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雖然不爽,可是,曾月月還是十分滿意的在之前焦任所坐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坐下,曾月月便笑著趴在了傅芊芊的椅背上。
“芊芊,芊芊,快跟我們說說,你們去見姓申的那個老東西,都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是怎麼全而退的?他就沒有為難你們嗎?”
坐在了曾月月后的焦任,忍不住了一句。
“閣主跟那個姓申的見面,簡直就是斗智斗勇,不過,姓申的他始終不是我們閣主的對手,最后,姓申的不得不把我們放了出來,還讓我們全部離開,現在想想還覺得……”
曾月月本來是想問傅芊芊的,結果,才剛問出口,答案全讓焦任給說了,完全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氣的轉過頭便怒視焦任。
“我要聽你說了嗎?你怎麼就跟個八婆一樣喜歡說話呢?你不說話的話,沒人當你是啞!”
焦任笑瞇瞇的看著:“我就喜歡說,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咬我啊。”
說到這里,焦任還故意對曾月月做了一個鬼臉。
曾月月氣的了拳頭,抬手揮拳,便準備一拳打在焦任的臉上。
可惜的是曾月月的拳頭剛出到一半,焦任甚至還沒有出手,曾月月的拳頭便被攔了下來,而攔住曾月月拳頭的人,不是別人,便是坐在焦任側的孟開。
孟開面無表的將曾月月的拳頭推回去。
“曾小姐,君子口不手!”
曾月月:“……”
焦任朝曾月月投去得意的目,那表好似在說:有本事你來打我呀,快來打我呀!
然后,焦任還故意對著曾月月轉了下臉,手指朝自己的臉上指了一下,那表別提有多欠揍了。
曾月月差點沒忍住的就要再一次揮拳,可是,看了一眼坐在焦任側的孟開,便忍住了。
雖然孟開這個人平時不茍言笑,也不怎麼說話,整個一個悶葫蘆,可是,據所知,孟開的武功修為比焦任的還要高一些,但是,怕焦任知道了他真正的實力會自卑,他在出手的時候,向來會點到為止,不會真正的出全力,才會讓焦任誤以為他的實力與自己差不多。
簡直是實力寵夫啊。
曾月月簡直沒眼看這倆人。
而坐在焦任側的孟開,因為焦任一直挑釁曾月月,臉上出無奈表的輕聲喚道:“焦任。”
這句輕喚是寵溺,也是提醒。
焦任見好就收,不再繼續挑釁曾月月,怕一會兒孟開生氣了,那就不好了。
坐在他們前面的傅芊芊,對于他們兩個人吵架,便隨著他們吵,也不管他們,假裝沒聽到一般。
裴燁微笑的轉頭看著側的傅芊芊,一雙墨黑的眸子,浸著濃濃的溫。
“怎麼,你的手下們吵架,難道……你不管管?”
“隨他們吵去,更何況……”傅芊芊一針見的指出:“按焦任以前的子,他是不會與曾月月吵的,不過,焦任突然會與吵,不過是因為之前經歷了那樣的事,他的心里有一氣沒有發出來,如果不發出來,會讓他一直抑郁下去,與曾月月吵架,也算是他的一種發泄方式。”
裴燁微挑眉的看著傅芊芊。
沒想到,傅芊芊會把這件事看的這麼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傅芊芊發現裴燁盯著自己,轉頭問他:“怎麼了?突然這樣看著我。”
“突然發現,芊芊你對你手底下的人還真是好。”裴燁幽幽的嘆了口氣:“有點吃醋呢。”
傅芊芊好笑的看著他。
在傅芊芊的記憶里,裴燁總是喜歡有事沒的吃吃醋,在的記憶里,好似經常能見到裴燁吃醋,而且,他吃醋的理由都莫名其妙。
“你這又是為什麼吃醋?他們是我的手下,這沒有可吃醋的地方吧?”
“怎麼沒有?我覺得,你對他們比對我要好!”裴燁吃味的說著:“從來沒見芊芊你這麼縱容我。”
說罷,裴燁還長長的嘆了口氣。
傅芊芊挑了下眉。
“你想讓我怎麼縱容你?”傅芊芊仔細的想了想:“我去軍中訓練,我們兩個月不見面,算是縱容了吧?”
本來裴燁還期待傅芊芊能說出什麼讓他心花怒放的話來,突然聽到傅芊芊的后半句,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兩個月不見面?那不是縱容,是折磨了吧?
裴燁黑著臉的瞇眼著傅芊芊:“芊芊,你想好了再說。”
從裴燁的話中,傅芊芊覺到一危機,仔細的想了想:“呃,你想做什麼,可以盡管去做,嗯,我支持你!”
傅芊芊說話的時候,還鄭重的朝裴燁點了下頭,深覺自己說的話不錯的。
裴燁:“……”
這什麼支持?盡管去做,不管不問的,那縱容?確實是夠縱了,簡直是毫無底線的縱啊。
裴燁的笑容更涼了。
傅芊芊:“……”
怎麼了,難道他說的不對嗎?
在裴燁黑著一張臉的時候,傅芊芊的后,傳來了曾月月非常不懷好意的笑聲。
然后,曾月月笑瞇瞇的說:“裴總啊,要我說,你呢,好好的與芊芊坐在一起說些甜言語不就好了嗎?非得想從芊芊的里掏出一些高商難度的答案,你明知道,在芊芊的商,你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何必這麼折舊磨自己呢?”
說著,曾月月一邊嘆了口氣,一邊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裴燁的肩膀:“裴總,要保重啊。”
裴燁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曾月月。
“呵呵,是嘛,我在考慮,等回去云城之后,要不要先跟黑市合作合作!”
曾月月一時沒反應過來。
“嗯?合作?裴氏集團與黑市有合作嗎?我怎麼沒有聽鄭先合作?裴氏集團與黑市要合作什麼?”曾月月好奇的問。
裴燁:“呵呵,最近,裴氏集團剛剛出產了一批高科技高威力的武,我正在想著,該將它選在哪里試驗一下它的威力,我突然想到,黑市那邊的地方大的,你說……我把黑市那邊選作試驗地,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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