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說得這麼可憐好不好?搞得我真的欺負你一樣!你這樣,要是讓我媽看到,指不定又要說我什麼呢!”說到梁慧芝態度的轉變,溫文曜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自家母親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韓彧給收買了呢?搞得現在人家才像他的親兒子,而自己就是撿來的。
韓彧看著溫文曜不斷變幻神的臉,突然就低沉地笑出聲來,他了溫文曜的耳垂,說道,“好吧,剛才那些都是逗你的。我不在乎別人笑話,也不在乎什麼形象。你要是實在不喜歡白西裝,我穿就是了,只是氣質上可能不太搭。”
“喂……你這麼說,我反而不好意思了。算了算了,再讓你一回,誰讓我……”
“你不用讓我。說真的,就這麼定了吧。我馬上讓人安排他們過來量尺寸。”
“不不不……我們還是再商量一下吧……”溫文曜一看韓彧突然這麼堅決,他反倒猶豫了起來。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韓彧穿著白西裝緩緩走來的場景,發現還真是怎麼看怎麼別扭。
首先,純白西裝要形相對偏瘦一點的男子穿才好看,韓彧雖然材也很好,可他骨架大啊!看上去就是那種高大型的,跟白的東西太不搭界了。
其次,就像他說的,氣質不符。唉,這麼想想,還真是自己穿比較合適。其實溫文曜后來轉念一想吧,誰穿白的有什麼差別嗎?說不定大家都不在乎這個呢,也就自己一個人在那耿耿于懷。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他也就不再糾結了,“好啦好啦,我覺得我穿白的好看的。”
韓彧有些憾道,“那好吧。我打電話給曉蘇。”
“誒,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奇怪啊?之前極力勸說我穿白的是你,現在這副表又是怎麼回事?”
“……”韓彧會說他本來想借著“做出這麼大犧牲”的借口,沖溫文曜討些福利的嗎?
比如說房花燭夜要幾次之類的。不過他可沒忘記,當初答應過溫文曜要讓他在上面來著。也罷也罷,這第一次就讓他在上面吧,好像也刺激的。
如果溫文曜知道他此時的想法的話,大概會朝著他的頭打幾下,罵他“滿腦袋不純潔思想的賊”。
其實兩人的這場婚禮,也是韓彧提前和溫鄴華商量好的,用來“引蛇出”的對策。到了那一天,所有跟自己和溫家有關系的人都會被邀請過來參加這場十分盛大的婚禮。到時候,韓彧會安排一百多個人裝扮服務員穿梭于會場之間,替他監督著每一個人,看看誰最不對勁。
這個方法看著很笨,其實最好使,見效也最快。因為人多雜的場所,最容易出差錯。
而關于這個,韓彧也還不保留地跟溫文曜和盤托出了。溫文曜聽說了之后,沉默了久,最后自告勇,“我就盯著云哥和梁……”
“是席家,云家,梁家,你都要盯。”
“一整個家族?”
“嗯,因為幾個小輩斷不可能掀起這麼大風浪。他們家族中一定還有長輩也參與進這件事,或者做了棋子而尚不自知。當然,那天你要和我一起接待客人和敬酒,可能也顧不怎麼上你可以讓你的江哥哥幫忙。”
“什麼江哥哥?!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呢?韓彧!你吃醋了!你吃醋了對不對?”溫文曜激得直接上手猛搖他的肩膀,完全忘記了他現在還是病號一個。
韓彧被他搖得頭暈眼花,實在不了了就制止他,“別搖了。暈……”
溫文曜這才一臉驚悚地放手,“對不起啊對不起!我太激了!”
“……”雖然你終于get到了我的點,但我高興不起來是怎麼回事啊?
為了掩飾尷尬,他假咳了一聲,接著說,“言歸正傳……”
“這個等一下再說。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咳……”韓彧鼻子,掩飾他一瞬間的心虛,隨即馬上調整心態,反問道,“我不該吃醋嗎?”
話說自己之前也經常吃醋吧?這麼前幾次溫文曜的反應就沒有現在這麼激烈呢?
呃……其實溫文曜會這個反應,純粹是因為他覺得“江哥哥”這個稱呼不錯,尤其是從韓彧的里說出來,那就更是別有一番韻味,他不腦補韓彧日后在床上,也這麼低沉沙啞地喊自己“溫哥哥”的場景,覺得鼻腔一熱,險些又噴出來。害得他趕捂住鼻子。
而在韓彧的角度看來,則是溫文曜莫名其妙地臉紅了一片,還做些他看不懂的作,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他等了很久,都等不到他的回答,還以為溫文曜是討厭自己吃醋,正想開口做保證,就見溫文曜慢慢地湊過來,在自己的上輕輕地啃了一口,“好了,不吃醋了啊,給你吃。”
韓彧:“……”
他的眸陡然變深沉了,就這麼突然手抱住溫文曜不讓他離開,“你這又是上哪學的?”
韓彧完全有理由懷疑他看了什麼兒不宜的片子,從而學來的這麼恥的臺詞,可天知道,溫文曜只是在微信上看了幾篇文而已。
但是溫文曜哪會這麼輕易地把自己的“小心機”暴出去,于是,他佯裝鎮定地說,“沒有啊,這是我無師自通。怎麼樣?爺我會吧?我跟你說,我好歹也是……”
“又要說你是夜店混過的?”
“沒、沒有啊。說起夜店,小爺我好久沒去跳舞了。”
“你說什麼?”
“呃……”溫文曜心道不好。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韓彧面前,總是喜歡不知不覺地把心里話說出來。大概是因為,他那雙眼睛太有迫了吧。
“不準去。好了,時間還早,不如上來陪我睡會。”
“哦……那你等會啊,我得先去洗個澡。”
“不用了,就這麼上來吧。”說完,韓彧就往旁邊挪了挪窩,順帶把溫文曜整個人也“拖”到床上。
溫文曜抗議,“喂喂喂!你不是吧?總得讓我換服啊!”
“睡覺。”韓彧直接抱著他躺下來,就閉上了眼睛。只剩下溫文曜一個人直地躺在他懷里充當抱枕,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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