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還是錯估了形勢,只見這時,二樓三樓所有房間的門都打開了,從里面出來了無數穿黑黑一臉嚴肅的人,他們的手上同樣有著槍。
溫文曜見到這樣都快嚇傻了。
這尼瑪是黑幫火并現場吧?誰告訴他到底拿錯了誰的劇本?
但不過,他邊的江時宴似乎并不害怕,還在小聲地安他。
“小家伙,我不是韓兆,誰又該是韓兆呢?還有,直呼長者姓名,或許并不是個好行為。”
“他不是韓兆。”江時宴依舊對約翰說道,希他能聽進去。
約翰在他說出來的那一刻,立刻就聽進去了,于是沒有猶豫地把手進兜里,掏出來一個袖珍的消音手槍,出其不意地崩了沙發上的老人一下,老人隨即倒在椅背。
但是他的下一句話卻說,“年輕人,這時候挑明,實在不是好時機。”
江時宴起初還不明白,但是他稍微環顧了一下四周,就馬上想通了,暗道他確實是經驗不足壞事了。
原來,這個“韓兆”是假的事,所有人都知道,只是配合在演一場戲,此時大戲落幕,假韓兆也就了炮灰,死不死都無所謂了。
因此,雖然現場“領頭人”看起來是撲街了,可是那些手下實際上并沒有慌,他們還是跟之前一樣,盡責地堵住了他們所有的去路。
也就是說,一場惡戰,還是不可避免。
約翰“殺”完假韓兆之后,慢慢地把槍移到控制著溫文曜的人的方位,對準他的眉心。
那人瞳孔微,更加用力地拿他的槍頂著溫文曜的太。
“可以猜猜,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槍快。”
“就算是你的槍快又怎樣?你若殺了我,他邊的家伙,立刻就會死。”
“不要!”溫文曜下意識地喊了出來。
約翰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韓為了救你,幾乎把命搭上。你卻為了不讓一個無關要的男人死,而制止我的方案。”
“他不是無關要,他是我的發小。況且,哪怕是一個阿貓阿狗,正常人也不會忍心讓它為自己丟掉命吧?”
當他說出這句話之后,本以為約翰會繼續反駁。哪想,約翰的腦回路異于常人,他竟然問,“你難道不應該先問問韓怎麼樣了嗎?竟然開口閉口都是那個男人,我真替他到不值。”
“……”溫文曜被他堵得一時語塞,半天才囁嚅著問,“他……他怎麼樣了?有沒有……”
“他現在醒著,不過,如果我再不把你完好無損地帶回去,恐怕他就又要陷深度昏迷了,這回能不能醒過來都不知道。”
“你說什麼?!”
“……”約翰自覺失言,當下閉口不談,只是在心里想著,都怪自己當初拗不過韓彧的請求,給了他那個藥劑。
這下可好,捅大簍子了。
自己這個繼子啊,在某種意義上,比親生兒安琪拉還難搞。
當然,如果此刻韓彧能知道它心的想法,就會糾正,“不是請求,是要求”。
“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快說啊!”
“你去見了他就知道了。”
“你……”自從聽了約翰這無意中的信息之后,溫文曜的神就變得恍惚了起來,他迫切地希趕結束這一切好回到韓彧的邊照顧他。但是,此刻的況又是他一,江時宴就得死,況且還有這麼多虎視眈眈地手下在樓上還沒下來。溫文曜心想,莫非這個老頭是真的想讓他徹底退出他孫子的生命。
到底他們應該怎麼險呢?
就在溫文曜的心變一團麻的時候,后面又傳來一聲巨響,直接把所有人嚇得下意識一陣,還以為是炸了。
溫文曜這時候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于是他低頭張狠狠咬了一下勒著他那人的胳膊,趁那人吃痛的檔口貓腰跑了出來。那人下意識往前開槍了,而溫文曜正好被自己絆倒撲在了地上躲過一劫,中槍的是約翰的一個手下。
而此時他已經無心顧及自己是不是連累別人了,趕轉頭去看江時宴。所幸江時宴也夠聰明,他如法炮制,同樣從歹徒的桎梏下掙出來。
約翰大手一揮,把兩人都提溜到安全區。
然后下令,“掩護他們出去,這里給我。”
與此同時,像是要響應他的這句話,此起彼伏的槍聲又在這棟別墅響起。
溫文曜一邊被一個手下拉著在槍林彈雨里往外跑,一邊還不忘回頭,看顧江時宴。見江時宴沒事,他頓時就放下心來。
“小曜,你別管我。專心跑。”
可是溫文曜哪能不管他啊?他可沒忘了他剛發過病,又經了這一連串的驚嚇,現在應該力不支才對。果然,他仔細一看,就發現,江時宴的作很遲緩,似乎跟不上手下的腳步,不僅如此,他上的紫也還沒有消退。
這怎麼可以?
他當即要跑回到他邊去,但卻被約翰一手臂給攔住了,“他不會有事!你快出去!”
此時約翰大佬在這麼狼狽地況下,也不要什麼風度了,他沖溫文曜大吼道,“你不要命了嗎?現在還往回跑!”
“可是我不能扔下阿宴!”
“他自有我們看顧!你現在就是顧好自己就行了!”這約翰一著急,本國話都蹦出來了,他在心里吐槽,自家繼子這眼可不怎麼樣,怎麼就看上了一個這麼不分輕重的二愣子。
也正是由于這麼一愣神的功夫,約翰的手臂就被流彈打中了,“Shit!”火辣辣的疼痛讓他頓時垂下了手臂,但又不能用另一只手去捂,因為他還要打槍。
幾個手下見狀,趕圍上來將他們的頭領保護起來,并用檬國語極力勸說約翰也出去,把這里給他們就好了。
可是約翰怎麼肯走?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真正的韓兆,一定也在這棟別墅里,通過視頻看著這一切。他或許就藏在二樓或三樓的某間屋子里。
所以,他的任務不僅僅是救出溫文曜他們這麼簡單,還要揪出真正的韓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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