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說的有道理,一百兩可不是小數目,他能從哪兒來?
說不定還真就是打了這些銀子的注意,這可是挪用啊。
也不知道宋彪是哪兒了小王爺的眼,竟然把這幾個最掙錢的堂子給了他來管。
哼,這回要是他真的挪用了銀子,爺您把證據放到小王爺面前,看他宋彪還能蹦噠,來礙爺的眼。
沒了小王爺撐腰,他宋彪就只是個地無賴。
爺想死他,還不是隨便手指的事。”
下人能想到這個,管事的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打從宋彪了小王爺眼來的這幾年,最想宋彪死的,便是管事的。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而宋彪就是后來挑釁的那只。
他們倆,除了你死我活,絕對不可能有和解的可能。
“你再去,把宋彪盯死了,有任何的況,趕回來稟報。
這事兒了,不了你的好。”
說著,管事的掏了一錠十兩的銀子,扔給他。
雙手接過銀子,臉上的阿諛的笑容也更加深,保證道。
“爺放心,小的這就去,一定把這事兒辦得妥妥當當,不辜負爺的信任。”
宋彪還不知道一直有人盯著他,下午收齊了銀子之后,便回到堂子里細細的把賬算出來。
該分的分,該收的收。
他給小王爺做事,小王爺承諾給他分。
本來,別的堂子是沒得這等好事的。
這些,都是小王爺重他,單獨給他的面。
所以,他可以明正大的拿錢。
屬于他的銀子到手,宋彪照常請兄弟們去醉仙樓吃酒。
然后馬不停蹄的把欠了銀樓的銀子,給常掌柜的送去。
上次常掌柜的給了他這麼大的臉面,他也不能太丟份,讓人常掌柜的難做。
“宋兄弟這麼著急做什麼,宋兄弟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
“承蒙常老哥抬舉,兄弟謝了,謝了。
不知老哥今兒可有空閑,兄弟我在醉仙樓做東,還請老哥能賞臉。”
上次說了要請人的,老爺們兒說話算話,從不拖泥帶水。
給宋彪賒賬,常掌柜的也是抱了別的目的。
本來他是沒把宋彪說請客的話放在心上,畢竟他們都不是一路的人,之前也沒得多集。
現在宋彪再次相請,常掌柜的自然不會拒絕。
這不就是他要的麼,順勢也就答應了下來。
“宋兄弟相請,哪能說不能去的,老常一定到一定到。
到時候,咱們兄弟倆好好喝,不醉不歸。”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醉不歸。”
這邊跟常掌柜的說好了之后,宋彪先回了一趟家。
一的臭汗,回去換裳,也跟小媳婦兒說一聲。
雖然爺們兒不講究,一起喝酒的又都是糙漢子。
但,宋彪就是想回家一躺。
不做別的,只看一眼小媳婦兒,跟說兩句話,那也舒坦。
卿一邊為男人整理襟,一邊細細的囑咐。
“酒喝,多吃菜,早些回來。”
“困了就睡,別等我,知道不知道?”
這話,宋彪不知道說了多次,但每次小媳婦兒都應得好好的,就是不做。
“聽話,不許等我。
別以為仗著肚子里的小崽子在,我就不收拾你,且等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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