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有些郁悶得看著錦,這臭小子就會在妹妹面前裝。
之前在牢獄里將人給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是誰?
半夏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在商量什麼?還不讓人知道?”
良姜道:“最近城中很多年輕男子失蹤小妹可知?”
半夏搖頭:“沒聽夫君說。”
蒼搖頭:“并無人上報,妹夫又怎會知道。”
錦道:“消失的男子都是容貌上乘,而且家人并不報。”
半夏聽了只覺得奇怪:“家里人丟了,不報?”
良姜嗯了一聲:“這也是我們所說的事。”
這世上,本來就是民不報不究。
老百姓們都不報,府想手都不行,畢竟那些丟失的人是死是活沒人知道。
想到這里,半夏問道:“你們在這里商量,是要做什麼?”
錦道:“若人丟失的越來越多,將來發出來就是我這城主的失職,所以這件事弟弟不能不管。”
“那你們可商量出辦法了?”半夏問。
蒼立刻帥氣的打了一個手勢:“男計。”
半夏:“……”
你們是去勾引誰麼?還男計?
見妹妹那一臉嫌棄的表,蒼當時就道:“小妹,你哥哥難道不夠英俊瀟灑?”
半夏無語:“不跟我家夫君比,你們的確還能看。”
良姜:“……”
蒼:“……”
錦弱弱道:“姐姐,我跟姐夫不想上下吧?”
半夏皺眉,看向十分帥氣看起來文雅的錦,問道:“你哪里來的自信?”
蒼哼哼一聲:“就那冰塊臉,也就你覺得他好。”
“二舅哥這意思是覺得妹夫我不好?”
月北翼帶著磁的聲音突然響起,嚇的良姜一個哆嗦。
半夏轉頭,就看到丈夫跟大哥一塊來了。
蒼趕出去,讓店小二加菜,還有碗筷。
月北翼過來,錦非常識趣的將旁邊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然后,良姜他們三人就非常有眼力勁的坐的遠了一些。
良姜趕介紹這里的菜,來掩飾剛剛自己背后說人壞話還被人聽到的尷尬。
“這家酒樓最出名的就是人參頓大鵝,大補又好吃。”
月北翼親自夾了一塊鵝給妻子,說道:“常常。”
半夏是不吃的,可是夫君夾給了自然是要吃的。
“嗯,味道不錯。”半夏點點頭。
月北翼這才吃,味道的確不錯。
半夏給自己夾了一些青菜,一邊吃一邊問:“你跟大哥怎麼過來了?”
京墨面容一直都是沉的,即使拿起筷子都食不知味。
現在妹妹說話,他就抬頭道:“有公務。”
錦道:“不會也是為了城男子丟失的事吧?”
京墨點頭,然后看向錦他們:“你們在這里也是為了這件事?”
良姜放下筷子:“錦找我們幫忙。”
錦道:“我去衙門先找的大哥,他們說大哥不在衙門,我這才找的二哥三哥。”
京墨道:“我也是聽無一說你們在這里,所以才與妹夫一同前來。”
半夏又給月北翼夾了兩塊,說道:“這件事,不好辦。”
京墨道:“的確不好辦,丟失人口的家人不報案不說,尋訪到他們家他們都說兒子出門做生意去了。”
這頓飯吃的十分郁悶,不過總算是吃完了。
他們從包間里出來,就見酒樓的老板帶著一眾人候在外面。
見他們出來,立刻帶頭跪下。
“草民叩見帝后。”
后面的人立刻附和:“帝后金萬安。”
半夏:“……”
月北翼的臉瞬間沉下,如同十二月的寒冰。
他們這次出來有意瞞了份,可是這酒樓的老板是什麼鬼?
“滾。”月北翼低呵一聲。
如此可是將店老板給嚇壞了,這,這……
眾人的面都如同菜,怎麼好好的就將帝后給得罪了。
雖然帝后一個戴著面紗,一個帶著面,可是看三個國舅爺跟城主的態度,也可以肯定帝后的份。
月北翼拉著媳婦就往外走,所有人都趕給帝后讓出一條路。
酒樓的老板可是嚇壞了,趕站起來問道:“小,小國舅爺這……”
蒼看著了驚嚇的酒樓老板,提點道:“我妹妹妹夫來時可帶了護衛?”
那酒樓老板趕搖搖頭:“沒見。”
蒼這才又道:“不帶侍衛,就是有意藏份不讓人知道,你倒好猜出一些苗頭,就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蒼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收起你的那點私心,不然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酒樓老板瞬間臉上全是驚嚇過度的冷汗。
他的確有私心,想著讓所有人都知道帝后前來他的酒樓里用餐。
如此,就可以將他酒樓的名氣打的更響。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差點給自己惹了禍事。
心里經不住打擊,當時就暈了過去,被酒樓的小二給抬往后院。
剛剛出去,幾人就走在大街上。
京墨道:“本來想下午偽裝普通人前去暗訪,可現在恐怕是不行了。
的確,帝后在這家酒樓用餐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
所以此刻,肯定有人暗中盯著他們幾個,想要調查恐怕是不行了。
京墨道:“恐怕只能改天了。”
月北翼點頭,幾人就分開了。
月北翼拉著半夏坐上馬車,往郊外的方向走去。
半夏皺眉:“去哪?”
“畫骨夫人那里。”
半夏:“你懷疑?”
“喜歡俊男子,就是。”
半夏想了想,還是說道:“可是每次都將人送回去了,而且那些人都是自愿。”
要不是那些男子覬覦畫骨夫人的貌,又怎麼會那樣。
月北翼握住半夏的手:“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你不信任?”
月北翼沒有回答,將妻子拉的離自己更加進了一些。
“明天開始,不要再去學習。”
半夏皺眉,不想答應那種可以改變容貌形的醫學,真的很吸引。
見妻子不答應,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為夫希你不要去。”
半夏眼眸清明,明亮的眼睛就如剛剛被雨水沖刷過的月亮一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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