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完全聽不到聲音之后,半夏才從大樹后面走了出來。
只見縱一越跳半城湖,用隨的匕首將湖底一個箱子打開,隨便拿起一個木球就游出水面。
快速將那黑檀木球給剝開,瞬間黃燦燦的金子呈現出來。
半夏就知道,既然是天狼貢品又怎會只是木頭。
發財了,這簡直就是發大了。
再次潛湖底,數了數共三百八十七口箱子。
可當時月北翼跟自己說的是三百八十八口箱子,現在了一口箱子,也讓半夏瞬間明白一切。
月北翼說的做手腳,就是讓人只檢查了那一口裝有金銀珠寶的箱子,其余的都沒有看。
所以秦國公將那一口裝著金銀珠寶的箱子留下,這裝著黑檀木的箱子全部都扔了。
回到家里,半夏已經凍的發紫。
芍藥見小姐回來,整個人都嚇了一跳:“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準備熱水。”
芍藥一聽,趕去準備,秦若柳立刻拿一個鵝毯子給半夏披上。
半夏看著秦若柳,立刻道:“明天你就去找一間蔽,最好帶著室的宅子買下來。”
秦若柳沒問,直接點頭答應,因為知道小姐的決定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
“……”
很快,秦若柳就將半夏代的事給辦妥了,那蔽的宅子剛好離半城湖不遠,而且宅子里有一間十分的室。
半夏連著幾天,都是黑夜出,天快亮才回整整折騰了十多日,才將那半城湖里黑檀球里所有的金球全數運走。
因為半夏走的一直都是后窗,所以藥侯府除了芍藥香竹還有若柳以外沒人知道這段期間半夏總是夜出晨歸。
“……”
“什麼冰蓮有下落了?”半夏一臉驚喜的看著前來報信的錢棠。
錢棠道:“冰蓮只有一株,可不太容易得到。”
“冰蓮是什麼?”進大廳的藥侯聽到這句話疑。
“冰蓮,可以讓祖母解毒,我針灸也只能維持祖母兩個月生命而已,所以必須一個月找到冰蓮否則祖母就……”
后面的話沒等半夏說完,藥侯就急道:“既然有下落了趕去弄回來,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尋回冰蓮。”
錢堂沉眸:“冰蓮在天機公子手里,而且天下只有這一珠想要得到很難。”
聽到這話,藥侯整個人都低沉下來。
“夏丫頭,冰蓮得不到我們就算了吧!都是父親不孝沒有照看好你祖母。”
藥侯說話之間眼淚就流了出來,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頹廢。
錢堂緒也不高:“這天機公子可是天機樓的人,即使皇上都不敢得罪的人。”
半夏就算不看他們臉上的表,也知道事不好辦。
前世自己雖然從未接過天機樓,可關于天機樓的事自然是有耳聞的。
“錢哥哥,你可知道如何找到天機公子?”
聽到這話,錢堂的臉都變了:“天機樓可是黑暗勢力,可萬萬招惹不得的。”
藥侯爺也開口命令道:“夏丫頭,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許再找冰蓮。”
暗青黛看著半夏眼睛里都是嫉妒討厭的騭,聽到天機樓天機公子,心里頓時有了對付半夏的辦法。
心不在焉的回忘憂小院,就算他們都反對自己也要弄來冰蓮給祖母解毒。
“妹妹。”
突然后有人自己,半夏轉就看到青黛那一張明的臉。
“有事?”半夏懶得看。
“妹妹,祖母中毒姐姐也很難,所以想盡一些綿薄之力。”青黛一副心疼祖母的模樣。
這樣子讓半夏憎惡:“臉已撕破何必再裝,這里沒人你裝的不累?”
聽到半夏的話,青黛臉都不好看了。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
“我有,你不要臉可以給別人我不稀罕。”
青黛頓時就被半夏給氣的不行:“哼,鄉野村姑說話都著俗。”
“我俗也沒有罵你賤人不是,自己是如此之人就不要攀扯別人。”
青黛氣的抬手就要去打半夏,被半夏一把抓住的手。
“有事說,我沒有時間浪費在跟你斗上。”
青黛被半夏抓的疼了,努力甩開半夏的手青哼道:“我知道如何見到天機公子。”
聽到這話,半夏連個眼角都沒有給:“又想設計害我,青黛別以為別人的智商跟你一樣傻。”
丟下這句話,半夏就不搭理青黛直接離開。
青黛后知后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這個人給罵是傻子,頓時氣的恨不得敲死。
“母親,母親。”
青黛前來告狀,就看到金氏正在給玄參倒茶。
心里不悅:“母親心里就有弟弟,兒了委屈也不管。”
聽到這話,玄參的眉頭微不可查的蹙起。
金氏趕道:“眼看這秋考就要開始,你弟弟可是要考個狀元耀門楣啊!”
“家里有侯爺的爵位,那狀元要不要能如何?”
金氏一聽這話,頓時恨鐵不鋼的看向青黛。
“你這丫頭這有功名的侯爺跟沒有功名的侯爺自然是不同的,沒有功名的侯爺只能有個侯爺的頭銜,可是有了功名的侯爺可以在朝中謀個要職自然不同。”
聽到金氏如此說青黛明白了,自己父親就是沒有功名的侯爺,在朝中看起來居高位其實都是管一些不關要的事。
青黛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將自己再半夏那里的窩囊氣說了一遍。
聽著自己兒的話,金氏也氣的要死。
“真是個賤蹄子,比那賤人娘難對付多了。”
“在厲害又能如何,不過是個沒權沒勢的,一個子還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玄參突然說了一句,跟半夏比較,他忌憚的是他的三個哥哥。
只要他們三個人活著,那麼自己就沒有機會襲爵候位,所以必須弄死他們才行。
金氏微微皺眉,想到大師的話,心里又怎能不忌憚。
不行,不能再等了,先必須先將的幾個蠢貨哥哥解決了,再來專心對付半夏這個小賤人。
“母親。”青黛見母親不理自己,頓時就急了。
金氏趕安道:“你先回去,母親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