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了周英十二年,周杏十年,周梨七年,終于有了用,仨人伺候你,你的舒服日子要來了,我會大娘沒有借口拒絕的。”
見大伯娘和三嬸撕扯了一會兒,也不打,煩躁的很。
“你們打不打?不打別吵吵,煩人,爺爺已經醒了,他養了周英們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嗎?所以周英大堂姐,你們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周杏瞪圓了眼,“憑什麼?”
周想壞笑的看著老爺子,“看吧!你養的白眼狼,你這剛癱瘓,就不愿意伺候了,我正好把送局子里去,敢踢折我的。
爺爺,你說,如果這次我因為不能參加比賽怎麼辦?你心心念念的周家榮耀,是放在們仨姐妹上嗎?
靠貌賣個好婆家嗎?可惜我也沒看到貌呀?人,沒有智慧得有貌,沒有貌得有自知之明,什麼都沒有,只有狠戾,估計傳了你,可惜沒傳到你的智商!”
夏翠蘭看的目瞪口呆,小侄怎麼敢這樣跟老爺子說話?
葉秀恨恨看著二閨,“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
然后轉過臉看著周想,“你也不用挑撥離間。”
換張臉看著老爺子,“爸,你醒了,覺怎麼樣?”
周老爺子張開說不出話來。
周想呵呵一笑,“大伯娘,你不用費勁了,醫生說他失語,懂什麼失語嗎?就是不能說話了。”
葉秀臉一變,不能說話?東西還沒有找到,只要人活著,癱瘓無所謂,可是活著卻不能說話,還不如死了。
“大伯娘,從大堂姐來的時候,你就說是來伺候爺爺的,后來的兩個也都是來伺候爺爺的,整個煤建公司都知道。
我們就不跟你爭了,反正只要爺爺活著,一個月八十多的工資就還在,我們二房只有一個條件,誰伺候老爺子,這工資就誰領。
我爸會去煤建公司反應這件事的,也會向煤建公司的人事科提出跟進核查的,看誰敢昧了錢,敢虧待爺爺。”
周父趕接話,“對,就是這個條件,我會對公司領導提出核查監督的要求。至于三弟什麼條件,你們商量去。”
周銘看著大嫂,“我要求照顧父親,我對你們大房不放心,老爺子好好的時候,都敢罵他老東西,這癱在床上了,還不知道要怎麼罵呢!你把仨閨都領回去,看著就煩人,一點教養都沒有!”
葉秀可不干,不說照顧老爺子還有賺頭,就是仨閨也不能領回去啊!多丟人啊!自己已經吹噓說仨都要嫁在縣城里的,而且照顧老爺子還可以慢慢找東西。
“不行,送周英過來就是伺候老爺子的,到了這時候,才算是伺候,仨閨在這里換手伺候正合適。”
“大嫂,周杏氣暈老爺子的事,我們還沒來得及算賬,你別想再留下。”
“那好,周杏帶回去,周英和周梨留下伺候。”
“不行,你們沒有信用可言,老爺子我們三房伺候著。”
周想看著大房三房的你來我往,在老爺子耳邊說道:“我拋出條件的條件好吧?這都搶破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最終你還是會在周英仨姐妹手上,大伯娘可不會放棄這麼大的的。
至于你在們仨手下過什麼日子,那就看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嘍!
誰知道們五歲就因你離家,會不會恨你呢?
誰知道們想要得到的好東西,你卻不給,會不會待你呢?”
周老爺子被氣的快翻白眼了。
周想看看點滴,特意挪到病房門口,大喊道:“你們別吵了,護士,這水吊完了,都回了。”
護士聽說回了,氣洶洶的跑過來,“你們干什麼呢?啊?告訴你們注意這點滴,幾個大活人還折的小丫頭跑過來喊,的你們還要不要了?
這老人還治不治了?不治就拉回去,害的我還要重新給他扎。”
護士吼完,趕拔掉針頭,對著葉秀喊道:“你來按著,就是你,嚎的最大聲的那個,你過來按著這邊。”
葉秀只好走過去,按住針眼上的棉團。
護士拿出一個新針管,換到另一邊扎,扎完后,又代,“還有一瓶要吊呢!你們再不看好,就轉院吧!沒法弄你們家的病人,這一天幾瓶水呢!總換地方扎,再兩天,這胳膊就沒地方扎了。”
周銘點頭稱是,“我們會注意的。”
護士又對周想說道:“你這都這樣了,還不回去休息?”
“我被人踢的,我找人賠錢,人家不給。”
“誰?誰這麼惡毒?”
周想手一指,周杏又想說話,被周英捂住。
“姐姐,你看,我這樣陪二十塊錢,不多吧?”
護士聽到小丫頭姐姐,心里高興啊!
“才二十?我看怎麼也要陪五十,這傷筋骨一百天,不說做事讀書了,這一百天的營養費也不止五十塊錢的。拿著繳費單和醫生開的證明,找人去強制執行。”
“姐姐,你看是這個嗎?”周想掏出田莉給開的證明,用手住蓋章的位置。
護士掃了一眼,“對,就是這個,憑這個就能對方賠錢,不賠,告。”
護士說完還對周想眨了眨眼,走了。
嗯,都是人,都是戲,這對手不錯,臺詞對得好。
周想看著葉秀,“大伯娘,你賠不賠錢?”
葉秀用力的剜了一眼周想,死丫頭,到宣傳。
“爸,走,我們去派出所去。”
周父走過來扶著周想要走。
葉秀趕攔住,“賠,賠!”掏出皺的錢,數出二十,遞給周想。
周想接過,“謝謝大伯娘,我和我爸先走了,你跟三叔商量,明天上午我爸就去煤建公司找經理,把事解決了。”
周父扶著閨離開病房,看都不看老爺子一眼,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嘗去。
出了醫院,周想也不裝了。
“爸,我們是回家還是怎麼辦?現在天快黑了,車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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