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這個時候,緬甸某個山村小山林中,祁言領著十來個人一同躲著。
月黑風高,觀察好久后,后的一個人才開口:“老大,那個的真是不識趣,你對這麼好,竟然還要背叛你。現在讓我們走到這個地步,好好的床睡不到,肚子也,要是被警方發現了,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全部白費了呀。”
這些兄弟,大多都是之前在夏航那個時候就留下來的了,都知道他的來頭。
所以他對待他們也算是非常好的,有什麼好的,都想著留給他們一份。
這一次召集起來,說是要好好發展,日后做正經生意,重新改造做人。誰不想日后剩下的幾十年,都平平安安過下去?
誰不想擺那一種膽戰心驚?
“閉。”
可他偏偏說到了林小冉,那算得上是祁言的一個忌。
“老大,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袒……”
后面的話還未說完,祁言又是一個冷冽的眼神盯過去,他于是認慫不敢繼續說了。
只能嘟嘟乖乖閉上了,旁邊的人用手肘蹭了蹭他,示意讓他現在別說話,祁言的心不好。
“你們兩個,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靜,要是有靜立馬回來。”祁言忽然指了兩個人,說。
“是。”兩人從草叢中站起來,拍拍屁,說。
兩人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后,回來了。
“老大,沒什麼靜,很安靜,應該沒問題。”
“嗯。”
祁言從草地上撐了一下,站起來了。直接命令:“這樣,現在想繼續跟著我一起的人,站出來,日后我們風雨同舟,要是怕死,想平靜的,退出去,我會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后半生無憂無愁,來日在路上遇上,還是兄弟。”
他這麼一說,幾個人都僵住。旋即,一個個都慢慢往前走了一步。祁言瞧見這樣的誠意跟舍棄,心中慨。
“好!”意氣風發地說:“那大家現在的命都是連在一起了的。我們一定要沖破重重阻礙,過上好日子。”
“好。”
“跟隨老大!”
“好了好了。”祁言連忙他們閉上,然后輕聲道:“還嫌事兒不夠大是不是?這麼大聲做什麼?那現在分工,你們兩個去聯系越南那邊的人,讓他們接應我們一下,現在通方面肯定限了,讓他們排船跟人過來,接我們過去。”
“是。”
“你們兩個,注意警方的消息,有風吹草,大家還是原路返回這邊來躲避,這邊地勢不錯,哪怕是他們要在這兒找,那也得很長時間,這一帶大家都悉,我就不用多找地方了,省麻煩。”
“好的老大。”
“好,現在行。”
“是。”
明確分工后,大家都去辦事去了,也大概就是兩天后,大家全都過來集合,私底下聯系好了越南那邊的人,幫助他們從這里離開了。
……
這是從緬甸出來的第一個夜晚,祁言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剛出來,就瞧見有人在客廳中坐著。
當時驚了一下,但看清是誰后,放下擔憂。
“老陳。”祁言大步邁過去,坐在沙發上。
老陳回頭看他,之前他還被嚇了一跳,因為在監控上瞧見他的面容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現在近距離一看,他才確定是祁言,那一雙凌厲的眉眼改變不了。
“你……你這是做了什麼?破相了?”
祁言輕聲哼了一聲,隨意了幾下頭發,巾丟在一邊,無所謂的樣子,說:“是呀,破相了,跟他們打斗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戰況有多麼激烈。”
“咦……”老陳說:“當時我就跟你說,讓別人全程去代勞,你還不相信,沈氏那邊,你真的就打算這樣放棄了?”
老陳跟他十來年的,他上那些,他多知道一些,也知道他跟沈懷瑾就是同父異母的兩兄弟。
說到沈氏,算是說到了祁言的心事了,尤其是林小冉。
為了,他甚至連沈氏都不想爭了,可是這人好像一點兒都沒有良心一樣,他付出了這麼多,卻視而不見。
在緬甸消失后,還跟警方說了他的確切位置,若不是他反應快,比警方早一步從里面撤離,現在他都不可能坐在這里了。
祁言笑笑,端起面前一杯水,仰頭一飲而盡,說:“這些事兒以后再說,對了老陳,你這邊現在什麼況?警方沒有盯上吧?”
“那倒是沒有。”老陳說。
他一向從不出面,也只是參而已,其實這樣是最安全的,平時人影都看不見一個,在份中也是只有行幾個人知道,更多的人連他這個人都不清楚,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我請你幫我個事兒。”
“兄弟之間,你說什麼請?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就是了。”
“行,那我就直說了。”
“嗯。”
“你想個辦法,把我送瑞士去。”他說。
老陳瞧著他那一雙又黑又大的眸子,有些怔然。
“你去瑞士做什麼?”
他知道他這些年來,不論是自原因也好,還是生意方面也好,都跟瑞士不掛鉤的。
“你就說能不能送我去吧?”祁言直接問。
老陳靜思幾秒鐘,站起來,說:“行,我安排一下,這兩天你就在這里好好養著,好了我電話給你。”
“好。”
祁言翻了個,站起來,沙發也彈起來了。
兩人皆是看了一眼,旋即,皆是移開視線。
“那我先去忙了,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他們。”
“謝了。”
祁言在他肩頭拍了一下,就這樣攬著他往門外走。邊走邊說:“你別說,要不是我運氣不好,被他們追趕,還真不來這邊找你,咱都多久沒見了?”
老陳眼睛一瞇:“怎麼?就把我這里當一個中介了?”
“怎麼會!”祁言說:“這不是特殊時期嗎?等我回來,好好報答你。”
“去去去,我還不知道你?你不給我惹麻煩就謝天謝地了。”老陳錘他膛,抬眼沖著屋里,說:“進去吧,好好休息。”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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