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彤有些驚訝:“這麼快?”
月北翼點頭:“母親歸來,份應該公之于眾。”
如此便能名正言順,不然宮里突然多了一個太后,有誰知道?
欣彤表明顯有些擔心道:“我怕那邊報復。”
月北翼道:“母親消失,他們自然知道在哪里,不需要藏著。”
月北翼從來不怕任何人,而是他們懼怕他。
半夏道:“母親,如果他們真厲害早就殺進皇宮了,又怎麼會整出這麼多的事。”
欣彤想想覺得也對,于是沒有再質疑什麼。
就在這時,聽到孩子的哭泣聲。
欣彤趕起進間,就聽道:“我的乖孫孫是不是了?”
月皇也趕進去,跟欣彤一塊抱孩子。
半夏看向月北翼,有些驚訝:“母親什麼時候將孩子抱過來了。”
月北翼抿抿卻沒有說話,半夏也不再多問。
沒一會,欣彤跟月皇手里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出來。
臉上的笑是那樣的溫與滿足,道:“兩個小孫孫真是可的,只可惜他們兄弟倆出聲我想看一眼都……”
后面的話說不下去了,每每想起就覺得心疼。
因為沒有親自教養過兩個兒子,所以兩個兒子對自己并不親近。
月北影立刻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一句:“誰讓母親遇人不淑。”
半夏:“……”你直接說渣男多好。
月皇瞬間有些尷尬,梗著脖子沖月北影吼道:“滾球,沒有老子你能被生出來,還在那里說風涼話。”
小孫子被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嚇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欣彤立刻一雙眼眸帶著埋怨的看著月皇。
看著妻子嗔的模樣,只將月皇心里勾的的。
他立刻跟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一邊哄著懷里的孫子,一邊跟媳婦兒低聲認錯。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月北影哈哈一笑:“這真是鹵水點豆腐一降一啊!”
半夏簡直無語,這月北影就會給自己親爹拆臺。
月北影毫不覺得此刻他已經被自家老爹給記恨上了。
表面整不了他,可有別的方法整治他。
于是看向欣彤道:“影兒年齡不小了,現在還沒有一個家室可不好。”
欣彤點頭:“二十來歲的人沒有個媳婦兒的確不是辦法,年后春蘇的季節我就辦個賞花宴請各位貴賞花,幫影兒相看。”
月北影,瞬間覺得這里沒有辦法呆了。
看向半夏道:“不是說去農莊釣魚燒烤麼?”
半夏此刻逗兒子,沒工夫搭理他。
欣彤看向半夏道:“兒媳,可否將兩個孩子給我來養。”
半夏被這句話給說愣住了,想親自教導兩個兒子。
月北翼怕妻子不高興,趕道:“母親,孩子還是由夏夏親自教導的好。”
欣彤有些失,說道:“母親從未教養過你們一天,就連你們出生母親連抱的機會都沒有,母親想養兩個孫子只是想彌補憾罷了。”
這句話說的就頗為心酸了,半夏為了不讓夫君為難。
就答應道:“平日里我咱是比較多,有時候也忙不過來,有母親幫著帶兩個孩子,兒媳便輕省了,多謝母親。”
欣彤聽到這懂事的話,當時就高興極了。
立刻保證道:“兒媳放心,母親親自養他們一定盡心盡力。”
月皇很滿意半夏,覺得這個兒媳婦懂事,會做人。
然后冷冷的看了月北翼一眼,這糟心的兒子真是白疼了。
以前以為媳婦死了,所以媳婦留下的兒子他看哪哪都好。
現在媳婦回來了,兩個兒子但凡不讓媳婦如意,他就看兒子哪兒哪兒都糟心。
離開西宮后,見半夏一直愁眉不展。
月北翼握的手道:“母親只是想彌補憾,卻讓你委屈了。”
半夏搖頭:“母親親自教養倒是沒什麼,只是我有點擔心孩子。”
月北翼道:“放心,整個西宮都是為夫安的人手,娘也都手不凡絕對不會有差錯。”
月北翼頓了頓又道:“但但有一點風吹草,為夫都會第一個知道。”
半夏點頭,本不該懷疑婆母的,可是畢竟婆母剛剛找回來,還不太得清脾氣。
半夏讓香竹將需要準備的東西都放馬車,然后一行人往農莊那邊去。
他們前腳剛剛走,錦就找了到了宮里。
聽說去了農莊,錦立刻加快速度往農莊追去。
馬車里連著金炭火,將整個車廂都烘的十分暖和。
半夏但靠在面的車壁上,一只手拿著書,手邊的案幾上致的糕點與茶水。
香竹將香茶沏好,一茉莉花香直沖鼻端,好聞的。
半夏將手上的書放下,接過香竹遞過來的茉莉花茶先在鼻端嗅了嗅。
滿足道:“這花我最喜歡茉莉,無論是觀賞還是當茶都是極好的。”
月北翼看過來,向來不喝花茶的他道:“給本君也來一杯。”
香竹趕給帝君也倒了一杯遞過去,花香四溢特別好聞。
半夏將喝空了的茶杯放下,問道:“可通知國公府了。”
香竹道:“一早就通知了,說不定幾個舅爺跟夫人比我們還早到呢。”
半夏點點頭:“好久都沒有這樣清閑了。”
香竹掀開車簾看了看,有些擔心道:“只是外面下著小雪恐怕這魚不好釣。”
半夏道:“釣魚是其次,主要是放松一下,就看你的心境如何想。”
“姐姐等等,等等。”錦一人一馬跑的極快。
后面的那大輛馬車,裝得全是半夏他們出門所帶的東西。
錦加快自己的速度,沖到了前面那輛馬車旁邊。
“姐姐回來了,離開的這段時間過得可好?”
聽到錦的聲音,半夏趕道:“好。”
掀開車簾看見錦一人一馬跟著馬車走。
他一月白錦,穿的有些單薄,應該是出門匆忙忘記了加。
“香竹,將那熊皮大氅遞給小舅爺。”
雖然錦比自己大,可之前他的心智不全,所以半夏一直拿錦當弟弟。
也是因為錦好了之后,就依舊跟個小孩一樣,在半夏面前撒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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