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澈看了一眼在旁邊咬著一句話也不說的程筱筱,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走到的面前,蹲下,看著程筱筱說︰“筱筱,你不要怪我,我剛才說的照顧不了你,不僅僅是生活上的方方面面,還有你的。”
江予澈說著,低頭看了一眼程筱筱的雙,然後抬頭︰“我現在已經沒有力和經濟為你找最好的醫生,但是程家可以……所以,就算是為了你自己,你也必須要回去。”
“我……我不在乎這個,”程筱筱聽著,連忙慌地解釋著,試圖做出最後的掙扎︰“予澈哥,我這雙影響不到我別的地方的健康,況且,我也已經習慣了……”
“不行!”江予澈皺著眉頭說,程筱筱怎麼那麼傻,好好的一個人突然間不能走路,也許下半輩子只能在椅上生活,怎麼覺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
“這是你一輩子的事,馬虎不得。”江予澈冷冷地說出這句話,便起,走到了一邊。
程筱筱在那里坐著,突然間明白了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前自己假裝站不起來的機是為了讓江予澈對自己有更多的愧疚,可是現在,卻變了必須要離開江予澈邊的原因。
管家就在客廳的角落里站著,對于面前的這種戲碼,其實自己已經司空見慣,管家嘆了一口氣,然後來到了江予澈的邊,輕聲對江予澈說︰“爺,宴會快要開始了,您還沒有換服呢。”
江予澈放下手里面的資料,他回頭看了一眼一直被程筱筱放在上的那套西裝,剛才聽程筱筱說,那套西裝是特意托人從店里拿的,江予澈心里莫名的對這種行為很是抵,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裝扮,挑了挑眉。
的確,在這種場合穿一休閑裝過去,的確不合禮數,江予澈扭頭問管家︰“管家,我之前的那些西服呢?”
管家聽到後,看了程筱筱一眼,然後開口回答江予澈︰“爺,您的西服我之前都已經打理好放在櫃里面了,只是……”管家另有所意地看了一眼程筱筱,然後湊到江予澈邊,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可是程筱筱為了您今天出席要穿的禮服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的,您要是不穿為您準備的服,會不會太傷程小姐的心了?”
江予澈聽到後,瞪了管家一眼︰“別管那麼多,去拿我以前的服。”
“這……”管家也不敢忤逆江予澈的意思,他只好往樓上走去,路過程筱筱邊的時候,管家用一種充滿歉意的目看了程筱筱一眼。
程筱筱強忍住眼眶里的淚水,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現在江予澈像躲瘟疫一樣躲著自己。
“予澈哥……按規矩來說,西服是不能第二次穿著出席這種公眾場所的,今天對你來說又是那麼重要的日子,所以,你還是穿我為你準備的這一套吧。”程筱筱眼楮看著江予澈,懇求著,有些發白︰“難道,你就那麼早的要跟我撇清關系嗎?予澈哥,我做的所有的事都是為了你,你不要把我當敵人防好不好?”
程筱筱說著,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從臉頰上了下來。
管家此時也已經抱著江予澈之前的舊西服從樓上走了下來,他也聽到了程筱筱所說的話,于心不忍,替程筱筱開口︰“爺,程小姐說的也有一定道理,畢竟今天的場合也很重要,爺您不能給別人一種您本就不重視這次宴會的印象啊。”
管家深知如果從程筱筱個人的角度來勸江予澈,那可能會沒有任何作用,因為江予澈的心腸那麼,一定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但是如果從工作的角度來勸他的話,還是有一些希的。
江予澈看到程筱筱這個樣子,心里面也突然間有了一愧疚,他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
程筱筱聽到江予澈的話之後,破涕為笑。
“那,予澈哥,服給你,你趕去把它穿上吧。”
程筱筱把服遞給江予澈,笑著說。
“嗯。”江予澈點了點頭,旁邊的管家也舒了一口氣,總算爺他服了一次,如果這個時候爺還是不肯隨著程筱筱的意思的話,估計程筱筱又要鬧上一陣子。
舒解語在宴會開始之前,就被佟慕南派人給接走了,來接他的人就是上一次在公司里舒解語一腳踹踹在他上的那個書。
書本來就對舒解語印象不是特別的好,他認為舒解語是紅禍水,每一次都會打掃到佟慕南做一些很重要的決定。
理所當然的,書對舒解語的態度很不友好。
舒解語是個聰明的人,當然看出來書對自己的態度,不過也不介意,但舒解語坐在車子的後面,看著在前面開著車子的書,心里還是忍不住埋怨著︰不願意看到我有本事告訴你的那個老板不要讓我去啊。
書也應到了坐在車子後面不停翻著白眼的舒解語,他皺了皺眉頭,然後使壞似的把方向盤猛的往旁邊一撥,舒解語本來很自然的坐在後面,又因為個人很懶的原因並沒有扣住安全帶,這一下,舒解語整個人一下子朝著反方向甩了過去。
“咚!”的一聲悶響,舒解語的頭便狠狠地磕在了車窗戶那里,頓時疼的呲牙咧。
“你會不會開車啊!”舒解語被磕的七葷八素,著頭,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大聲質問著佟慕南的書。
本來佟慕南的書只是想小小的給舒解語一個教訓,可這下聽舒解語被磕了一次脾氣還是那麼的暴,他冷哼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迅速又把方向盤猛的往反方向撥,反正這條街上也沒有別的車子,那麼寬的街道,只有書這一輛車子在跑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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