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難道還能是煮的不?】沈鑫的消息發出去,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再加了一句。
【你為什麼這麼問?難到你看不出來?】
抿了下,沈鑫似是稍微意識到了點什麼,但是那種意識跳得太快,一下子就從他的腦海里彈了過去,甚至以至于他沒有抓住。
等了好一會兒,他看見了對方一直在編輯中,所以他的視線也就沒有離開過手機屏幕。
他就像是一個癡漢一樣,一直傻傻地看著,不敢離開。
生怕錯過了第一手的消息一般。
終于,一條消息傳了過來,果真是一條很長的消息。
其中有一句話,讓他產生了深深的思索。
——若是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眼神和行為是藏不住的,知道你對所有人都是那種語氣和態度,但是,對于喜歡的人,你就不應該是那種語氣和態度,一般來說,態度會更好,但起碼,是跟對別人的態度不一樣的態度。
想著這句話,沈鑫久久不能平復。
他真的喜歡喬寶兒嗎?
他知道,對方的意思就是在問,他是真的喜歡的喬寶兒嗎。
畢竟,若是真的喜歡,怎麼可能會不顧及那個人的呢。
抿著,低下了頭。
其實,對于這個問題,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若是不喜歡喬寶兒,他怎麼可能會顧慮那麼多,怎麼可能會每天每天想著到底怎麼了,怎麼可能會就在喬寶兒的門外卻不敢進去呢?
捂著自己的口,本來他就覺得自己已經很難了。
現在居然還被別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喜歡喬寶兒。
別人的這種問法,確實有人家的理由,但是,他卻也覺,似乎有點傷害到了他的心。
他以為,就算喬寶兒沒有看出來他對的,沒有理解他,起碼,有人還是能理解的。
但是現在,那人告訴他,他也沒有看出來他對喬寶兒的在哪里。
那種難的覺,就像是自己干了件自己覺得很的事,卻發現,到頭來,誰都沒有,甚至連旁觀者都沒有。
而是只是的自己。
那種滋味,真的很不好,比起談生意失敗的時候還要難上一千倍,一萬倍。
放下了手機,一時間,他也不知道他該怎麼為自己辯解了。
似是,這種辯解好像也沒有什麼用。
就算是證明了點什麼,那又有什麼用呢?
又沒有證明給喬寶兒看,那不還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他思來想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復,索便也沒有回復,而是整個人似是陷了一種真空的境地。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就是在細細地回想著,自己以前的做法,自己以前到底做了什麼,讓喬寶兒一點兒都不出他的。
他一直認為他不算是個很斂的人,但是現在,面對喬寶兒的時候,面對自己對喬寶兒的,但是卻不敢表。
他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
就是這麼想著。
本來暗著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原來是對方又發消息過來了。
【我知道你現在或許蠻難的,我也知道,我剛剛那麼問或許有點傷害到你了。
但是,你要是真的在乎,真的喜歡喬寶兒想要和在一起的話。
我勸你還是仔細地想想,你和季,和其他人的關系,該怎麼理。
畢竟人都是,大部分都是,你要是沒有達到人家的純潔和忠誠度的話,就別想著能夠抱得人歸了。
然后,把你的忠誠度展示給人家看,就好了。】
看完這段消息,沈鑫還是發了個【好,謝謝】,然后便把屏幕給熄滅了。
他房間的燈亮著,但是窗簾卻還沒有拉。
此時的他坐在床上,似是也沒有去把窗簾拉上的意思。
畢竟現在這種心,也支持不了他做什麼。
想了半天,他似是終于想通了點什麼,開了房門,隨即,向著自己想去的地方去了。
照例,他還是去熱了點牛,然后看喬寶兒房間的燈還亮著,便敲響了的房門。
“寶兒,我知道你還沒睡,我可以進來一下不?你的房門鎖了嗎?”
沈鑫問了好一會,里邊的人似是始終沒有回答,再次問了一遍,里邊的人還是沒有回答。
瞬間,男人便急了。
直接不管不顧,去開前邊的門把手,卻發現里邊似是上了鎖一般。
狠狠地敲打了幾下房門,甚至踹了幾腳,里邊依舊還是一點兒靜都沒有。
沈鑫知道,喬寶兒肯定是出事了。
直接一拳大力砸到了前邊的門上,但是房門依舊還是只有一點點松。
終于,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立馬到了大門門口的鞋柜那里,找到了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
手上的疼痛他也沒有理會。
他的手也破皮流甚至青紫了,但是此時他的心里心心的全部都是喬寶兒,沒有一點兒疼痛了。
快速地把喬寶兒房間的房門開了。
只見喬寶兒半躺在床上,似是失去了意識。
肯定是暈了,不是睡著的。
還是拍了拍喬寶兒,沒有醒。
男人立馬把人抱起來,而后慌忙地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號碼。
等到他把人抱到外邊去的時候,司機也已經到了。
車門自打開,沈鑫抱著喬寶兒便坐到了后座上。
“醫院,快點,去最近的醫院。”
聽得出沈鑫的著急,那司機也沒敢多說什麼,只是說了聲“好”,而后油門踩到了最高,一下子飛馳了出去,幾乎沒有一會兒就到了最近的一所醫院。
抱著喬寶兒繼續往醫院里走,他甚至都快魔怔了,直到喬寶兒上了急救床,沈鑫在急救室外邊等著,才算是消停了一會兒。
“沈總,您的手傷了,要不去包扎一下吧,知道你在等里邊的小姐。
但是現在您的手這個樣子,那位小姐醒了估計也看不得吧?”
司機就一直跟在沈鑫的后邊,他顯然看到了沈鑫手上的慘狀,隨即立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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