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傅芊芊已經開口要放冥離開,吳名和曾月月兩個人也不好再一直押著他,便放開了他。
而冥在吳名和曾月月倆人松開了自己之后,便匆匆的離開了餐廳。
在冥離開后,傅芊芊和裴燁倆人他們便坐在餐廳里等著冥。
裴燁坐在傅芊芊對面,好心的吃著桌上的飯菜,因為心頭的霾已經消失,他也沒必要再著自己的肚子。
傅芊芊:“你不是不想吃飯嗎?”
“突然想吃了!”
傅芊芊:“……”
吳名、曾月月、焦任和孟開四個人:“……”
至于黑鷹突擊隊的隊員們,一個個也離開了餐廳,只留下四個人守在餐廳外面,保護傅芊芊和裴燁,因為他們還要給其他的黑鷹突擊隊員們和飛行員去送飯,再遲一些,那些人恐怕就要趴下了。
餐廳的老板懵了的站在一旁。
當他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把自己剛剛從裴燁和傅芊芊那里收來的一萬多塊錢,輕輕的放在了裴燁和傅芊芊面前的桌上。
見裴燁和傅芊芊倆人盯著自己,老板面尷尬:“兩位,那個,我……我不知道你們真的是軍人,還……還是黑鷹突擊隊的人,我……我有眼不識泰山,這個是之前你們給我的錢,現在我一分不差的全部還給你們,但是,另外還有一萬塊錢,我都……都給冥了,待會兒,等他回來了,我會找他要,到時候再讓他還給你們。”
夭壽了,他原本以為面前這幾個人是故意冒充黑鷹突擊隊的人,沒想到,他們真的是。
可是,這黑鷹突擊隊的人怎麼會跑到他們這窮鄉僻壤來呢?
裴燁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這是飯菜錢,既然是給你的,你便拿著。”
老板的眼中出了一點貪婪的,瞬間便想手便錢給撈回去。
可是,一想到眼前這些人的份,便把那個念頭給打消了。
雖然,那一萬塊錢多的,錢重要,可命更重要啊,他可是還記得傅芊芊用槍指著冥時的畫面。
這個看起來那麼漂亮的孩,手里竟然帶著槍,他整個人都覺不好了,當傅芊芊如同恐怖份子一般,他怕一會兒他也被指頭,畢竟……之前他對他們并不太友好,誰知道他們記不記仇。
老板呵呵笑著:“之前那位小姐已經給了四百塊錢,那些錢就足夠付飯錢了,不需要再多付錢了,真的!”
傅芊芊指了一下桌上的錢:“這些錢你拿著,但是,接下來,我要問你的話,你要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許有半點瞞。”
老板的眼珠子骨碌轉了幾下之后,做了決心般的,飛快將桌上的錢收了起來,塞到了自己的懷里,態度與之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念,點頭哈腰的看著傅芊芊。
“這位太太,您想問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想知道關于冥的事,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原來是這件事啊。
老板笑著開口:“好,我告訴你,這是冥呢,他有一個老婆,他老婆長得漂亮的,只是,他老婆的不太好,他是半年多前來到我們鎮子的,他買了我們鎮子一戶張大富家的院子,張大富家可是我們這個鎮子最富的人家,他家的院子那一個漂亮啊,另外,他們還買了一塊地,他們夫妻倆好的,經常和他一塊兒去地里,所以,大家一來二去的也就認識了,他們出手也闊綽的,常常給我們送這東西送那東西的,就是不太說話。”
“后來,突然有一天,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們,我聽鎮子里的鄰居說,他老婆不太好,去省城里看病去了,然后,我想著,大家也都是一個鎮子的,我便去他家里去看了,結果,才剛進門,就看到他老婆吐了,然后,他背著他老婆出門去看病,讓我幫他關上他家里的門,便開車走了。”
“再后來,他吧,對我們村子里的人也越來越摳了,以往說好要送的東西,他一概也不送了。”
大家聽著老板說這話的時候,老板的話里充滿了怨言,一個個眉頭皺。
老板自己開著餐廳,并不掙錢,可是,卻貪著別的小便宜,想從別人那里撈些什麼,別人要送他什麼東西,那原本就只是別人自己的事,可是,有一天,別人習慣了接之后,你不再給予,那人就會認為你小氣。
眼前的這個老板就是這樣,自己有錢,還想拿別人的東西,別人不給他了,他就說別人摳,從他的話里,他們聽不到這老板對于冥有任何的給予,只是一昧的想從冥那里得到。
說到這里,老板又繼續說:“三個月前的一天,冥來我家說是要借錢,因為他老婆突然發病,他的手上沒有錢給他老婆治病,所以,我就借了他一千塊錢,后來,我找他要錢的時候,他還不起,然后,他說自己免費到我家的餐廳里工作還債,我原本是不太想用他的,后來,他做的菜好吃的,客人滿意,所以,我就留下了他,也是那個時候,我從冥的口中聽說,他老婆的病很重,似乎是得了絕癥,治不好了,冥他也只是每天拿錢給續命。”
曾月月忍不住了句:“我想問你,他給你做了三個月的廚子,你給他工資了嗎?”
老板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是他自己說要免費給我做廚子的,我為什麼要給他工資?”
曾月月等人已經想罵這個老板無恥了。
要知道,現在在云城那邊,一個廚子一個月的薪水那都是上萬塊的,可是,這個老板居然只是借了冥一千塊錢,就讓他免費給自己做了三個月的廚子,簡直是太無恥了。
老板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多無恥,他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是冥他自己要免費做的,并不怪他,更何況,冥每天都還拿店里的剩菜回去給他老婆吃,雖然那些菜是客人吃剩下的,但那也是他店里的,他對他已經不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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