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年聽到這里的時候,心底已經的猜到許嘉木接下來要說些什麼,可是卻還是裝作渾然不知的樣子,反問:“什麼字?”
“當時寫了一句……”許嘉木皺著眉想了一下,然后開口說:“有生之年,我最你,我給改了,有生之年,我只你。明顯只比最要好嗎?只是唯一,最是表示了很多……嘖嘖嘖……怎麼樣?我的提議不錯吧?”
許嘉木忍不住在那里為自己曾經的一字之改,沾沾自喜。
可是一旁的陸瑾年,卻已經心底澎湃了一片。
原來,曾經的喬安好和許嘉木,并不是在互表心意……喬安好而是在找許嘉木鑒定書。
那封書,喬安好今天才給的他,卻是多年前寫下的,所以說,正如他最初猜測的一樣,喬安好是真的在他寫下這封書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他?
那這是不是代表著,這麼多年以來,不是他一個人拼盡全力的去深,而是他們彼此都在拼盡全力的去深彼此,只是誰都沒有勇氣對彼此開口說一句“我你”?
許嘉木一個人在那里自了一陣子,然后就突然間翻了個,有些好奇的湊到了陸瑾年面前:“哥,你知道喬喬那書是送給誰的不?我當初問了好多次,死活不肯告訴我。”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陸瑾年,沒有聽到許嘉木究竟問了點什麼,他的間早已經被激和驚喜所淹沒。
他想,人生之中,最氣回腸的一件事,大抵就是,你突然間發現,自己暗多年的人,恰好也在暗著你。
許嘉木早已經習慣了陸瑾年沉默不語的模樣,說完之后,又自顧自的開口:“算了,反正喬喬現在嫁給你了,當初喜歡誰也不重要了,不過,哥你怎麼當初沒早點告訴我,你喜歡喬喬?”
陸瑾年還是沒有理會他。
許嘉木有些可惜的說:“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歡喬喬的話,我肯定不會跟喬喬有任何關聯,這樣,你們也就可以早早的在一起了。”
許嘉木撞了撞陸瑾年的胳膊:“喂,你說你跟喬喬已經結婚了,是不是該請我吃飯?”
被許嘉木撞得陸瑾年,本沒任何多余的心思,去聽他到底說了點什麼,只是很敷衍的“嗯”了一聲
“還有,婚禮你們也沒辦啊?”
“嗯。”
“另外,你求婚了嗎?”
“嗯。”
“還有戒指呢?我前陣子在網上,看到有人說喬喬嫁給你,連婚戒都沒有,太寒酸了吧?”
“哦。”
“喂,陸瑾年,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許嘉木被陸瑾年一直都是單子音的回應,搞得忍不住有些窩火。
“嗯?”陸瑾年這次終于換了一種語氣祝詞,只是在他說完之后,一旁放著的手機突然間就響了起來,陸瑾年出來,看到是喬安好撥來的,急忙接聽:“喬喬嗎?怎麼了?……嗯,我跟嘉木在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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