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彧可惜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在場嗎?”
王誠搖搖頭,雖然被解雇了,但是他鏡片后面的眼神依然鎮定,“我不知道。我到的時候,安琪拉已經坐在這里了。”
“也就是說,你沒看到是誰帶他來的?”
“沒看到。但是據門口保安說,是一個戴鴨舌帽的人。”
“鴨舌帽?長什麼樣?”
“沒看太清楚。”
溫文曜頓時陷了沉思,他馬上想到了一個人,不過不敢確定,“阿,你說,會不會是在你課上鬧事的那個人?”
“他?你怎麼會想到他?”
“怎麼了?我不該想到他嗎?”
“沒有。我之前調查了,這人只不過是一直混跡于大學城收保護費的混混,暗宮墨,還跟蹤過他。”
“那麼說宮墨應該很討厭這個人,所以不是他派的?”
“也不一定。宮墨這個人,有時候對自己狠的。”
“你這麼了解?”溫文曜的眼神又不對了,線般地向韓彧。
韓彧不失笑,手溫文曜的頭,“又想到哪里去了?好了,肚子了,我們去吃飯。”
“!!!”溫文曜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又到了改吃飯的時候了!而韓彧又是剛犯過病,千萬不得!他趕張地對著韓彧東西,問了一連串問題,譬如,“覺怎麼樣”,“胃痛嗎”,“你怎麼不早說”之類的,簡直化為了新生代老媽子,看得還在場的人嘆為觀止。
兩人在討論這些,以及做互的時候,都不避著丁曉蘇和王誠,這讓他們的心中十分,更加尋思著要好好為韓彧效力。
可是就在剛剛,韓彧把王誠給解雇了,這位前總監就找了個機會,表示自己愿意無償給韓彧做事。
“你確定要這樣?不怨我?”
“這也是我自作自。”
“其實你并沒有做錯什麼。”
“不,我還是做了。上次的藥……”
韓彧一聽就明白了,他頓時轉頭再瞪了一眼什麼都不知道的安琪拉,說道,“那我真的沒想到。你不是喜歡他嗎?為什麼會幫做這種事?”
“……您、您看出來了?”王誠震驚抬頭。
“回答我的問題。”
溫文曜見狀趕狗地幫他順順口,里說道,“別氣、別氣!小心!”
畢竟那件事,他也是有些心虛地。
王誠愧疚地看了一眼溫文曜,便開口緩緩說道,“安琪拉說,這只是個測試忠誠度的游戲,想看看的‘嫂子’是不是完全忠誠于的哥哥。”
“所以就能了躺在床上,勾引的‘嫂子’?王誠,你果然讓我很失,這種話也能信。”
“對不起。”王誠低下頭不敢看他。
溫文曜眼見氣氛很怪,不得不著頭皮打圓場,“行了行了,腦的人不要跟他計較。”
說完,借著韓彧看不到的角度給王誠使眼,示意他帶著安琪拉快走。但是王誠這個人很實誠,他不得到原諒大概是會一直站在原地不會走了。
“韓董,我愿意接您的罰。”
“你想讓我怎麼罰你?”
“怎麼都可以。”
“……”韓彧默默地看著面前的人,發現他雖然謙恭,但是其實沒有太多弱氣在里面,并且鏡片后面的眼睛還出點堅定。
他是為了維護后的人嗎?所以才這麼固執地想要一個罰。
可是安琪拉并不值得他這麼做。如果郎有妾有意也就罷了,韓彧會放任他們自由發展。但現在的況是安琪拉不僅跟很多前男友藕斷連,而且明顯就是把王誠當調劑品。
韓彧是真覺得他這個人不錯,不忍心讓他一條道走到黑,但是如果他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他就沒有辦法了。
就在三人僵持的時候,其實在某個被墻擋住的角落里,還有一雙眼睛在默默地注視著這邊。看到這樣的場景,角勾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走到一邊清掃地板了。
韓彧最終還是把王誠和安琪拉扔在大廳讓他們自生自滅了,什麼承諾都沒給。開玩笑啊,再不吃東西他真的要去仙了。現在這種況當然是帶著老婆和得力助手火速回到他的辦公室歇著。
而丁曉蘇則早已經打電話訂完餐了,這會只要一上樓就會有得吃。
在外面的時候,韓彧還將背得直直的,走路很帶風,也不知道吸引了多職員的注意。但是一進電梯就不行了,他直接沒骨頭似地往溫文曜那邊倒去,溫文曜嚇了一跳,趕扶住他的腰把他抱了個滿懷,聲音都變調了,“韓彧!”
“沒事,就是站著有點累。”
“……”溫文曜松了一口氣,“那你也不能突然倒下來啊!你累跟我說,我扶你嘛。我還以為你又要暈了呢。”
“我有暈得那麼頻繁嗎?”
“可不是!每次都要嚇死個人你還好意思問呢!”溫文曜認命地把韓彧的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能走嗎?需不需要老公抱你過去?”
“……”韓彧整個人其實把溫文曜給錮在電梯角了,從后面人的角度看來很像壁咚,他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溫文曜的肩膀上環著,把頭埋在溫文曜的頸后,悶悶地笑著,“你確定?”
“確定。怎麼了,你是看不起老公了是吧?”
“怎麼會?那老公,電梯停很久了,還不準備出去嗎?”
“……”溫文曜被韓彧低沉沙啞的“老公”弄得心里一陣麻,險些自己也倒在地。他覺晃晃頭,把旖旎的念頭晃出去,然后用力支撐起韓彧,扶著他走出去。
韓彧其實沒到那種程度,但他就是壞心眼地把百分之八九十的重量都到溫文曜的上,導致這短短的一段路,兩人走得時間尤為久。
丁曉蘇跟在后面險些繃不住笑出聲來,他看了一路的“笑話”,如今他覺得,要是再繼續跟著這兩人的話,沒準憋傷的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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