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芊芊的這個作,簡直是給了裴燁鼓勵,裴燁的眸倏的轉深,立刻打算要回主權。
這個時候了,他還是想霸氣一回。
不過,傅芊芊也不是習慣被欺的主,倆人的這場大戰激烈非常。
因為酒店客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倆人弄出了那麼大靜,也沒吸引來其他客人的反抗,只有裴家護衛隊員素質好,耳力好的人,聽到了客房里的細微靜,一個個往房間遠一些的地方走去,免得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東西,他們這個晚上會非常難過,不過,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沒好過到哪里去。
第二天早上,裴燁和傅芊芊兩個人并肩從酒店的客房里走出,雖然經過了一晚的戰,倆人的臉上卻是不見半點疲憊,特別是裴燁,那臉簡直可以用春明來形容。
想他裴燁追老婆追了那麼久,結婚證都領了一年多了,現在才終于把這場婚姻給坐實了,傅芊芊終于是他的人。
一想到昨晚,裴燁的便再一次竄上了火焰來,恨不得再把傅芊芊拖回房間去再大戰一場。
雖然傅芊芊昨晚是初次,可是,的那一層,早在去年軍區訓練的時候便不小心破了。
裴燁自然不是在意傅芊芊的那一層,他在乎的是傅芊芊的這個人,就算沒有那層,他的芊芊也是他完完整整的人,他也是唯一的男人。
更何況,他也因禍得福,昨天晚上,傅芊芊并沒有很痛苦,而且,傅芊芊的素質極好,倆人也都極有探索神,探索了無數姿勢,所以,倆人昨天晚上都十分滿足。
他們兩個人到了昂末的門前,昂末也剛剛起床,他的神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三個人一起去吃了飯,裴燁便和傅芊芊一起帶著昂末去醫院看莊名仕和昂百卉了。
在裴燁和傅芊芊倆人帶著昂末一起來到了醫院之后,昂百卉便去找醫生去了解莊名仕的病去了,為自己母親的小尾,昂末自然也是跟去了。
而傅芊芊也因為接到了通幽閣的電話,去了病房外面打電話,之后,病房里便只剩下了裴燁和莊名仕倆人。
莊名仕躺在床上,瞟了一眼裴燁臉上那春風得意的表,忍不住用自己的手遮了一下臉:“姓裴的,你春風得意的時候,能別在我面前晃嗎?”
裴燁了自己的臉:“我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莊名仕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對著鏡子照照看就知道了,你臉上的表,就差寫著老子昨晚破了!”
裴燁的眉梢挑了挑。
“怎麼,不服氣?有本事……你也破一個試試?”裴燁打趣莊名仕。
莊名仕覺自己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他倒是想,可是,以他自己現在的,只怕還沒上壘功,就先士卒了。
這裴燁來到醫院里,恐怕就是專門來氣他的。
“你們不是準備要回國了嗎?要走就趕走,不要在我的眼前礙事。”
“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有一件事告訴你。”
“什麼事?”
“你今天上午就辦理出院手續吧!”裴燁非常平靜的說了一句。
“我昨天才手,今天怎麼辦理出院手續?”莊名仕開口便拒絕:“我現在一下都難,怎麼出院?”
裴燁一副事不關己的口氣:“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在這里留著吧,不過,到時候你要是出不了院,就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什麼意思?什麼我出不了院?你說清楚一點!”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裴燁微笑的說:“一會兒,我和芊芊打算去一個地方,而且,我們去了那個地方之后,打算給對方一個大禮,只不過,給了對方大禮之后,對方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拿我們邊的人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也只是過來提醒一下,如果你不愿意走的話……”
莊名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我上午就會出院。”
裴燁點了下頭:“最好是盡快!”
“小二你大爺的!”
裴燁淡定的提醒他:“老莊,醫生說過,你現在緒經保持平靜,不能怒,否則,你的傷口就會裂口,要重新一次,如果你想重新一次的話,盡管怒!”
莊名仕:“……”
有氣不能發的覺,簡直要氣死他,快要憋死他了。
另一邊,傅芊芊那里也已經打完電話回來。
見傅芊芊走進了病房,裴燁的眸一下子便了,里面滿滿的寵溺:“事都安排妥了?”
傅芊芊點頭,然后,的目瞥了一眼病床上的莊名仕。
了解了傅芊芊的想要說的話,裴燁笑著說:“這個不用擔心,他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傅芊芊點了下頭:“那就好。”
莊名仕的回應是懶的再與裴燁說一句話,再說一句話,他鐵定要氣的心臟病發。
見昂百卉和昂末倆人已經從醫生辦公室那里回來,裴燁摟著傅芊芊的肩膀走出病房。
離開之前,裴燁丟下一句:“我們現在要去了,你這邊也盡快哈。”
說完,裴燁和傅芊芊倆人便拐彎不見了。
見裴燁和傅芊芊倆人招呼也不打,便直接從醫院里走了,昂百卉有些疑的看著裴燁:“剛剛我看到裴總和紫車隊長兩個人走了。”
莊名仕點頭,然后,莊名仕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手背上的吊針拔掉。
看到莊名仕的這個作,昂百卉被驚了一下。
“你……你在做什麼?”
莊名仕毫不猶豫的兩個字:“出院!”
昂百卉:“……”
※
解決了莊名仕這邊的事,傅芊芊和裴燁兩個人直奔與申于約定好的地點。
地點是申于選的。
還是之前的那家名酒吧,不過,因為是白天,酒吧里沒什麼客人,顯得整個酒吧蕭條了不,申于便還坐在之前他們相遇的那個卡座,傅芊芊和裴燁倆人到了之后,直接坐在了申于的對面!
正在喝酒的申于,看到傅芊芊和裴燁倆人到了,眉梢輕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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