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知道我們在這件雅間?”涼姜好奇。
半夏心里也疑,可是想起月北翼,立刻就明白了應該是他在暗地里幫忙。
不然向來不出門的他,怎麼會在這香茶居出,如此可見自己的行蹤完全在他的掌握之。
半夏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視漠北商人:“說,這南海紅珊瑚到底是不是你的品。”
那漠北商人被半夏突然這般詢問,嚇得有些驚慌失措。
涼姜趕拽拽半夏:“妹妹,你胡說什麼呢?這南海紅珊瑚當然是人家的品。”
半夏冷眸看向涼姜蒼兄弟倆,看的他們背后涼颼颼的。
“你們又怎麼如此肯定?”
蒼趕道:“依然是有人……”
“行了,別說了。”沒等蒼說完涼姜就打斷道:“既然妹妹已經看到了就直接給妹妹好了。”
蒼反應過來,立刻將南海紅珊瑚遞給半夏:“妹妹,這是我們兄弟給你的及笄禮。”
半夏接過南海紅珊瑚,直接放在桌子上,毫不被紅珊瑚的觀跟價值所。
口氣冷淡:“來路不明的東西我不要,兩位哥哥想背上盜的罪名,難道也想拉上我不?”
這句話一說出口,瞬間讓涼姜跟蒼都怒了。
“你怎麼說話的,我們哥倆為了給你弄這禮可是費了天大的勁你竟然還不領。”
“就是,你說你一回來就慫恿父親打我,現在送你禮你還這副模樣,你到底是不是我們親妹妹。”
這哥倆氣的臉紅脖子,那架勢仿佛半夏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一般。
那漠北商人明顯心虛,立刻道:“兩位公子你們自己的家務事自己理,我先走一步。”
那漠北商人說完,就往外溜。
半夏大聲呵斥:“你給我站住,不許走。”
那漠北商人聽到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加快步伐往外走。
半夏立刻吼道:“來人啊,抓賊啊!抓賊啊!”
這一喊可是驚不人,瞬間幾個店小二沖出來將要離開的漠北商人給攔截住。
那漠北商人一臉的無辜解釋道:“我不是賊,這個人是瘋子是瘋子。”
半夏冷聲道:“是不是賊,去衙門一趟便知。”
涼姜跟蒼兄弟兩人傻眼了,他們這是攤上了個什麼妹妹,竟然要把他們兄弟送到衙門去。
那掌柜的站出來道:“來人,將他們送去衙門,一定要請求都京府尹薛大人查清此案,不能給我們香茶居留下任何污點。”
就這樣,一行人直接被帶到都京衙門。
都京府尹薛大人,高坐堂上,頭頂懸著一大牌匾上面刻著四個大字《明鏡高懸》以清廉示公斷。
一進去,那人漠北商人一進去,就被按跪在地上。
府尹薛大人看向其他站著筆直的幾人,微微皺起眉頭:“堂下幾人為何不跪。”
蒼站出來道:“我爹乃是都京藥侯府的侯爺,你一個四品小還想讓小爺跪拜。”
涼姜也起膛道:“我乃藥侯嫡次子涼姜,本案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這兄弟倆,一副我有爹拼我老大的模樣,本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半夏看到他們哥倆這模樣,直覺腦仁疼。
爹是侯爺可以不跪,你們兩人上連個功名都沒有憑什麼不跪。
雖然府尹薛大人有些不悅,可是人家爹是侯爺他也不敢真較真。
半夏站出來,微笑客氣道:“大人是這樣的,我們之所以不跪是因為我們兄妹三人是舉報有功之人,并非盜竊罪匪。”
半夏客氣說話又好聽,這才讓府尹薛大人滿意一些。
“你哥哥方才說是誤會。”府尹薛大人說話之間,看向涼姜。
半夏趕解釋:“大人不是誤會,我二哥哥今日去錢老公爺家賀壽吃了些酒所以有些頭腦不清。”
涼姜就不樂意了,想要反駁,誰知被半夏一個冷眼看過去,他嚇得瞬間閉上。
心里同樣驚詫,妹妹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那種比父親還要嚇人的眼神,冷的讓人發慌。
一句頭腦不清的辯詞,將錢老公爺都搬出來了,這府尹薛大人覺力山大。
那店小二趕上前,將掌柜的信遞了過去:“薛大人,我們家掌柜的說,還請大人盡快查明真相不要給我們茶樓留下不好的名聲。”
那薛大人,瞬間頭大,一個小小盜竊案竟然牽扯出那麼多大人,看來這小賊不死也難活。
那漠北商人一個勁的喊冤枉:“大人冤枉啊,這南海紅珊瑚不是我的,是我在別買的啊!”
半夏笑了:“這南海紅珊瑚乃珍貴稀有之,之又你說你是哪里弄來的?”
“我,我是買的,自然是買的。”那漠北商人狡辯。
半夏看向蒼跟涼姜問道:“你們是用什麼跟他換的?”
兩人異口同聲說道:“鑰匙。”
半夏立刻想起來,母親的中還有三把金鑰匙,這三把金鑰匙分別給了三個哥哥。
頓時就氣的不行,母親留下的東西無論值不值錢,在心里都是至寶跟命一樣重要,他們兄弟竟然拿來換這破珊瑚。
按住心中的憤怒,看向那漠北商人:“金鑰匙還回來。”
那漠北商人有點不愿,可是現在這場面不拿出來也不行啊!
于是就把金鑰匙給還了出來,瞬間兩個橙黃的金鑰匙展現出來。
半夏拿著金鑰匙,二話不說直接給府尹薛大人。
然后說道:“薛大人您看,這金鑰匙兩個加起來都不如這南海紅珊瑚的三分之一金貴,這南海商人是傻了麼愿意用南海紅珊瑚去換?”
蒼心里嘀咕,可不是傻麼,放著這麼大的便宜不占愣是讓你給攪黃了。
半夏回頭就給蒼一個冷眼,這哥哥真是被金氏給寵廢了,心思怎麼能那麼單純。
看完金鑰匙后,府尹大人直接將金鑰匙還給半夏,然后嚴聲質問那漠北商人:“你說南海紅珊瑚價值連城你愿意以低價換出這是為何?”
漠北商人被問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也是聽命行事現在倒是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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