也不心疼。
孔府的財產到底有多?恐怕孔府自己也不清楚。
前前后后花費的時間可不,孔府的轉變,讓曲阜以及山東的讀書人都大吃一驚。
有愿意跟從的也有不愿意跟從的。
但大部分讀書人都不愿意跟從,可孔府都稅了,他們這些讀書人又有什麼可說的?
這麼一個龐然大都擰不過朝廷的大,他們這些小角,又能干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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