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樹蔭下的程筱筱看到這一幕,終于開心地笑了,這個舒解語終于被送走了。就是不知道江予澈那邊會不會發現,只要一想到江予澈知道這件事的後果,程筱筱不自覺地打了個寒蟬。
“你們真的認錯人了。”舒解語使勁扭著,做最後的掙扎。天知道現在有多絕,以張哥為首的這幾個人簡直沒有一丁點猶豫,認出自己後直接就綁上了車。
張哥提著鐵拍了拍舒解語的臉頰,冷冷道︰“別吵了,不然哥們在這里就先辦了你。”
看到張哥沒有說假話,舒解語立刻閉了,兩眼擔憂地看著車窗外閃過的景,心中暗暗祈禱自己剛才打的那一通電話有用。
“今兒乖乖呆在這里,會有人來調教你的。”張哥咧著一口黃牙,仔細打量了舒解語一番,笑道。
站在張哥邊的小黃眼看著就要走,有些急了︰“張哥,咱們就這麼走了?反正這娘們都是要送去那種地方的,與其便宜別人,不如咱哥幾個先用了吧。”
張哥扭頭直勾勾地瞪著小黃,甩手就是一掌。小黃捂著自己的側臉,不明白張哥為什麼突然就發脾氣了。他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沒病啊!
據程筱筱的消息,這個舒解語是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的,反正都不是了,到時候又要帶出去賣,他們上不上別人也不知道。更何況,小黃跟著張哥,可是沒看到張哥做這種事的。
怎麼現在自己提出來,反而被甩了一掌呢?小黃想不通,低垂著腦袋,眼里迸發出怨恨的目來。小黃現在把自己所遭的這一切,全部都怪罪在舒解語的頭上,都是因為這個人,他才會被張哥打一掌的。
在這麼多人面前,他黃算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你知道這是誰的人不?我們把送那地方去,只是拿錢辦事,想來那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多怪罪我們。可是要是你敢他 ,掂量掂量自己的腦袋有幾個吧。”張哥恨鐵不鋼地看著小黃,平時這個跟班甜,而且辦事也利索,自己還喜歡的,現在看來,卻是個腦袋擰不清的!
小黃聽到這些話不敢再吱聲,低著頭跟在張哥後,時不時用余瞥向舒解語,心里面也暗暗有了自己的打算。
張哥出來之後,將門鎖好,這里是一家廢棄的工廠,被張哥等人用來做據地。旁人就算直接從這里路過也不會發現,這里面居然還有一群人住著。
“黃和癩子在這里守著,明早上我讓人來換班,直到有人來把這的接走為止。”張哥黑著一張臉,對手下吩咐道︰“其他人跟著我去看場子,黃癩子,你們守在這里千萬憋出簍子了,不然你們也知道我張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黃一聽自己還能守在這里,眼楮驟然亮起,點頭哈腰地說是。張哥敲打了他們一番後,坐上面包車走了。
跟著黃一起守夜的癩子是一個極為膽小的人,他看到張哥走了,松了一口氣,扭頭對黃抱怨道︰“你說張哥還真是個大人,在他邊我連大氣都不敢,嚇死人了。”
黃向來看不起這個癩子,自己也清楚,如果不是剛才說了那麼一番話惹得張哥發怒,自己不會被分配的和癩子一起來守夜的。畢竟看場子有更多的油水可以撈。
“我們這是一人看一會呢,還是一起看?”黃毫不在意地揮揮手,提著一箱酒就蹲在關押舒解語的門口。
癩子看了看這周圍的夜,黑乎乎的,風吹過來,廢棄工廠里的空響起呼呼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在哭一般。癩子了肩膀,順著黃坐在地上,也提起酒瓶子說要一起守。
黃沒有多說什麼,反正自己也沒有那房間的鑰匙,無論有沒有癩子在都一樣。
舒解語雖然被關在屋子里,但是上的繩子卻沒有綁,只需要輕輕一掙扎便把繩子給了下來。著門,過微弱的月可以看到黃和癩子開始喝起酒來了。
舒解語不敢有什麼作,剛才小黃的話可是聽在耳中的,現在小黃因為沒有這個房間的鑰匙,也因為剛才張哥的那些話不敢有其他心思。
但如果舒解語自己掙出去,或者做了什麼事刺激到了小黃,那可就不好說了。
到了差不多天邊蒙蒙亮的時候,小黃和那癩子也喝的醉醺醺的,趴在門口不省人事。舒解語試著用手去夠那鎖頭,發現張哥還真是明的很,居然將那鎖頭放在了最外頭,舒解語的手指不夠長本就夠不著。
兩個孩子醒過來沒看到自己肯定會十分著急,得盡快想辦法才行。看了看那小黃,舒解語突然之間有了辦法。
“喂,喂,你給我醒醒。”舒解語在房間里面扯著嗓子大喊道。
小黃沒有被吵醒,反而是跟著一起守夜的癩子醒過來了,他了自己的眼楮,滿臉疲憊。
“怎麼了,別大呼小的,當別人耳聾啊。”癩子剛醒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張哥在自己,現在一看到是舒解語一個弱子立刻放下心來,大聲嚷嚷著。
舒解語強按下心中的不適,陪著笑臉道︰“我了,你們張哥似乎也沒有要求把俘虜著吧?給我送點吃的好嗎,不然等我被接過去的時候,一副快要死的樣子,你們也難以差。”
癩子本來就是一個膽小的,聽到舒解語這麼威脅自己,心里面雖然不爽卻也不得不承認舒解語說的有道理。如果被張哥知道自己著這個小娘皮了,有自己好看的。
並且癩子也知道,張哥一向不喜歡自己,像小黃昨晚那樣如果換自己,張哥就不會只是一掌了。要是被張哥知道自己著舒解語,還不知道要到怎樣的懲罰呢。
這麼一想,癩子哆哆嗦嗦把張哥臨走前給自己的鑰匙掏了出來,鑰匙的叮當聲吵醒了醉醺醺的黃。他先是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看到癩子正在拿著鑰匙準備開門,頓時渾一哆嗦,酒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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