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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年間小神醫》第三百零九章:你個蠢才(二合一大章)

 幾乎是飛奔而出,停都不敢停,直接往皇宮跑去。

 這樣的事要在第一時間通知給朱元璋,這已經不是驤能夠控制的了。

 先是當朝侯爺,現在又和當朝親王聯系上,這可真是要了親命。

 看著近乎屁滾尿流的驤,徐達也開始擔憂。

 驤心中的想法,徐達同樣也有,只不過沒有驤那麼嚴重罷了。

 ……

 書房中,驤甚至將那弓弩帶了進去。

 只不過面見圣上的時候,一般況下是不允許攜帶武的,不管什麼武都不能帶。

 這還是在請求了朱元璋之后,才將弓弩帶進去的。

 而且還有一個條件,那麼就是拆掉弓弩的弓弦。

 就算將弓弩的弓弦拆掉,可他本質上的那些東西就不會改變。

 驤站在書房中,將手中的弓弩高高的舉起,說道:

 “陛下,臣現在已經掌握了不的消息。魏國公是天下第一的將領,統領天下兵馬無數。

 而臣所得到的這個弓弩肯定是軍中而來,所以就去找了魏國公,想問一問魏國公,看這弓弩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流傳出來的。”

 “怎麼說?”朱元璋盯著驤手中的弓弩。

 “回陛下,臣不敢說!”驤的腦袋埋的更低了。

 朱元璋微怒,呵斥:“讓你說你就說,一句不敢說,又在想什麼?”

 驤不敢再瞞,將徐達說的那些話全部重復了一遍。

 朱元璋也開始驚訝,也下意識地將這些事往自己的兒子上下。

 也不怪老朱這樣想,實在是一想到北平就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事實在扯淡。

 如果之前的那些想法都是對的,那麼老四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首先,老四和陳松的關系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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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只要老四到達京城,就會去找陳松,如果說是老四刺殺了陳松,那朱元璋是萬萬不信的。

 再一個,他們兩個之間并沒有什麼利益沖突。

 老四和文人也不對付,沒有做出這種事。

 “你是怎麼認為的?”朱元璋看著面前的驤。

 驤又是剛才的那個樣子,“臣不敢說!”

 “什麼不敢說?你趕說,別總是一副這種樣子!”朱元璋呵斥!

 “陛下,臣以為或許和燕王殿下有關!”驤語氣有些抖地把這話說了出來。

 這話可是惹惱了朱元璋,還真的和自己的兒子扯上了關系。

 朱元璋憤怒的走了下來,走到驤的面前,掄起胳膊,一個大子就朝著驤的臉上去。

 “你說的這些話過沒過你的腦子?你覺得,俺是不是年紀大了,好騙了?

 一個是俺的兒子,一個是俺的婿,而且他們兩個的關系素來不錯,你現在竟然說他們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你是不是在找死?”

 臉開始冷,又是一個大了上去。

 老朱就是如此接地氣的人,心里不爽就是要揍。

 而且必須要親自揍,只有親自打人,才能夠發泄心中的憤怒。

 驤傻了,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朱元璋磕頭,告著罪。

 此時的驤有些后悔,不應該將這些話說出來。

 “難道北平就只有一個老四嗎?俺記得北平的兵馬,可不全都歸老四管吧,你說的這些話到底有何居心?”朱元璋居高臨下,子前傾,上的殺氣宛若實質。

 驤的額頭著地面,不停的抖。

 驤現在只想給自己幾個大,他后悔他沒有想到這些。

 也是,像驤這種人,一般況下都會將事往壞想,又怎麼可能會往好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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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放在了朱元璋的手中,如果是其他的皇帝,恐怕大概率也會懷疑自己的兒子,朱元璋會懷疑自己的兒子嗎?他不會,尤其是這種事

 驤連連求饒,聽在朱元璋的耳朵當中卻是如此的聒噪。

 提起一腳將驤踹翻,指著驤破口大罵:“你那豬腦子想一想,老四怎麼可能會刺殺陳松?竟然還將事往這方面引,到底是何居心?

