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急,等相思無涯尊主來了再說吧。”晏無殊道。
秦瀟兮一愣,差點一句“亞父”就口而出。在場的,畢竟有個不知的秦世塵。“相思無涯尊主?為什麼幫我們?”
“我們做了一個小小的易,他幫我們夏南國攻下西戍國,而我們只要把舞雨悅和秦姒兮由相思無涯置。”晏無殊不聲。
秦世塵輕嘆一聲,“只能說,舞雨悅得罪了相思無涯的人,所以活該。”
秦瀟兮無話可說了。易……還真是易……反正穆王都是相思無涯主上,無論如何,舞雨悅和二姐姐都還是由穆王置的啊……
夏南國鐵了心要攻打西戍國,西戍國皇城此時一片愁云慘淡。論實力,西戍國和夏南國不相上下,可是……夏南國有一個穆王。
接連幾日的早朝,都是氣氛抑的。就在群臣戰戰兢兢地想著辦法的時候,坐于上位,暮鼓晨鐘的皇帝昏昏睡。
“呵,看來你們是打算把西戍國拱手相讓了。”一道沙啞的聲音在大殿響起。
皇帝被驚醒了,群臣只是看了一眼那個坐著椅,被人緩緩推的男子,就害怕得瑟瑟發抖。
傳說中,相思無涯的尊主一黑遮住所有。傳說中,相思無涯的尊主腳不太好,只能坐在椅上。傳說中,推著椅的人,必然是琴棋書畫,左右護法的其中之一。傳說中,琴棋書畫,左右護法出行上必然會戴紅玉飾品。
皇帝瞇著渾濁的眼睛看向來人,那種強大的欺,讓他不由自主地握起了拳頭。“閣下是?”
戴了半個面,遮住半張臉的司琴不屑地嗤笑一聲。自認今日帶的紅玉飾品夠多了,若是這樣還看不出他們的份,那就不該坐在上位者的位置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想問問,這里有沒有人想要做皇帝!”墨磷道,沙啞的聲音掩蓋了他所有的緒。
皇帝?相思無涯的人……又蹦出來改朝換代了嗎……群臣是興的。有些有野心的臣子甚至了心思。
“你!你什麼意思!來人!把他們拖出去!”皇帝上的被氣得直抖,他大吼,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真是抱歉了,能把我們拖出去的人,已經永遠地躺下了。”司琴冷笑。
“再問一句,有沒有人想要做皇帝的!若是沒有,這片土地,還是給夏南國好了!”墨磷已有些不耐。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家孩了,他沒時間跟他們磨嘰!
群臣猶豫不決。
就在墨磷想要吩咐司琴離開的時候,一聲“有”,響徹大殿。
秦瀟兮正在城墻上觀賞風景,就看到一只老鷹從遠飛來。瞇了瞇眼,目不轉睛地看著老鷹,落在旁人的肩膀上。
看向穆王。
晏無殊從老鷹腳下解下一張小紙條,老鷹主翱翔于藍天之中。
春天就快過去了……秦瀟兮慨,自然盯著穆王看。
晏無殊攤開紙條看了一眼,就把它銷毀了。
“夫君……是不是亞父就快來了?”眨眨漉漉的紫眸子,秦瀟兮問。
晏無殊搖了搖頭,看向遠方,“不是。墨說他在西戍國等我們。所以我們該出發了。”
“可是……大哥還是沒有想到渡河的方法……”
“沒關系,我們從天空飛過去!”
飛?秦瀟兮下意識看向西城臨江的那座二十米左右的斷山,“飛的話……他們一弓箭就可以把我們下來……”
“那,若是他們沒那麼多箭了呢?”晏無殊的話,意味深長。
然后,秦瀟兮一邊想著這句話什麼意思,一邊被穆王牽回了城主家。
沒那麼多箭?怎麼可能……西戍國不可能不知道在有一條河,而且兩城池相隔不遠的況下,弓箭是最好的冷兵吧……夏南國和西戍國對峙了那麼久,就算沒箭,也從四面八方運送過來了吧……
除非……草船借箭……
可是……穆王怎麼可能知道這個典故……
秦瀟兮被牽到了一個人才聚集的地方。所有人都看著穆王抱著穆王妃坐下,把軍事地圖打開,開始部署攻打之事。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對穆王的小王妃出現在這里表示不滿。
說是人才聚集,其實包括秦瀟兮,也不過六個人而已。這,應該都是可以百分百信任的將領。
軍事地圖,秦瀟兮看不懂。就乖乖待在穆王懷里,看著自家嚴肅的大哥發呆。
穆王部署工作的時候,也有人和秦瀟兮一樣,想法一致,都認為西戍國那邊的弓箭必然不會。
“那我們,就想辦法讓他們的弓箭減!”晏無殊道,霸氣,自然而然流。
秦瀟兮也回過神來了。扯著穆王的袖,糍糍的聲音在一群大老爺狂的聲音里格外清晰,“我有一個辦法——草船借箭。”
耐心把這個辦法的意思解釋一遍,迎來了數雙亮晶晶的眼睛的凝視。
晏無殊松了口氣。還好他一開始沒有說這個辦法。墨是有教過他這個辦法,要是他剛剛說了,自家聰明的小王妃,又要懷疑了吧……
然而,就算他不說,秦瀟兮也開始懷疑了。就連大哥,聽到這個方法都激到恨不得把搶過去好好探討一番,而穆王卻好像早就知道這個辦法了一樣。雖然穆王子冷淡,但是,總不能一點驚訝都沒有吧。只能說,穆王早就知道了這個方法。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以及一系列古代著名故事。都是哥哥教的。據所知,亞父……是不懂草船借箭那麼高深的東西的。因為亞父不是華夏人,而哥哥才有一半的華夏統。草船借箭,是華夏的故事……亞父,不可能知道的吧……
除非,亞父好學到去學習華夏歷史……
當然,墨磷不是那麼好學的人。當初他是被言妄著學習了一堆七八糟的東西。
“這個辦法不錯,可是…我們這河不夠寬……”有一個武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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