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黎都說了這消息沒能住,那肯定是會出來的。
果不其然,才沒過兩天,消息就鬧哄哄的了出來。
陳雅西打來視頻電話,語氣有些無奈,“我一個十八線小模特,還真沒想到自己能有這麼出名的一天啊。”
陳雅西一邊說一邊在那邊剝開心果吃。
蘇鹿在這邊聽得忍不住笑,“我看你心態還好。”
“不好能行麼?我可是孕婦,總是生氣的話,寶寶會得疝氣的。”陳雅西一邊說一邊恨恨地剝開心果,“所以我這不是在努力吃開心果麼,缺什麼補什麼,我這是缺開心。”
蘇鹿:“我聽江黎說,背后大概是有人在縱呢,所以原本得好的消息還是忽然了出來。”
“江黎?”陳雅西挑眉道,“江河傳的小老板啊,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肯定錯不了。而且的確也是,不然怎麼會過了這麼些日子了才出來呢。”
陳雅西說著,就恨恨道,“媽的,誰這麼無聊?什麼愁什麼怨啊要這麼搞我?我一個十八線小模特,何德何能啊?”
蘇鹿:“那可不一定,興許是搞顧信呢?當然也可能是搞我,你說不定只是無妄之災呢?”
陳雅西:“你可真會安人。”
蘇鹿:“你注意心就行,多吃點開心果。”
“那你呢?”陳雅西問道,“你的心怎麼辦?你才遭了大罪,原本應該好好靜養的,這些是是非非,還真是沒得消停!”
“我沒事。我習慣了。”蘇鹿聲音倒是非常的淡定,“這才哪到哪啊,我當初被圍堵在公司門口還被弄破相掛彩時也沒太影響心,現在也影響不了。”
說到這事兒,蘇鹿不控制地又想起了當時的形,想起自己當時被記者不慎用攝像機懟到弄傷了臉。自然也就想起了那時宛如救兵一般陡然出現,帶離開的薄景深。
“你這心理素質,我和顧信都自愧不如。”陳雅西說完,沒聽到蘇鹿的聲音,等了片刻依舊沒等到蘇鹿說話,“蘇鹿?”
“啊。”蘇鹿回過神來,“別擔心我,我再過不久就要去外地休養,這些是是非非影響不到我,而且以后這些可就是你需要面對的事兒了,我可以徹底輕松了。加油啊顧太太,戴王冠必承其重,我在心里為你吶喊。”
蘇鹿聲音帶著笑意,陳雅西嗔道,“我覺得你是在幸災樂禍。”
“我這麼明顯嗎?”蘇鹿笑道,“啊對了,我去外地休養之前,有個禮送給你和顧信,也當戰友一場合作愉快。”
陳雅西輕輕嘆了一口氣,“你怎麼這麼好。還好你看不上顧信,不然還有我什麼事兒啊。”
“怎麼我看不上顧信讓你了很多危機?”
也是了,所以和陳雅西說話時,沒有必要那麼拘束,該調侃的也能隨口調侃。
“是啊。”陳雅西也不介意承認,然后就說道,“你這麼好,你值得很好的人。別太苦了。”
“嗯,我知道。”
兩人再聊了幾句之后結束了通話。
蘇鹿繼續在畫布上涂涂抹抹,畫的是一幅小天使,陳雅西懷孕了,這幅畫正合適
有陣子沒畫了,但畢竟底子好,所以倒也沒太手生。
打算在去休養之前畫好,送給顧信和陳雅西,也當做禮了。
畫畫還是有用的,怎麼說呢,能讓人心靜下來,專注在手中的畫筆上,料的調和上,不會想東想西的。
蘇鹿也不是很關注傳得沸沸揚揚的緋聞。
什麼小三和原配和平共,顧氏繼承人左右擁抱坐齊人之福。
配圖還正好就是那天在云頂,顧信攬著肩膀,扶出去時的畫面,而且其實原本陳雅西也扶著的,只是那一下正好,陳雅西去開車門,正好沒扶著了,而是走到了顧信的另一邊。
在畫面上,還真就是和陳雅西兩人,一左一右地在顧信旁邊。
天知道怎麼就這麼寸,正好就拍到的是這個畫面。
再配上文字,說得好像真那麼回事兒似的。
“你說他們厲害不厲害?覺白的都能說黑的,這要不是真的清楚當時況的人瞧了,怕不是就真信了。”江黎在那頭說道。
蘇鹿看著他發過來的圖片,“是厲害。不過……你好歹是傳家的小爺,這種混淆視聽的常規作,你不是應該見怪不怪了麼?”
江黎直接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我是多麼正直一青年啊?就這種臟事兒,多半都是江溯做的。”
這是多麼清新俗的坑哥黨。
“這一次總不是江溯做的吧。”蘇鹿說道。
江黎:“那當然不是,我哥不至于,說實話,當時還是他把消息給下來的呢。”
有江溯出手消息了,這消息還是了出來……
蘇鹿心里多已經有了些猜測的答案。
其實冷靜下來想一想,那天的事好像也有了些許清晰的脈絡。
明明被擋在宴廳外面,但卻莫名其妙被領進了場,才有了之后的場面。
先前一直忙著養傷忙著恢復,也沒時間多想。
但是后來時間多了,人閑了,倒也不是不能仔細想想。
那個領進場的中年男人……
只不過,也就只是想想而已,也已經懶得去深究什麼了。
江黎還擔心這影響的緒,所以勸道,“你別擔心,這種消息持續不了多久。畢竟不是什麼大流量。”
“沒事,我沒在意。”蘇鹿說,“是了,集訓的事,什麼時候出發?時間定下來了嗎?定下來了告訴我一聲。”
江黎:“定下來了,原本是要下個月的,但我讓俱樂部這邊把計劃提前了,我帶小希先過去玩一玩放松一下也是好的。不然他整天就是訓練訓練訓練,卡著集訓的時間點過去基本就是無銜接的繼續訓練訓練訓練。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下來,很容易勞損,我擔心他職業壽命不長。”
江黎說著,就問道,“是了,你之前說給你兩個隨行名額,你要安排誰去?”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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