 難道就想不到,和北平的那些衛指揮使有關嗎?真是廢,如果你沒有這個能力的話,那就將這個位置讓出來!”

 這話可是要了驤的老命,現在錦衛的位置能讓出來嗎?這要是讓出來,那下場只有一條,就是死。

 腦袋不停的和地面撞,不停的求饒。

 朱元璋雖然憤怒,雖然厭惡,可現在的驤依然有著利用的價值,這種骯臟得罪人的事驤來辦,再合適不過。

 忍著心中的那憤怒,對著驤擺擺手,“行了,趕滾下去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后不要再讓俺聽到這樣的話,今天你說的這些俺可以當做沒聽到,要是再有下次,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一聽朱元璋這樣說,驤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滾出了書房。

 看著驤的背影,朱元璋就像是看到蒼蠅一樣。

 朱元璋的眼睛當中做了很多的殺氣,不完全是沖著驤去的。

 剛才朱元璋在否定朱棣的時候,想到,刺殺陳松的刺客大概率是從北平那邊過來的。

 北平是什麼地方?現在是洪武年間,是對抗韃子的前線陣地,是防當中的重中之重。

 歷史上的朱元璋,不停的讓徐達巡視北平防線,就是為了防備韃子從北平當中攻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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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草原是朱元璋的心病,恨不得早日平草原。

 現在有人從北平過來刺殺陳松,這件事就像是一個疙瘩一樣,擰在了朱元璋的心中。

 這不正告訴了朱元璋,你辛苦經營的北平防線,現在早就被蛀蟲搞得七分八落了,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從北平過來刺客呢。

 朱元璋在書房當中來來回回不停的走,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

 “難道說,這些人的手已經得這麼長的嗎?竟然到了軍事上?他們想干什麼?他們難道還想要軍權嗎?

 這些文,他們難道想將大明的天下變前宋嗎?他們想讓前宋的恥辱,再一次出現在大明的上?”

 朱元璋不停的念叨著,殺氣將朱元璋籠罩。

 染指軍權,這讓朱元璋永遠無法釋懷。

 朱元璋對貪污都是零容忍,更別說是這種了。

 陳松距離現在過去了也不過百年時間,前宋發生的那些事,民間也屢有流傳。

 前宋的文臣們權利極大,領兵在外的將領也不過是文臣手中的一條狗罷了。

 也正是因為這些文臣瞎搞,這才葬送了大宋的天下。

 朱元璋自打登基以后,防備文臣可要比防備武將厲害的多。

 這點從分封的勛貴當中就能看到,國公當中,也就一個李善長是文臣。

 只有國公以下,文臣被封賞勛貴的,更是得可憐。

 “如果這些人真的要染指軍權,那麼只能將他們全部剁碎!”

 朱元璋目一凜,殺氣必

 北平防務異常重要,一旦韃子從此突破,以泰山頂之勢,頃刻之間就能攻中原。

 這一點不得不防啊。

 沒有實質的證據,可朱元璋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刺殺陳松之事,大概率是那些文臣搞的,而且很有可能還和北平的兵馬有關。

 現在郭桓案正如火如荼的辦著,影響最大的就是那些文臣,朱元璋實在想不通,還會有誰這樣搞?

 跳出此事之外,利益最大的也就是那些貪污吏,這點朱元璋不難想通。

 這個時候,朱標走了進來。

 他看著在書房中來來回回不停走著的朱元璋,并沒有著急說事。

 而是等朱元璋徹底停下來之后,這才走到朱元璋的面前。

 “父親,四弟快要到京城了!”朱標說道。

 “前一陣子,老四上了奏折,說要回京給皇后祝壽,俺也同意了他!

