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完了三旗的秀,也急急趕往養心殿請罪。
滿心忐忑走進後殿東暖閣,皇帝正在用餑餑。皇后忙上前跪安:“妾代傅恆向皇上請罪。”
皇帝點點頭,親自起走過去扶起皇后:“今兒傅恆已經向朕請過罪了,朕已知曉。朕不罰他,因爲他做的事並未違背朕的心意。實則趙進忠已然帶著朕的旨意去了,就在傅恆後。”
皇帝一雙點漆般的眼珠兒幽深懾人,凝住皇后:“人,是朕要留的。縱然違了祖宗規矩,也是朕之過。與皇后無關,也與傅恆無關。任誰在此事上有微詞,也都只是對朕的不滿,朕自會應對。”
皇后一顆心終於落了地,忙再跪倒,已是眼含熱淚:“妾,謝主隆恩……”
皇帝點頭一笑,手再度扶起皇后:“皇后今日獨自主持秀初看,辛苦了。”
皇帝說著拉皇后在桌邊坐下,親自夾起一塊桂花糖蒸栗子的餑餑遞給皇后:“正是八月,嚐嚐這加了桂花糖的餑餑。”
皇后急忙接了,小心嘗過,目一:“甜而不膩,清香宜人。定非普通桂樹產的,怕是生於山間多年的青桂。採花釀的人當真用心,所以這餑餑真是可口。”
皇帝點頭笑笑,擡頭喚李玉:“聽見你主子娘娘的話了麼?去問膳房,供奉這餑餑的是誰?就說你主子娘娘賞。”
李玉忙問過膳房總管,回來道:“回主子、主子娘娘,承應這桂花糖餑餑的,是務府管領清泰。”
皇后聽了微微一怔:“清泰?我今天倒是見過他兒。”皇后想起排單上所列秀的阿瑪、瑪父的名字。
皇帝興致頗濃:“哦?他兒也在今日閱看的秀之列?什麼?”
皇后微微咬了咬脣:“……不巧,正是今兒在順貞門檻上摔傻了的那個秀。”的聲音漸低:“也就是傅恆今兒傳旨留下的那個秀。”
皇帝長眉高揚,已是笑了:“原來如此!清泰的餑餑做得好,朕和皇后都滿意,想來那兒也是同樣蕙質蘭心。”
皇帝微頓,目上皇后面龐,又問一遍:“……什麼?”
皇后忙答:“婉兮。”
“婉兮?”皇帝竟然忍不住拍桌而起,背轉了繞著屋子走了一圈兒,然後霍地回首:“清揚婉兮的‘婉兮’?”
皇后微微一怔,也忙答:“正是。”
皇帝立在燈影裡,靜靜地笑了。緩緩道:“好名字。”
皇后驚得連笑都僵在面上,“皇上這是……?”
皇帝這纔回,走回來溫煦拍拍皇后的手:“皇后今天做得好,按著祖宗規矩,摔傻了的秀是不該留。不過傅恆當與你講過,此有功;且既然是在宮裡摔的,總不能不加醫治便直接送出去。更何況,本來是蕙質蘭心的姑娘,若當真給摔傻了,那纔是可惜。故此朕親自下旨留牌子,留宮調養,皇后不介意吧?”
皇后忙道:“皇上思慮周全,妾無不心悅誠服。”
皇帝點點頭:“嫺妃今日行事不當,朕已罰寫字。寫字最能教人心平氣和,朕也希嫺妃能好好收斂收斂的子,想想朕賜給這‘嫺’字的意思。”
皇后又按了按皇后的手腕:“皇后的字曾被皇考讚許,說你的字頗有歐洵之骨、柳公權之風。那明日便由皇后替朕看看嫺妃的字。若寫得不好,你指點就是。”
皇后微微一笑:“遵旨。”
(盛淺予殷離修)一朝穿越,沒想到自己再醒來竟然成了丞相府大小姐本應嫁入譽王府為世子妃,卻被庶妹和未婚夫雙雙背叛,新婚之夜,血染滿門。 婚房旖旎,她身染媚毒,慾火焚身之中與他四目相對。 天雷勾動地火,自是爆發般的碰撞陰謀深淵,她主動出擊“你我各有所圖,不如合作互利”他探究人心,淡然回應“好”一個是現代兵器神手,一個是戰場奪命死神,強強聯手,步步詭計,權術之中覆手翻雲可合作歸合作,這隆起的肚子怎麼算邪王挑眉詭笑“利息”
秦翹穿越了,還嫁了人。夫君病弱,她治!娘家太窮,她養!她靠自己養活自己,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病秧子夫君卻失蹤了!“阿翹,江山為聘,娶你可好?”秦翹看著眼前熟悉的陌生人,神情淡漠,“滾!”
阿悍爾草原上來的司絨公主,美豔張揚,性子比鷹還難馴,踩着太子殿下的臉面進了京。 曇花臺上初見,衆人:蒼天無眼,這個漂亮又大膽的異族公主,不知能不能在京城活過三個月。 更別提一進京就得罪了太子殿下,眼看兩人的仇有越結越深的架勢,旁人勸她不要一條道走到黑。 而司絨卻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和太子殿下悄悄玩起了暗渡陳倉的把戲。 太子:“你既要和孤交好,怎麼又作出與孤不睦的模樣?” 司絨:“殿下不覺得,暗渡陳倉更刺激嗎?” 太子:“原來你是這麼一個阿悍爾公主。” 司絨:“你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太子殿下。” 一個肆無忌憚地撩撥,一個漠然從容地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