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許嘉木的雙手就放在了椅子的兩邊扶手上,將宋相思困在他的懷中,微低著頭,盯著的眼睛:“相思,你能不能別這樣,我們好好說會兒話,行不行?”
以往的許嘉木何曾用這樣的語氣和宋相思說過話?
以往的許嘉木,在宋相思趾高氣昂的時候,只會更趾高氣昂的翻臉憤怒。
可是現在的他,竟然用這種好生商量的語氣在跟說話。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他想和……
宋相思只是想到這里,心底忍不住就浮現了一抹嘲諷,怎麼總是這樣屢教不改?
當初一次一次的對他心,換來的是他解除了婚約又和其他人訂了婚。
就是因為奢過了太多次,所以到了最后才會那麼絕。
所以,拜托,宋相思,不要在那麼沒出息了,你這次回國,不是為了和許嘉木重新開始,而是為了你父親,等到你父親病一好,你就要回國了,你現在的生活很好,雖然偶爾想到他很難過,可是很平靜,不要再讓自己被人傷了一次又一次了……
宋相思手用力的握了一下,然后就沖著許嘉木又勾著,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許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要和我死灰復燃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三年前,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所以,許先生,我想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我不是你的誰,你也不再是我的誰。”
許嘉木抓著椅子兩邊扶手的手,因為用力,骨節凸出,泛了一層青白。
“哦,不對。”宋相思像是本沒有看到男子的異樣一樣,又輕笑了一聲:“三年前,我也不是你的誰,你也不是我的誰,我們之間,不過就是一場易,銀貨兩訖,互不相欠。”
“在你的心里,一直以來,你就是這麼想的?”許嘉木屏住呼吸,一字一頓的問。
“不然呢?”宋相思心不在焉的反問,然后抬起頭,著許嘉木的眼睛:“否則的話,我又怎麼會把你的孩子拿掉……”
宋相思的話還沒完,許嘉木就猛地轉開了頭,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上爬滿了戾氣。
就在宋相思以為他會和三年前一樣發怒的時候,許嘉木卻突然間松開了椅子的扶手,人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轉了,盯著窗外,語氣很淡很淡的說:“你走吧,關于合同的事,讓你的經紀人來談就好了。”
宋相思面清冷的在椅子上坐了片刻,然后就一聲不吭的站起,拎了自己的包,沖著包廂門外走去。
許嘉木站在原地,都沒有彈一下,直到宋相思關門聲響起,他的才輕輕地抖了一下。
很快門又被推開,傳來宋相思經紀人的聲音:“許總,合同的……”
“合同回頭我安排人給你們送過去。”許嘉木本沒等宋相思的經紀人把話說完,便出聲拋了一句話。
“好的。”宋相思的經紀人應了一聲,又說了一句:“那許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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