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直接問爺?”秦嶺問道。
韓朵兒垂眸,又何嘗不想直接問他本人?只是……
“我知道,銀月的過去並不快樂,甚至經歷過很痛苦的回憶,我不想他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如果你知道什麼,請你告訴我好嗎?”韓朵兒誠懇的求助道。
秦嶺頓時覺得這姑娘真是心的不能再心了,心思細膩不說,還為銀月著想,他的潛意識中就覺得他家爺就應該陪這樣的子,心中不免又對多了一好。
“你想知道什麼?”心中認可了一個人,自然也就對提出的問題心甘願的回答。
“他後背的傷是怎麼回事?什麼樣的任務,竟能讓他傷的這麼重?”這才是韓朵兒最擔心的事,銀月的份是什麼,會不會給帶來傷害,兒就沒在乎。
秦嶺眼中閃過驚訝,“任務”兩個字讓他忍不住一僵︰“你知道他是……”
“我知道他是王牌殺手,所以我更加好奇,什麼樣的任務能讓一個王牌殺手傷這樣?”
“韓小姐,爺的份對外是保的,既然他告訴了你,說明他對你十分信任,也說明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所以,拜托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在爺以外的人面前,就當不知道這件事,這對你和對爺來說都好。”秦嶺認真的解釋道。
韓朵兒點了點頭,明白他的意思,殺手的份都是絕的,一旦被人知道,要麼知道的人死,要麼他自己死,況且,如果把銀月的份告訴了別人,或許會危及到銀月的命,這些都明白,也知道該怎麼做。
秦嶺看的出來,韓朵兒雖然還是個黃丫頭,又是名媛千金,可不同于一般的千金小姐那般刁蠻任頭腦簡單,否則銀月也不會對如此看重。
垂眸,目黯然,似乎接下來說的事十分不願意提起︰“爺的手在整個組織無人能敵,執行任務即便傷,也只是一些皮之傷,你剛剛看到的,並不是他執行任務時留下的,而是他的父親下的手。”
韓朵兒的子一僵,臉慘白,整個心都下沉,手心變得冰冷︰“他的父親……為什麼要對他下這麼重的手?”
雖然沒有經歷過,可韓朵兒知道這世上有一個詞“嚴父”,通常母親比較溺孩子,而父親的教育方式卻比較嚴格,甚至打罵什麼的,可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兒子,銀月的父親怎麼會下得了這麼重的手?看著銀月傷這樣,心疼的想要替他承上的疼痛,作為父親就不心疼嗎?
“爺放走了一個叛徒,這是他父親對他的懲罰!”秦嶺如實說道,視線在上停留了片刻,繼續說道︰“其實也不能說是‘懲罰’,這是做給別人看的,事發生之後,家主雖然很生氣,可是後來聽了爺的解釋,便知道了爺的用意,可是這個用意不能讓別人知道,為了堵住底下的人之口,也為了掩飾爺真正的用意,家主才對他施行了刑罰。”
韓朵兒聞言,越發覺得銀月所的苦非常人所能承,心中的疼痛也更加強烈。
即便是別人對他的傷害,那寫傷口落在上也是極疼的,更別說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下的手,在行刑的時候,他一定很疼,上的疼痛尚且如此,心中的疼痛一定更甚百倍。
不知道銀月心里的痛楚有多深刻,但如果自己的父親這麼對,想死的心都有。
秦嶺見眼中有些潤,秀氣的眉宇擰在一起,知道是在心疼銀月,這些年,除了慕雪薇,是第一個為銀月流淚的人,可慕雪薇即便流淚,也是為了自己,因為銀月不接的而難過,不像韓朵兒,一心只因為心疼銀月。
銀月說的沒錯,的確是個非常純潔的孩,連都純潔得不帶一瑕疵。
“韓小姐,其實……爺沒有你想的這麼脆弱的,雖然他真的很辛苦,可是這麼多年也已經習慣了,那些傷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的,如果讓爺看到你為了他難過,他心里反而不好了。”秦嶺善意的關懷到,純粹是因為是銀月在乎的人,也是這世上有的真正關心銀月的人,無外乎其他。
韓朵兒看了他一眼,目帶著一激,點了點頭。這些都明白的,就像韓政,掌控著整個韓氏集團的生死,還要兼管韓家暗部,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個鐵人,可只有跟他悉的人知道他的辛苦,而在他自己看來,這一切早已了習慣。
秦嶺的視線從的臉上錯開,瞥見後的男人,眉宇微挑,恭敬地喊了聲︰“爺!”
韓朵兒的子一怔,不敢回頭,眼中的淚水還沒有退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只聽見後溫潤的嗓音如三月里的春風,溫潤卻帶著一涼意︰“秦嶺,這里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秦嶺︰……,他明白他家爺要哄小人的心,可是爺你這麼過河拆橋真的好嗎?
當然,這話秦嶺只敢想想,斷然沒有這個膽量說出口。
秦嶺離開口,臺上,客廳,乃至整個屋子里都陷一陣沉寂。
黑夜中的風寒冷的有些刺骨,更多的是心冷,兩人之間隔著三米的距離,彼此心中卻滿滿的裝著對方。
韓朵兒孤站在臺上吹風,眼眶里的潤變得有些冰冷,一顆心快速的跳著,腰間被兩條有力的胳膊圈住,接著整個都落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本能的向後靠在他寬厚的膛,溫暖的覺隔閡後背的服傳心間。
“朵朵,你是在心疼我?”腦袋抵著他的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太,溫潤的嗓音帶著蠱。
韓朵兒晃著腦袋在他的下上蹭了蹭︰“傷這樣我要是還不心疼,你就該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心里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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