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本就不同意舒解語進他們江家的大門,更不能忍江予澈到現在心里還在想著那個人,而現在那個程筱筱傳出來的事更是讓江家失了面。
而更甚者是,昨日在宴會上佟慕南和江予澈為了一個人大打出手的消息更是傳的翻了天,若不是即使堵住了的,就更是不知道今天的新聞上會出現多麼離譜的標題了。
江母一聽到這個消息,便知道那個人除了舒解語之後就不可能是別人了。
雖說江母也不喜歡那個程筱筱,但是畢竟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至要和悅的,不能讓人家說他們江家忘恩負義。
但是現在自己兒子為了一個人打了救命恩人還打了佟慕南的事也了那些貴婦們茶余飯後的笑點了,這讓以後還如何出門啊。
江母沒法怨恨自己的兒子,便只能一腦的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歸咎在舒解語的上。
不過江母倒是沒有直接去找舒解語,而是先將江予澈回了家中。
“媽,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江予澈坐在沙發上,江母的對面,在面對自己母親的時候,面上的冷峻毫不減半分。
江母抬了抬眼皮,沒有答話,江母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是保養得當,臉上到時看不出來任何蒼老的痕跡,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
漫不經心的將手中的端著的白瓷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啊?”江母手指輕輕拂過剛做的指甲,仿佛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而江予澈卻是明白的,這肯定是有什麼風聲傳到了的耳朵里,不然也不會將自己回家中。
“去了一個宴會。”江予澈皺著眉頭,當他昨天對上佟慕南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瞞不了多久,這個圈子里面最不住的便是。
“我聽說了,我還聽說你把人家的宴會搞砸了呢。”江母強著自己心中的怒氣,但是語氣也變的凌厲了起來。
江予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目鎖定在桌面上的杯子上。
“為了一個人,你可以連我們江家的臉面都不要了嗎!”看著江予澈沉默的樣子,江母心中的火氣更盛,猛地一拍桌子,杯子中的水噴濺出來。
江予澈抿著,“媽,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你有什麼分寸!”江母突然站起來,目灼灼的盯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兒子,重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只能苦口婆心的勸著。
江母深吸了一口氣,制住自己難忍的緒,端起茶杯來輕抿了一口。
“予澈啊,那個舒解語酒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的放不下。”江母自一開始便打心底里看不起舒解語,覺得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一開始的同意便也不過是為了還程家一個人,為他們找一個合適的心髒,從而得到程家對他們的支持。
但是江母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自己的兒子會真的上那個人。
“媽,這是我的事,您能不能不要再手了!”江予澈當然也看的出來自己母親的想法,在想想之前背著他做的那些事,心頭一陣的煩躁。
“你現在被一個人迷了心竅了,媽怎麼能夠不手啊!”江母一心認為這一切都是被舒解語那個人挑撥的,不然向來穩重的兒子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出格的事呢。
江予澈看著又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推給舒解語,皺起了眉頭,“這些事與解語沒有任何的關系。”
“你到現在還在為說話,你知道現在外面都是怎麼評論我們江家的嗎!”一想起來外面的那些風言風語就讓江母氣憤。
“長在別人的上,我們怎麼管得了。”江予澈倒是不怎麼在意那些,不過就是寫無聊的人瞎傳罷了,又不敢當著他們的面說,只能在背後嚼一嚼舌子。
“你看看你現在,都讓那個人迷什麼樣子了,就是一個狐貍!”江母最看不得江予澈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江予澈也忍不了自己母親對舒解語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媽,我說了這些跟解語都沒有關系。”
這句話說罷,江予澈也不想在這個家里多帶半分鐘了,一手拿過自己的外套,搭在臂彎上,“媽,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除了家門。
看著江予澈現在竟然用這樣不理睬的方式對待自己,江母心中對于舒解語的恨意更是加重了一分。
江母心中的怒火難平,一揮手將桌面上的茶杯全部掃落在地上。
舒解語這個人倒是有幾分的手段,竟然能夠引得自己的兒子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管不顧了。
江母氣的冷笑,倒要看看,這個狐貍是不是真的有通天的本領。
“夫人,張夫人找您。”
這個張夫人是個和江母好的人,平日里經常會聚在一起。
“哎呦,這是怎麼了,還不快讓人收拾收拾。”張夫人一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地的狼藉。
江母就算是心里在生氣,也不會在張夫人的面前展出來,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也沒什麼,就是家里的臭小子不聽話唄。”江母的臉上是扯出來一個笑容,擺擺手,人將這里收拾干淨,“我們去那邊坐吧。”
這個張夫人也不是傻子,剛才看著江予澈從家里出去,現在又看著客廳里面的玻璃碎片,心里又回想了一下這兩天圈子里面傳的些事,心下里也就明白了。
“你也別太生氣,還是個孩子嘛,總有一天會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張夫人笑著拍了拍江母的手。
“唉,希如此吧。”江母的眼皮微抬,“對了,你怎麼過來了啊。”
張夫人掩輕笑,“這不是嘛,前兩天我們家那口子出差回來,帶回來些吃食,本來想著今天聚會的時候給你帶上些,結果你沒去聚會,這就給你送家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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