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就站在那兒,看著小媳婦兒仔仔細細的洗著那一雙本就不臟小爪子。
手心手背洗了不算,就連指頭,還有指甲蓋那個小小的里面也要摳著洗。
這得是多嫌棄他?
說好的不嫌棄呢?
在這一刻,宋彪開始懷疑猶豫,他媳婦兒究竟是嫌不嫌棄他?
越看,額頭也開始蹦青筋,頭皮都發。
還沒等他想清楚,那只還沾滿了白沫子的小爪子就朝他過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被拉過去,按進水盆里,又是又是打香姨子。
然后,在他的手上,再次重復了一邊剛才給自己洗手的程序。
洗完他一只,又洗了另一個。
宋彪一口氣憋在口,不上不下的堵得他難。
要說小媳婦兒矯吧,肯定又要瞪自己。
想想,還給自己也洗了呢,那就不是嫌棄他了吧?
早知道,他的可是小媳婦的腳,還能嫌棄自己麼?
洗干凈,出去倒水的時候宋彪還特意聞了聞他那雙洗了香胰子的手,是真的香。
小媳婦兒沒嫁進來之前,家里就沒有香胰子這種貴玩意兒。
他洗澡用的就只是一般的胰子,絕對沒有這麼香,洗了之后也沒有這麼。
果然是家里有個媳婦兒就不一樣,這老話沒有騙他。
聞著香味兒,宋彪心想,這回該不會嫌棄他了吧。
突然,宋彪想到一個好主意。
要是,他用這個香胰子洗腳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臭了?
“明天試試看。”
卿已經躺進了床里面,側著頭看著門口,等著男人回來。
宋彪進來熄燈上床,挨著小媳婦兒躺下。
過涼水的席子,剛睡上去的時候還能到的涼氣,舒服。
宋彪一手握著小媳婦兒的手,一手拿了扇不不慢的扇著。
不知道是從哪一天開始的,睡前打扇子的這個事兒,就了宋彪的專屬。
次數多了,卿現在很習慣。
“相公…”
“嗯…”
“睡了…”
“嗯…睡吧…”
這樣的對話,基本上每晚睡前都會說一次。
特殊況除外,因為特殊況的時候,卿基本上都是沒有說的機會。
男人滾燙的手臂著的手臂,有些熱,可是都舍不得推開。
又有男人給扇扇子,過一會兒也就不怎麼熱了。
宋彪也是給自己扇風,他也熱啊。
熱,心更熱。
媳婦兒有了孕,哪還能跟以前一樣肆無忌憚?
就在邊,看得著得著的,他不扇風都穩不住。
為了媳婦兒的,還有小崽子,爺們兒能穩得住。
不就是這幾個月了?都去了有一般的時間了,不差剩下這幾個月。
宋彪本來是想跟小媳婦兒說一下,以后他都不會讓不認識的人回來帶話。
他哪就讓不認識的人回來帶過話,還不是劉家那混賬。
這事兒也警醒了宋彪,必須跟他媳婦兒說清楚,以后他只會讓認識的人來。
不過看媳婦兒已經一副昏昏睡的模樣,那就等睡醒了再說。
扇了一陣,宋彪也有些迷糊了,差不多要睡著。
突然,睡中的卿踹了他一腳,直接就把他踹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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