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九爺的福晉好不好?九爺婚後,跟福晉可相見恨晚?
是親眼見過舒嬪的,舒嬪雖說有些過度端著年老的架兒,可卻的的確確是個人兒。想來九爺家的蘭佩福晉便也是個人兒。
況且舒嬪姐妹的叔祖父可是大詞人容若,想來們倆除了家世好、相貌俊之外,定然在詩詞歌賦之上別有造詣。
若此……那蘭佩福晉一定可以與九爺琴瑟和鳴吧?
腦海中轉著這個念頭,一直想尋機會問出來,可是總沒得法。
——終究,還是擔心九爺會難吧。
後來又睡著了,這話便只能窩在心裡,等著下回有機會再問。
次日婉兮醒來,已是天大亮。趕爬起來支開支窗,卻見窗外已然空了。
守著“天地一家春”的宮人已起灑掃,便明白九爺是趁著衆人起之前,已然悄然去了。
心下約還是飄過一惆悵,可是轉念一想,反正還要在圓明園中盤桓兩日呢,這園子裡的規矩原沒有宮裡那麼森嚴,故此說不定還是有機會再遇見九爺。
還欠九爺一份兒賀禮呢,總沒想好該送什麼,想等九爺的心平復之後再送纔好。
回頭扭扭腰,覺著雖然還有一塊疼痛,不過大倒沒什麼大礙了。
知道是自己從小被阿瑪和額娘當半個小子養,又在鄉野,於是這子的基尚可,故此纔沒落下什麼大礙。
忙垂首小心收斂起修好的棒槌花,然後起更洗漱,倒嘉妃去請安,順帶將棒槌花送上。
今兒的嘉妃真是盛裝,尤其是旗裝之外,又格外加了高麗的傳統裝飾——彩祱之下垂下一串塗抹了紅藍雙的白小羊皮長鼓,真是靈可。
婉兮忍不住讚,嘉妃面上約略一笑,那笑卻有些並不由衷。
婉兮略一思忖便也明白了:稍後的宮宴上,嘉妃終究要正面與怡嬪撞上。嘉妃雖說還盛年綺貌,可是終究是生養過的人了,這皮和段上便都留下了痕跡,自然不如怡嬪的輕盈如蓮。
婉兮想了想,還是將昨晚撞見怡嬪的事,濾去要害,稟告給嘉妃聽。以免稍後宮宴撞見,怡嬪難免不當面向嘉妃發難。
嘉妃聞說便是一怔,轉過頭來住婉兮,一頓手,竟然是將手裡的水銀玻璃的執柄妝鏡給砸在地下!
那水銀玻璃立時碎了,婉兮連忙請罪:“是奴才行事不周,倒給嘉主子惹了羅爛……”
嘉妃忙起,親手扶起婉兮:“婉兮你說這話便生分了!本宮如何不明白,哪裡是整治你,分明是將你當我宮裡的人,藉此向我耍大旗呢!”
婉兮當真不想因爲自己給嘉妃惹麻煩,便忙躬道:“嘉主子切莫因爲奴才而跟怡主子起了意氣。二位皆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萬萬當不起。”
嘉妃站起來,目瞟出窗櫺,憤怒之外卻含了一冷笑。
“總歸你是本宮借來的人,你在本宮邊捱了欺負,本宮便絕不善罷甘休。你且放心,本宮定替你討回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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