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咳!”連江黎都沒想到蘇鹿會說這樣的話,頓時嗆咳了起來。
江黎原本也是看出向天小瞧蘇鹿,所以想看看熱鬧來著。
向天不知道,但江黎很清楚,蘇鹿做事認真,又聰明。
比起他這種輒心不在焉小打小鬧而言,蘇鹿可是說是真的認真做事的人了。
所以江黎知道,向天小瞧蘇鹿,是會吃癟的。
可他沒想到,蘇鹿的角度會這麼清奇,居然直接把B神抬了出來,這明明還是剛剛才知道的事,但是卻這麼快就抬出來用了?
江黎簡直不敢相信,薄景深那廝此刻儼然就了個工人。
向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什……什麼?”
Bambi這個ID,對一些電競選手而言,還是有記憶的,但對向天這種雖然在這個行業,但并不是選手,并沒有那麼多懷的人而言,聽起來就會很陌生。
陌生歸陌生,但向天對應希的表早就已經了解,所以在蘇鹿說出這話后,向天第一時間看到了應希臉上的表。
這小子的冷臉居然真的有了松!
向天心里一個咯噔,也想起來了B神這個名字在哪兒見過了,確切的說,他是見過Bambi這個ID被應希在宿舍墻壁上。而應希在和其他隊員聊天的時候,向天依稀聽他們聊過,B神這個詞。
向天忍不住看了蘇鹿一眼,再也不敢小瞧,是魔鬼嗎?
而且不僅能說這個,輕易打烈鷹的臺柱子。
還仿佛如數家珍似的將一些其他的模式,悉數道來。說得向天心驚跳的,覺這早就研究過很久了似的。他再也不敢造次的自賣自夸。
頓時老實了不,接下來的談話就變得順利了。
到最后,向天再沒了剛才見面時那麼神采飛揚,垂頭喪氣簡直像只斗敗的公似的。
盡管被打擊得垂頭喪氣,但在蘇鹿和江黎準備離開的時候,向天還是殷勤地將他們送到了門口。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冷漠年,明顯不耐煩的神先前在臉上遮都遮不住了,卻也還是跟著向天一起,將他們送到了門口去。
但是開上來的,卻不是江黎的車。
而江黎看到開上來的這輛車時,頓時停下了腳步,甚至還有些慫慫的,往后退了半步,不甚明顯地藏在了應希的后。
應希本來就站在他和蘇鹿后頭,這會子,等于蘇鹿就被拱在了最前面。
蘇鹿也認出了開上來的這輛車,于是不可置信地轉眸看向江黎。
這個時候如果有配樂的話,最適合眼下場景的配樂無疑是那一句——你退半步的作認真的嗎?
江黎愈發往應希后頭躲了躲,這冷漠年冷漠歸冷漠年歸年,一常年不見的冷白,但個子著實不小,近乎一米九的高了,擋江黎這種一米七五個頭的綽綽有余。
而眼前這輛車的車窗已經降了下來。
薄景深涼涼的面容顯現,他目涼涼地掃了蘇鹿一眼。
蘇鹿有些不自在,輕輕了鼻子,輕咳一聲道,“你怎麼來了?”
就聽得薄景深冷哼了一聲,說道,“還能怎麼?古道熱腸助人為樂的熱心市民前來熱心接送了啊。”
車里傳來悶悶一聲低笑。
副駕的車窗降了下來,出了江溯的臉,他角噙著些淺淺的弧度,顯然剛才被薄景深的話給逗笑了。
江溯的目朝江黎看過去,江黎被應希擋得嚴嚴實實的,江溯的目就落在應希的臉上。
他出一手指,做了個隔空朝一旁撥了撥的作,“讓開。”
應希站在原地沒有什麼作,倒是江黎,聽到了兄長的聲音之后,老老實實自己走了出來,“哥你怎麼來了……?”
江溯目稍稍和了些,“我不來,擔心你被他打。”江溯說這話的時候,手指了指后頭的薄景深。
向天打量著這兩人,雖然他都沒見過,無論是博盛的老板還是江河集團的老板,都不是他能有機會見過的人。但是從這兩人的氣質看來,猜也能猜到不是一般的人。
他謹慎問了句,“兩位是?”
薄景深和江溯都沒搭理他。
薄景深的指尖只輕輕在車窗邊敲了敲,司機就迅速下車,開了后座車門,“蘇小姐,請上車。”
“喔。”蘇鹿乖乖應了,坐進車里。
江黎原本還覺得沒自己什麼事兒了,他坐自己車回去就行,可還不等他溜呢。
江溯眸子一瞥,“還不上車?等我下車請你?”
“喔。”江黎比蘇鹿應得還乖,坐進車里去。
向天只覺得玄幻,明明先前在他面前還那麼……那麼不依不撓的,難搞極了。
現在卻是比兔子還乖,就很玄幻,就很迷。
“那下次再見了。”江黎沖他們擺了擺手。
看著那輛離開的豪車,向天這才喃喃問了句,“那兩位是誰啊?看起來不一般得很吶……”
他不過就是自言自語罷了,本沒有打算得到應希的回應。
沒想到,年金屬質的聲音冷淡道,“后座那個,是Bambi。”
“Bam……”向天瞪大了眼睛,“就……就你那個偶像?他不是個電競選手嗎?”
但那看起來哪里像是個打游戲的人會有的樣子?
應希沒答他這話,只淡聲說道,“他們的報價我沒什麼意見,你別耽誤了。我先走了。”
而另一頭,蘇鹿坐在后座,坐在薄景深旁邊,看著掛在駕駛座椅后背,此刻對著正臉的紅絨錦旗。
蘇鹿只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發。
江黎也坐在后座,就在蘇鹿旁邊,所以此刻兩人相差無幾,都直面著駕駛座椅后背的紅絨錦旗,面面相覷。
江溯回眸看了他們一眼,微微勾著角,淡笑道,“你說你們損不損……?”
江黎輕咳一聲,息事寧人道,“不過就是個錦旗嘛,薄哥別這麼認真,開個小玩笑嘛。”
江溯道,“那送錦旗的大張旗鼓的拎著兩面這麼大的,展開的錦旗進了公司。就差吆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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