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醒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還以為是早上呢!恍惚了一陣,才想起來是傍晚。
“醒了?”
一個變聲期的男聲把周想嚇了一跳,“你怎麼回來了?”
挑起門簾的凌然,直接走了進來,“三個衛生間都蓋好了,兩個化糞池也澆筑好了,我就回來了,今晚不是有燈會嗎?我們還去爬供銷社門市部的房頂呀。”
回味第二世?
“也好,去回味一下你是如何哄騙小紅帽的。”
大灰狼凌然“……”回家吃飯,飯后過來哄騙小紅帽。
見周想起床了,柳老太端著蒸蛋放在小飯桌上,“老四,吃點墊吧墊吧,一會該吃晚飯了。”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周想坐下,面前先推來一碗熱水,喝了口潤潤,熱水才換蒸蛋。
慢條斯理的吃完,才看向殷勤招呼自己的一老一小,“干嘛?”
柳老太看了看周郁,先開了口,“你什麼時候去?”
“不著急,忙完手邊的事兒再說,他沒苦,就是沒自由。”
這話,柳老太松了口氣,“也好,我也先解決一下手邊的事。”
見外婆說完了,周郁開口了,“妹妹,猜猜我們賺了多錢?”
“你進了多件服?”
“一共四百件。”
“大概賺了兩百塊錢左右,且剩下的貨,已經是零本,賣的就是賺的。”
周郁不敢置信的看著妹妹,“你不是睡著了嗎?”
“是睡著了。”
“那你咋知道?”
“腦子。”
見周郁還要說什麼,柳老太把拉開,“一邊待著去。”明明被老四影沒腦子了,還繼續賣弄傻。
“老四,”柳老太現在再看小外孫,就好像看著一個金元寶一樣,“你說我們這生意還能繼續下去嗎?”
“圩鎮還能趕兩三個集,去劉鎮或者申鎮吧,若有和這服質量差不多,價格又便宜的貨,可以再進一批,然后就換貨,鞋子帽子巾架夾鞋刷鞋油類,鐵或者塑料的鍋碗瓢盆類,皂香皂洗的洗滌類,總之這些不怕磕,家庭常用必用的,不需要看保質期的庫存商品,都可以這樣全部一個價打攏賣。”
周想邊說,柳老太邊點頭,還周郁記住,下次進貨時,多看多打聽。
周想聽著不太對,“柳老太,你這是打算長期跟二姐一起做生意了?”
“是啊!”柳老太點著頭,“我看下面銷售量大的,比我那個瓜子攤要好不,一個集就賺的比我一個月還多。”
“你,你不會是不打算回去了吧?”
“回!怎麼可能不回?趕集日我再來,進貨時,老二去喊我,我就來回浪費點兒路費。”
“不是,你,你這經得起折騰嗎?我說你能活95,你就什麼都不顧了?”
“那也沒辦法,我得掙錢養兒子,你家住不下,縣城那房子我還得守著。”
“要不,你柳山出錢買下得了,你拿錢在這邊買個小院子。”
“不行!”柳老太不愿意,“那邊怎麼也是縣城……,呃,你覺得這樣好?”
“干嘛我覺得?”周想不給柳老太拿主意,“你自己決定,坐車一次不累,總坐,累的很,不信你跑幾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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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肯定不愿意買,公房也不準私人買賣。”
“若是我告訴你,你去單位里齊70年房租,那房子就是你的了,你信嗎?以后房租年年漲,到最后公房必須買下來,不買不給住,你信嗎?”
“信!”柳老太現在就是周想的迷妹,呃,,周想說什麼信什麼,“回去我就買下來,買下來后,不看著也沒人敢占了,對不對?”
“差不多,柳山敢占,只要你敢告,他就是私闖民宅,犯法的。”
“那不怕,他再敢惹到我,我真的敢告他,”柳老太現在底氣十足,有兒子,“對了,明天我們一起去看他搬走沒有?”
“你不計較我做主說不追回那些東西了?”
“不計較,”柳老太搖頭,“你說的對,是我慫,我明明心中有猜測,卻不敢去證實,就不去自取其辱了,我有兒子,啥都不怕。”
嗯?周想眨著大眼睛,第二世時,柳老太心底有話沒說出來?還是因為當時沒有兒子?
“行吧,不去也好,他腦袋上有仇,人家會回來報仇的,你也小心點,別太張揚,都做個表面的普通人,槍打出頭鳥。”
周郁有聽沒有懂。
柳老太懂了,得低調再低調。
周想不在意,只要大哥和三哥的武功不暴,二姐和柳老太折騰一點兒財富,孔家還不會看在眼里,而且姜周的財富都沒,孔家把財富拿回去后,還敢來報復的話,呵呵,直接變奴仆好了。
晚飯時,周母看小閨的眼神又不對,周想不搭理,只要沒猜到自己的重生和空間,別的,不怕胡思想,還能人來收了自己不?
周家晚飯還沒結束,凌然就過來接周想了,周想放下碗,“我去看燈會了。”
一樣的竹梯子,一樣的房頂,一樣的熱鬧,一樣的人,不一樣的心。
凌然把想想妹妹攬在懷里,“什麼心和會?”
“新鮮的,的思想和裝在小的里,帶著青走著曾經走過的路,不再是存在回憶里,而是從頭再來一遍。”
這次重生,周想帶著一份歡喜和驚奇,打算悠閑的走一遍,沒有恨和怨,當然,前提是別來惹。
凌然抬手輕輕想想妹妹的臉,“長了點了,這回,你的質應該是完全好了吧?”
“是啊!我也覺得我非常的好,長不長無所謂,得長個子,目標,最低一米七,最高一米七五就好,太高就像邵茹依了,不好看。”
“長那麼高干嘛?一米六幾好的呀,配上你的臉,迷糊的時候,蠢萌蠢萌的。”
“變態!”周想給他兩個字評語,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個,“癖。”
凌然轉,扶著的肩膀,與對視,“我現在吻你的話,才能對上號,所以我決定……”
“”
后話沒了,被他的想想妹妹推落下了房頂。
再次爬上來時,一的灰塵,額頭上蹭破了皮,“謀殺親夫啊?”
“正當防衛。”
“防衛過當。”
“你這里小心點,”周想指著他額頭上的破皮,“留疤就有了記號,不適合做你的大計劃了。”
“給我弄水洗洗。”凌然抬手了額頭,難怪有些辣。
井水洗過后,凌然覺得好多了,才用力了想想妹妹的發頂,“你的力氣太大,以后小心點。”
“嗯。”
。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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