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木只是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心臟上一樣,猛地痛了一下。
這些年,他沒去找過,沒來找過他,兩個人就這麼斷了聯系。
可是,每當從旁人口中聽到的名字時,他總是會下意識的留意。
這些年,他聽到過很多關于的傳聞,甚至其中的一條,是在西雅圖結了婚,嫁給了一個結過婚的男人,那個男人有兩個孩子,大兒子八歲,小兒今年剛滿三歲。
至于這傳聞的真假,他不知道,沒去求證,也不敢去求證。
他知道,他是在害怕,怕那些傳聞是真的……
羅總和張總還在那里談著“形象代言人”的事,時不時有著“宋相思”這三個字從他們的里冒出來,可是許嘉木卻再也沒去聽他們到底談了點什麼,直到最后,羅總詢問他,形象代言人就訂宋相思,他怎麼看時,他才怔怔的回過神,沉默了良久,回了一句“隨便”,然后就聲音僵的找了一個借口,從“金碧輝煌”離開。
此時正是夏季,午后的很大,天氣炎熱無比,許嘉木一裝革履,在“金碧輝煌”的門口站了沒兩分鐘就出了一汗。
他卻像是本覺不到熱一般,就那麼站著,吸了一煙又一煙,直到最后自己把自己嗆到,他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走向了一旁的停車場。
許嘉木漫無目的的開著車胡地走,最后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車子又一次停在了蘇苑公寓的對面。
是又一次。
這三年來,他已經不知道有多次,一個人開車走神的時候,就開到了這里,然后呆呆的盯著蘇苑公寓的門口看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再呆呆的離開,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車窗外的,緩慢西斜,當線不再是那麼強烈的時候,許嘉木重新發了車子,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去踩油門,眼角的余就瞄見了一個悉的影,他的心臟頓時宛如被人攥住了一樣,全打了一個哆嗦,然后就重新踩回了剎車,轉過頭,直直的看向了那道悉的影。
盡管戴了帽子和墨鏡,幾乎遮掩了整張臉,可是他還是輕而易舉的認出來了。
的材看起來和三年前沒什麼變化,甚至要更瘦一些,穿了一條大紅的連短,襯得皮很白,出修長筆直的小,下面搭配了一雙平底鞋。
應該在接電話,微微低著頭,紅時不時的彎起,還是那種很散漫慵懶的笑,和他記憶里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等到許嘉木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宋相思已經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他下意識地踩了油門想要追上去,可是隨后就想到三年前,他和那一場不歡而散,驀地心底的那沖就散了,整個人瞬間無力,靠在了車背上。
車安靜了約莫五分鐘,突然間響起了手機鈴聲。
許嘉木遲鈍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看到來電顯示,沒有任何停留的接聽了電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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