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媽媽是真的吃驚了,來之前夫人分明跟說不過是一個外室生下的庶,怎麼就有婚書的正妻嫡了?
這……這怎麼回事?
竇媽媽可不跟客氣,對元禮元信使個眼,倆人立刻上前夾著邢媽媽就往外走。
邊走元禮邊說道:“我說您一把年紀了,出來辦差也不打聽清楚,像您這樣上門就罵人家主人是外室的,可不是要打出去。虧得我們姑娘心善,不然今兒個這道門您是出不去了。”
“就是,我們姑娘打從生下來就被我們老太爺跟太太當掌中寶,哪里過這樣的恥辱。這潞府的地界上你去打聽打聽,誰不說我們傅家仁善好義,積德之家。誰不知道當年我們太太出嫁紅妝十里何等風,哪家的外室能有這樣的景?”
“看著您也算是面人家的媽媽,怎麼說話做事這麼不靠譜,莫不是打著幌子來騙人的吧?”
“敢騙到我們傅家頭上,真當我們潞府知府是擺設?小心我們一狀告上去,你們都要去蹲班房!”
邢媽媽頭重腳輕的被推搡出來,跟著一起來的人也迷迷糊糊的,被人家的管事媽媽跟丫頭一頓罵,一句話也不敢還,沒聽著要送他們去吃牢飯?
雖然他們也不怕,但是人家說了當年十里紅妝有婚書正經出嫁的太太,絕不是什麼外室!
所以,這到底怎麼回事?
傅家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邢媽媽這才被驚過神來,心里那點恍惚慢慢歸位,這才驚覺要出大事兒了!
這……這要是潞府這位是正妻,那麼們夫人是什麼?
還是們真的認錯人找錯門兒了?
邢媽媽心里惶惶,也顧不上傅家如何,只想著得趕回上京問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邊邢媽媽回了客棧跟張管事還有閻管事會面,把事簡單一說,倆人的臉也都不好看。尤其是閻管事神躲閃,跟在張管事與邢媽媽的后,一句話也沒多說,二人說要回去,他就跟著回去。
只是,沒想到傅家只剩個小姑娘,居然這麼難纏,伯爺知道了,也不知道會如何打算。
那邊邢媽媽鬧著要回上京,這邊傅元令聽了竇媽媽三人的回話,不由得冷笑一聲,外室,庶?
所以那個便宜父親,一開始就是這麼糊弄現在這位夫人的?
仔細想想夢中的形,不由得覺得有些齒冷,可真是親爹啊,要認親還得給親閨扣上庶出的帽子,這是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啊。
所以,夢中的那個自己到底眼瞎到何種程度,帶能連這樣的真相都看不明白?
看著姑娘神不好看,竇媽媽難的,“姑娘,您別生氣,大不了這門親咱們不認,現在的日子不是過得好好的?”
那些人盯準了傅家的錢財,怎麼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只是事沒到跟前,傅元令知道多說無益,看著竇媽媽就道:“娘,我只當自己沒這個父親,但是事未必就如我們愿,所以有些事也該準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