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就在溫文曜還需要反駁的時候,旁邊原本仿佛死過去的江時宴開始低聲咳嗽起來,并且泛著不正常的紫,一看就是要發病的前兆!
嚇得溫文曜趕他,“阿宴?阿宴?你醒醒……別嚇我啊!”
但是江時宴雙目閉,臉發青,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意思,并且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好像就要斷絕了一樣。
“你救救他!快點救救啊!他快不行了!”溫文曜不斷地扭,費力地昂起頭,他的手正在后頭試圖地解著繩索。
藏在暗的老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出聲道,“別白費力氣了,他不會醒,你也掙不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為什麼要把無辜的人扯進來?!”溫文曜崩潰大喊。
他到底才二十三歲,無法就這樣看著發小在自己邊苦而無于衷,況且江時宴本來就是一個無辜的人。如果他真的因為自己出了什麼事,那自己恐怕真的會后悔終生。
“別著急,小朋友。我只是想跟你好好地玩一個游戲。你贏了,就放你走。”
“……什麼游戲?”
老人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大門又開了,一個人躺在擔架上,被人抬了進來。
那是同樣昏迷不醒的韓彧。
“阿……你這個瘋子……瘋子!”溫文曜更加瘋狂地扭,想要依靠蠻力把繩子掙開,不一會兒,他的手腕、胳膊,已經到是被勒出來的紅痕了,有的甚至都滲出了。
他又在地板上挪著,想要到韓彧邊去,看看他的況。
“瘋子……他是你的孫子啊!你把他的管都拔了……這是在要他的命……”
“我相信我的孫子,不會那麼容易死。”
“你!!!”
“倒是你,還沒回答我,要不要玩這個游戲?”
“我問你什麼游戲?!”
“第一,你答應主離開他,我現在馬上把他送回去;第二,陪我錄一段視頻,就說,你的是地上這個小家伙,當初只是迫于你家破產的力才跟阿在一起。”
“……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為了讓他回來。”老人說完這句話之后,就不再說話了。整個空間突然就又安靜了下來,溫文曜這才發現,自己所的這個環境有些悉。
似乎是……自家別墅的地下室!他還記得自己有天晚上睡不著下來過一次,當時覺得滲人,待不到兩分鐘就上去了。早知道自己有被綁在這里的一天,就應該提早在這里挖一個通往外面的地道啊!
等會……!嚇人!這麼說,自己是被綁在自家里?!
溫文曜想,他要重新審視這個老家伙的能量了。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覺好像整個京州市都是他的地盤一樣。那麼這個小區和這個別墅的安保系統,對他來說,竟全是小兒科一般的存在嗎?
想想溫文曜就起了一皮疙瘩。
太特麼可怕了好嗎?!
溫文曜再開口,聲音就忍不住帶了點抖,“你……你……你別想控他了。韓彧這個人骨子里主意那麼正,與其想著怎麼讓他屈服,還不如想著跟他和解。否則,一個弄不好,他可能跟你魚死網破。況且,你讓我說的那些話,自己都不信,又憑什麼讓他相信?”
“他會相信的。”
“……”他知道老家伙的潛臺詞是,“只要是你說的,他都會相信”。可是溫文曜又怎麼會拿韓彧對自己的信任來反過來“綁架”他?
這樣,他什麼人了?
反正,大不了就是一起死。于是,溫文曜心一橫,努力長脖子說道,“我不同意!”
“你會同意的。”
話音剛落,躺在擔架上的“韓彧”就突然渾搐起來,并且張口大著氣,好像下一秒馬上就要斷氣了一樣,嚇得溫文曜大喊出來,“你們對他做了什麼?!快停下!他是你的孫子啊!你這個老頭還有沒有心?!”
“……”沒有回答。
溫文曜的眼淚瞬間不斷地滴落下來,他忍了這麼久,在這時候哭了。不管在心里下定多大的決心,他依舊無法眼睜睜看著韓彧死在自己的面前。他寧愿是他先死,這樣就眼不見為凈了。
他算是徹底看清了,這個姓韓的老頭,就沒有心,你跟他嘶吼,他不過是欣賞你的絕而已。
就在溫文曜快要徹底放棄的時候,側躺在地上原本昏迷的江時宴,咳嗽了兩聲,慢慢醒轉了過來。他微微睜開眼睛,略帶迷茫地看著前方,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現在的境。他覺自己的口一陣陣發,強烈的刺痛甚至讓他眼前發黑。他明白這是發病了,也逐漸回想起暈倒前的一切。
他來找小曜,然后......小曜!!!江時宴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世界,就聽到溫文曜的驚呼,“阿宴!”
“小曜......”他聽到自己說。
他想知道溫文曜此刻正在哪個方位,但由于力不從心,他只努力了一下,就又頹然地閉上了眼。
溫文曜看他又把眼睛閉上了,趕大,“阿宴!阿宴!你別睡啊!”
“考慮好了嗎?要保哪一個?”
“你沒說!你本沒說這一條!不算!”
“呵呵。”一聲輕笑,仿佛在嘲笑溫文曜的天真。
“傻孩子,我如果不讓你做這個選擇題,會把兩個人都放到你面前嗎?今日,你是無論如何……”
“那如果我不做,他們兩個都要死?”
“嗯。”
“如果我做了……”
“只能活一個。”
“呸!”溫文曜啐了一口,那老子還不如不選呢!大不了三個一起死!
此時,失去理智的他,已經無暇顧及那人說的是真心的還是屁話,只一心想要激怒他,好讓他先殺了自己,但江時宴就不一樣了,他雖然極度難,但大腦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剛醒來沒多久,不明白事的前因后果,但僅憑溫文曜和這個神人的對話,他還是能得出其中一個結論的,那就是,這個人,一定和韓彧那邊有著扯不開的關系,并且希溫文曜離開他,這才會捎帶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