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學校的周想,欺負我們班的同學,肯定要來問話的。”
薛校長還沒開口,那位老師就搶先說話。
李校長諷刺的看向薛校長,“這就是你們學校的教師素質?難怪教出的學生也沒有素質!”
“你……”老師氣的用手指指向李校長。
薛校長嚴肅著一張臉對老師道:“姚老師,請你注意言行和基本的禮貌。”
姚老師悻悻的放下手。
薛校長轉過臉,換上笑臉,“李校長,你我都不知道當時的況,請當事人自己說明,行不?”
李校長點頭,“好!”
李校長話音一落,馬莎莎立刻跳出來,“周想害的我們苦膽水的吐出來了,大家都不舒服,就不能參加選拔賽,就了幾個對手,用心險惡!”
李校長搖著頭,笑看薛校長。
薛校長無奈,只能繼續聽著,待馬莎莎說完,看向周想,“周想,你來說吧!”
周想站出來,禮貌的對薛校長和李校長點點頭,把當時的況和對話敘述一遍。
然后道:“我說的哪一句不是真實的?你們接不了事實,自己嘔吐,還怪我欺負你們了,我一個人欺負你們一群嗎?
呵呵,難怪年年縣里都是倒數,就你們這樣連農家都不知道的學生,靠什麼贏別的縣小,靠假大空嗎?還是靠你們的顛倒黑白?
或者是靠你們上那時髦的服?你看不起我們鄉佬,你上哪一樣,不是鄉佬種出來養出來賣出去,你們才能穿上的?”
見馬莎莎們還不明白,譏諷一笑,“生活白癡啊!還敢瞧不起人?你腳上的皮鞋,不論是豬皮牛皮還是羊皮的,那豬牛羊都是鄉佬養的。你的子,不論是棉還是麻,都是鄉佬種出來的,你的是剪下的羊制作出的線。
除非你說你上的一切都是晴綸和滌綸的,那就是工人生產的了,與我們鄉佬無關。”
圩鎮小的學生們哈哈大笑,敢說嗎?晴綸滌綸雖然好,但是那都是低檔面料,真正高檔的還是羊和呢。
馬莎莎和幾位同學面赤紅,姚老師打算上前再理論。
就聽到門外傳來鼓掌聲,“說的好,說的太好了,基本的生活常識都沒有,只靠書本上那點知識,來憑空想象造,不是倒數才怪。
薛校長,你們學校的師生素質都有問題,看不上農民,諷刺農民是鄉佬,自己是什麼?
高干子弟嗎?既然是高干子弟,那就回該去的地方,我們這兒廟小,容不下!”
“劉長。”
“劉長。”
李校長和薛校長趕起迎接,老師立刻向后幾步退到角落,劉學文輕瞟了一眼,搖搖頭,這樣的老師把學生都帶壞了,一個勁兒的護著。
馬莎莎幾個人聽到校長此人長,肯定是教局的領導了,雖然被教局領導諷刺了,但也不敢吭聲,萬一真被攆走不給讀了,怎麼辦?
“這幾位同學,既然認為周想為了減對手,故意害的你們嘔吐,請問,是周想去找到你們的嗎?”
馬莎莎幾人眼神飄忽的搖頭。
“你們故意去找周想的吧?被周想用真實的況說吐了后,就找老師告狀,老師不分青紅皂白就找到校長,然后,校長就用廣播來周想,令周想在考試前就被大喇叭通知,被所有同學關注,到底誰的用心險惡?”
劉長訓完馬莎莎,又看向薛校長,“你也不合格,為了自己學校的學生,考試前用廣播喊別校的學生,這要是心里素質差的還能考好嗎?你的那點小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則,憑們能隨便調大喇叭人嗎?
心思都不放在正途上,這一次口頭警告,你下次再為了自己的私利,影響縣里的計劃,別怪我不講面。”
薛校長的臉皮也被撕下一層,頓覺臉皮發熱,忙點頭,“好,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哼!知道就好!都散了吧!馬上開考了。”
李校長帶著自己的同學們出去找考場。
劉長又對馬莎莎們說了幾句,“周想當時在縣里所有的校長面前考試時,也吐了很久,是被車顛暈的,喝了幾口水就考試了,仍然是滿分,我倒要看看你們今天能不能達到平時的水平,不要把一切的因素推給別人或者一些客觀因素,高考時,你還能怪誰?”
馬莎莎幾人面紅耳赤的出去,今天必須考出最高分,否則,真的是丟人丟到領導面前了。
劉長意味深長的看了老師幾眼,就走出了辦公室,必須好好的監察考場紀律,一個個的都快上天了,真以為自己是縣里最好的小學,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能捧也能摔,能任命也能撤。
薛校長被劉長最后幾眼看的心驚跳,這個姚老師不會有問題吧?還是要注意一下才行,以前教局因為這所學校里都是尖子生,所以順著自己要這要那,現在殺出周想這匹黑馬,以后的資源肯定要被五所縣級小學平分了。
其實,薛校長沒有認出周想,否則就會知道為什麼后來的資源,都偏向五小,是楊校長利用了周想這個金子招牌。
找到考場的周想,一進就被所有人打量。
周想視若無睹的找到自己的桌位,從兜里掏出圓珠筆,這是今天考試的唯一工,連書包都沒背。
“就是周想啊!”
“真小,不會是三年級的學生吧?”
“瞎扯,高年級的比賽,至是四年級以上的。”
“四年級的也是墊底的,一般選拔出來的都是五年級居多,現在有六年級了,應該是五六年級居多。”
“聽說四科滿分,應該能勝出的吧?”
考試鈴聲響起,監考老師走了進來,發下試卷。
周想用了五十分鐘,答完了題,剩下四十分鐘,把試卷和答案在草稿紙上謄抄了一遍,并且等著考試結束,與大家一起卷出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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