 既然他快到京城了,那就準備讓人接他吧,這樣吧,讓常青去吧!”朱元璋說道。

 朱標沒有深想,為什麼要讓陳松去,只是領下了朱元璋的命令,去安排此事。

 ……

 年齡不斷的變大,朱元璋對馬皇后的也越來越深。

 幾乎每年,朱元璋都會大肆辦馬皇后的壽辰。

 至于自己的壽辰,朱元璋沒有多麼重視。

 畢竟是老農民出,在乎的就是一大家子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一頓飯。

 所以今年朱棣在上奏折之后,朱元璋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朱棣的車架出現在京城城外,隊伍也不算有多麼的浩大,也就是幾輛車,再還有護衛的兵馬。

 在最豪華的那輛馬車當中,朱棣帶著自己的媳婦和兒子。

 朱棣時不時的往外面看去,在期盼著什麼。

 朱標已經將消息帶給了朱棣,朱棣也知道今天迎接自己的人將會是陳松,難免有些興

 朱棣和陳松關系莫逆,再加上又是自己兒子的老師,一隔多時,有千萬句話想要對陳松說。

 “估計快到了吧,應該快到了!”朱棣拍打著自己的大,這些話他已經說了一路。

 坐在他旁邊的朱高熾,一臉頑皮的吐了吐舌頭,道:“爹怎麼這幅樣子,去娘親的房間都沒這麼心急!”

 “好小子,竟然敢編排你爹!”

 朱棣二話沒說,一把將朱高熾摟了過來,拖下朱高熾的子,大手夸夸的朝著朱高熾的屁蛋子上去。

 看上去使了很大的力,其實落在朱高熾的屁上,不疼。

 “哎呦,哎呦,爹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朱高熾連連求饒,只是求饒的時候甚至還在笑。

 “以后要是再敢編排你爹,就等著挨揍吧!”

 將朱高熾的子穿上,往旁邊一放。

 朱高熾就像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又開始笑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徐儀華看著這父子倆,笑得合不攏

 車架的速度放緩,陳松站在道上,看著朝著這邊不斷接近的車架,出了笑容。

 朱棣起車簾子,朝著前方看去。

 約約之間能看到,前面站著一個悉的

 不用想,那個影肯定就是陳松。

 想到這里,朱棣有些抑不住自己的興

 趁著馬車速度不快,跳下了馬車,從一個隨從的侍衛手中要過戰馬,就朝著陳松那里狂奔。

 兩人關系莫逆,一起共過生死,許久未見,此時相見,難免興

 朱高熾的小腦袋出現在了簾子外面,看著遠去的朱棣,不停的咯咯咯笑著。

 陳松老遠就看到了朱棣騎著戰馬朝著自己這邊而來。

 同時也往前走了幾步,將自己上的服整理一番,面笑容,靜靜的等待著。

 不多時,朱棣騎著戰馬來到了陳松的面前。

 控制著戰馬停下,直接跳下戰馬,二話沒說,朝著陳松這邊跑了。

 陳松也沒有站在原地等待,也朝著朱棣跑去。

 跟在陳松后的那些員們,看著眼前的場景,除了唏噓之外,只有唏噓。

 不僅是朱元璋最寵的重臣,還是朱棣關系最好的朋友,是這份為人事的本事,就足夠這些人學一輩子了。

 “常青!俺終于來了,許久未見,你可想死俺了!”

 朱棣二話沒說,張開臂膀就給陳松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放開之后,陳松面帶笑容,道:“此間一別,已是許久,再次相見,臣心興!”

 “哈哈哈,常青啊,這多日不見,現在一見,你怎麼還長個了?”朱棣看著已經快要比自己還高的陳松,揶揄道。

 陳松年齡本來就不大,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幾乎每年都會長高很多。

 “殿下的也越來越魁梧了,看殿下這滿面紅的樣子,今日來肯定有很多的喜事吧!”陳松笑著說道。

 “哈哈哈,喜事不敢說,也就是過得比較安靜罷了,也沒有什麼大的喜事,只不過現在終于見到你了,到是能和你好好的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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