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緒起伏太大,又太虛弱了,所以暈過去了。”
“……”溫文曜聽到這話,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輕輕地著氣。
蘇錦綸有些擔憂,心想,這人別是給嚇傻了吧?于是,他又手在溫文曜的面前晃了晃,大聲道:“喂!”
溫文曜起初并不想理他,但后面實在是被他煩得很了,才皺眉說了一句,“好吵。”
蘇錦綸這才松了一口氣,“你嚇死我了!還以為就這麼傻了呢!我說……也也不需要太過悲觀了,就像你之前想的,大不了轉院。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不怕保不住他的命。再說了,咱有錢。在其他條件同等的況下,有錢真的是咱們唯一的優勢了。之前M國有個CEO,得了癌癥,醫生說只有一個月的生命,人家花了重金愣是比普通人多活了九年。所以說啊,你本不用著急上火。”
“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有點累,你可以出去嗎?”
“不行!”蘇錦綸下意識地反對,“你們現在是兩病號,邊不能離人。你睡吧睡吧,我就在前面沙發上,有什麼事我。”
“你出去吧,有人在,我睡不著。”
“......”蘇大兄弟覺這樣的溫文曜怪怪的,像是在預謀著什麼事,于是他警惕地說,“你別想下床,別忘了,你可是有冒的,彧抵抗力又這麼弱,你到時候可別傳染給他。”
“......”只一句話,就打消了溫文曜的想法。是啊,我不能過去,不然傳染給我家親的怎麼辦啊?
但是溫文曜又實在想過去拉拉他的手,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覺韓彧還在自己的邊。
“阿綸,拜托你一件事。”
“什麼?”
“幫我去他的手。”
“......”蘇錦綸不明所以地走過去,依照溫文曜說的,把手進被子里韓彧的手,“了,怎麼了?”
“有溫度嗎?”
“沒有,很涼。”蘇錦綸大小也是個醫生,對人的溫度及其敏,雖然只是了不到一秒鐘,但別人問他,他也能馬上回憶起來那,“像冰塊一樣。”
“那你幫我暖暖他,好嗎?”
“......”蘇錦綸忍不住想象自己坐在床邊幫一個男人暖手的場景,渾一抖,覺得自己作為直男的心到了傷害。但是,他又抵不住溫文曜一直看自己的力,只好說,“要不我去護士站拿兩個小熱水袋,墊了巾放在他手下?”
溫文曜一想這是個好辦法,也就催促著蘇錦綸趕去。在蘇錦綸離開的時候,溫文曜艱難地轉頭,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韓彧。
不過是睡了一覺,韓彧的臉竟然又回復到剛醒來那會時的灰白,看得溫文曜的心就沒有一刻停止過痛楚,他多想馬上過去他的臉,親親他的眼睛,好像這樣,他就會馬上醒來看著他一樣。
因為呼吸不暢,韓彧也像剛開始那樣,上了呼吸機,渾上下滿管子,位倒是采取半坐著的姿勢,這是為了防止他在夢中窒息。
醫生檢查發現,他的在一夜之間衰敗得很厲害,如今已經達到心衰三級的水平了。那顆離心臟極近的子彈,雖然沒有在當時帶走他的命,但也給他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這意味著,他們之前的夢全部都破滅了。心衰三級的病人,無論后期調養得再怎麼好,也是無法回歸正常人的生活,甚至,他的死期都被定下了。
蘇錦綸很快就拎著兩個剛裝好水的熱水袋跑了進來,“來了來了!熱水袋來了!”說完就又趕跑進洗手間弄了兩條溫巾過來,包裹著熱水袋,小心地繞過層層管線,把韓彧的手抬起來,放在床上,然后再把他的手放上去。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蘇錦綸再去他的手,發現溫度已經上來了,不由得開心地對溫文曜說,“早該想到這個辦法了,溫度上來也能適當促進循環。好了,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謝謝。”
也許是溫度上來了,韓彧的臉看起來不再那麼嚇人了,連也好看了一點。
蘇錦綸坐在旁邊守了一會,又轉去了衛生間打了一盆水過來,用巾給他臉。也許是終于覺舒服了,韓彧的頭歪了歪,頓時嚇得蘇錦綸差點把手中的巾掉在地上。
他下意識地喊:“阿?阿?”
但是韓彧還是靜靜地躺在床上,并沒有一點要清醒的意思。
蘇錦綸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轉打算把巾浸在水里,就聽到隔壁的靜。他趕轉頭一看,竟然看到溫文曜整個人都摔到地上,十分狼狽,不僅如此,就連床邊的輸架子都快被他帶倒了,管子里面回了一半。
頓時,他還沒完全落下去的心,又提了上來。
“喂!你這是怎麼回事?!”
溫文曜沒有回答他,他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著,似乎是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沒有力氣。
蘇錦綸趕過去,把人家回了床上坐著,“你這是做什麼?”
“阿……阿……他是不是醒了?”一坐到床上,溫文曜馬上就用沒輸的那只手,地抓著蘇錦綸肩膀,不斷地搖晃他,幾乎快把他搖散架了。
蘇錦綸心想,剛才還一副半死不活的虛弱樣子,怎麼現在力氣突然變得這麼大?
“那個……你別激……阿還沒醒……你快給我好好躺著!你也不希阿醒的時候,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阿……阿……”聽到不是自己希的那個結果,溫文曜覺得渾上下的力氣,又在那一順間流失了,他徹底萎頓了下來。
蘇錦綸見狀趕把他扶著躺好,并替他蓋上被子安道,“你也別太擔心了,過幾天應該就醒了。”
“你剛才出去的時候,有沒有到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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