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換個角度想,哪怕是韓彧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讓自家報社做這個專訪,那他在這麼多人面前青睞自己的事,也會立即傳播出去。有心人自然就會去查自己是何許人也。這樣的話,自己還是賺到了呢。
韓彧用這樣的方法功轉移了其他記者的關注點,他們不再糾結于承假酒喝死人的話題上,反正一聽就假得可以,而是紛紛遞上各自的名片,希自家報社也能有幸被大佬翻牌子,那自個可就飛黃騰達了。
而那老婦人一看大家都不采訪自己了,就哭得更大聲,甚至還站起來,打算朝韓彧的方向撲去,但是被警察及時攔住。
“殺千刀的黑心商人!我要殺了你,給我兒子償命!”
“喂,老太婆,你兒子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呢,可別在這里口噴人啊!警察還在這呢!”在這麼多人面前,溫文曜總是下意識地維護韓彧,大概是溫家護短的統在作祟吧,總之他就是見不得韓彧“委屈”,尤其這個人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合法伴了。
丈夫保護“妻子”有什麼不對嗎?
如果韓彧知道溫文曜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站出來替他出頭的,恐怕會被刺激得當場用行證明誰才是“老公”。
“警察?警察怎麼了?警察就不為我們做主了嗎?蒼天啊!你睜開眼睛看看!黑心商人當道,害死我兒!那些記者竟然還去捧臭腳……”
“喲呵,不錯啊,還知道‘捧臭腳’這個詞!不過我們阿的腳香著呢,我可喜歡了。”
眾人:“……”
猝不及防就是一輛開往兒園的車,不過溫爺,您的臉皮可真厚……咋啥都往外說呢?就不怕你家韓董臉紅嗎?
韓董……韓董還真不知道“臉紅”是什麼東西,只見他神不變地看著溫文曜,似乎很他的維護,哪里還會在意他說了什麼。
而在外面觀的記者們和吃瓜群眾不由得在心里狼沸騰,啊啊啊啊!好萌啊!!!好想寫二十萬小黃文啊!!!
“你是誰?我們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你現在罵的人,就是我的合法伴,我沒對你開罵是看在我家阿的面子上,不想大家都不好看。但你要是再不識抬舉的話,可別怪我了。”
“……”聽到“伴”兩個字的時候,老太婆面一變,半晌才說出一句,“變態。”
這下,到其他人的臉異彩紛呈了。同婚姻都通過多久了,現在竟然還有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怕是還活在遠古時期吧?頓時,所有人看的神都更加鄙夷。
但老太婆可一點都沒察覺出來,倒是他邊的一個老頭子,一看勢頭不對,趕拉拉的袖子,想消停一點,似乎還想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老太婆猛然甩開他的手,“你干什麼?還沒給兒子討回公道,怎麼能走?”
“還是走吧……警察在這呢……”
“我們沒做虧心事,怕啥?再說警察?警察有本事就把我們都抓了!那更好!天理就更站在我們這邊了!”
“鄭警,你聽到了?還在等什麼?不請他們去喝茶嗎?”這句話是韓彧說的,此時他看戲也看夠了,該使出撒手锏了。
“律師怎麼還沒到?”
“已經在停車場了,大概五分鐘后就能上來。”
韓彧點點頭,就又讓丁曉蘇打開筆記本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但是自一種氣場,讓人不敢忽視。
溫文曜湊過去看,發現這是一封起草好的律師函,被韓彧立刻上傳到了網,還親自寫了一份聲明。這效率,可真不是一般的高。
這律師都還沒現呢,函都已經通過郵箱傳過來了。這剛才遲遲沒出來,不會就是去起草這個了吧?
那老太婆大概是文化程度確實不高,還沒真正意識到事的嚴重,還在不斷地囂著要韓彧付出代價,結果被正好從電梯里走出來的律師打斷了,“朱淑士,我謹代表我的當事人韓彧先生控訴你的某些做法存損毀了他的名譽權,現令你中止這些不當的行為,否則我們法庭上見。”
“法庭?你以為搬出法庭我就會怕你嗎?我告訴你,我們……”
“我只是盡我的義務告知你,而不是商量。”說完,就直接轉,走到韓彧面前。
“韓先生,初次見面,我是劉行之。”
“劉律師,幸會。”韓彧出手,兩人的手在半空中輕輕了一下,隨即分開。
“溫先生,您好。”
“你好劉律師,阿的事就拜托你了。你也知道,開門做生意,最怕的就是有人鬧事。如果今天這件事理不好,那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欺負我們,我們防不勝防啊。”
“理解理解,現在我來了解一下況。”
“你說誰阿貓阿狗呢?”
“劉律師,你看就是這樣,一點就炸,還說不是瘋狗呢!”
“……”劉律師微笑著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其實他在最初聽到同僚轉述這個案子的時候,就覺得事非常簡單。因為對方無知,有時候無知雖然難纏,但是卻是最好的可利用工,用好了能一勞永逸。
最后鄭警還是以“辱警”和“擾公共秩序”的名義把們帶走了,以拘留十五天的決定。
門外的眾人一看沒有什麼熱鬧看就紛紛離開了,在走之前還依依不舍地拿起手機,給韓彧夫夫拍了個合照最后一次上傳微博和朋友圈。
“劉律師,那這件事你多費心。”
“應該的。”
韓彧點點頭,對溫文曜說,“走吧,還有一個人要收拾。”
“……”溫文曜看向坐在角落里依舊迷迷糊糊的安琪拉小姐,在心里不為點了個蠟。
“清醒了嗎?”
“……”安琪拉恍恍惚惚地抬頭,眼神懵懂地看向韓彧,半天后突然哭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總之就是想哭。看得旁邊的王誠心疼地替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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