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發誓,以后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這種想法放在心里就好,絕不能再撥男人。
簡直是自作孽。
宋彪的初心是想著解了小媳婦兒的別扭,一直這樣別扭著也不是個事兒啊,都不跟自己說話了。
明明就是自己說的,他都還沒有怎樣呢,反而是較上勁來了。
小媳婦兒是他宋彪的,他是他媳婦兒的,這話說起來也沒病,他都認了。
哼,還矯上了。
這還能放任?必須讓掰明白了,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就這麼定了。
嘿,既然是要掰明白,那還不是就得做點應當應分的事。
畢竟,他可是小媳婦兒的男人啊。
結果,這天下午卿還是沒能去得了前院,都沒空。
男人控制著的手,滾燙的熱氣噴在耳邊,問,“是不是這里?好不好看?”
是如何應的?又到底應了沒應?
最后,卿是在男人一聲聲寶貝兒心肝兒中迷糊的。
外頭樹枝上吵人的知了聲聽不到了,上黏糊糊的熱汗也不自覺了。
周都是男人的氣息,將包圍住。
再睜眼,已經是夜幕降臨。
“醒了,那就起來出去吃飯吧。”
其實卿還沒有徹底清醒,只是迷蒙的睜開了眼睛。
但屋里線昏暗,一時間都沒看到男人在哪兒。
上也不好,剛醒,并不想彈。
宋彪是早就醒了的,都到前院去把花都澆了水回來。
現在的天氣,給花澆水最適合是時辰是早上和晚上,這是小媳婦兒跟他說的。
都做完了回來,小媳婦兒還沒睡醒了。
宋彪開始反省,看來是他做得有些過了。
也不忍心醒了人,便沒有點燈,就這麼黑的坐著等了,即使他已經了。
廢話,干了一下午的力活兒,能不麼?
萬婆子又被他放了回去,也沒人做飯,只能等媳婦兒睡醒了出去吃。
見小媳婦兒瞇瞪著眼睛一不,宋彪不由好笑,知道這是還不清醒呢。
過去將人撈起來,摟在懷里給穿裳,黑的也看不太清楚。
他發誓,手真不是有意來,他就沒多想。
但是,小媳婦兒又是哼又是蹭的,他又不是有病。
“我,我自己來吧,不勞煩相公了。”
現在卿是真的醒了,非常清醒,不敢再靠在男人懷里。
宋彪不同意,“還不讓你男人伺候了?老實點,就好了。”
卿敢確定,這混人就是故意的,又說這個。
好不容易黑穿好了裳,下床之后卿又自己整了整,確保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出門房門,發現家里黑燈瞎火的,還當是很晚了呢。
“萬大娘回去了嗎?”
“啊,下午就讓回去了,晚上沒得吃,我們出去吃吧,想來也好久沒帶你出去吃了。”
宋彪說得坦然,眼神都沒有飄一下,反而是讓卿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小氣,想多了?
男人是因為久了沒出去下館子,所以才讓萬大娘走的吧?
卿扭頭,借著月去看男人廓分明的側臉。
在這一刻,恍惚著疑,眼前這個寵媳婦兒的男人跟白天耍流氓的男人,是同一個惡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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