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無所畏懼的綿影,看到冥,害怕極了,特別是冥看著時,臉上出的憤恨和殺氣,更是讓生心膽怯。
冥自碎掉的玻璃墻走到了綿影所在的房間,然后,將掉在地上被摔碎的木椅拿了起來,看著綿影,冥舉起椅的尖端,便準備朝綿影刺下去。
綿影駭然的想要逃。
“不……不要!”
可惜的是,綿影為了獲得冥的信任,服下了令自己虛弱的藥,現在的是真的很虛弱,不是裝出來的,幾乎連挪的力氣都很難使得出來,更別說,在冥的手下逃。
眼看,冥手中的椅尖端就要刺進綿影的心口,原本將綿影帶進來的那兩個人,卻突然將冥的雙臂握住,迫使冥無法對綿影下手。
而剛才的作,已經令綿影整個人被嚇住,渾冷汗的癱坐在地上,一雙眼睛仍死死的盯著冥,怕冥會再一次沖上前來殺了。
簡直……太可怕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被人控制住的冥,不停的在兩名錮他的人手中劇烈掙扎,一雙眼睛瞪圓了的死死盯著綿影,在他的眼睛里,充斥著恨火,他要殺了綿影。
白老板皺眉看著被砸壞的玻璃墻,輕輕一躍,便躍到了另一邊的房間。
白老板回頭看向后的傅芊芊。
“裴太太啊,我這墻被毀了,你得賠吧?”
傅芊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冤有仇、債有主,你這墻不是我毀的,不該是我來賠,而是砸壞了這墻的人來賠吧?”
“冥現在沒錢,再說了,你們之間關系那麼好,你還為了他來到這個地方,說明你們倆是一伙的,他毀壞了我的東西,難道……你不該賠?”白老板與傅芊芊討價還價了起來。
傅芊芊冷冷的掃了白老板一眼,后者訕訕一笑,沒再說什麼。
另一邊,冥還在劇烈的掙扎,并不停的朝綿影怒罵。
“你這個狠毒的人,小霜一輩子善良,從來沒有害過其他人,你是怎麼對下得了手?你殺了,我就要殺了你,為小霜報仇,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殺了,我要殺了!”
白老板笑的看著不停掙扎的冥。
“你想殺了,是不是?”
冥雙眼猩紅的向白老板:“對,我要殺了,只要你能讓我殺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管是復制誰的記憶,你之前說只要我能復制了裴氏集團總裁的記憶,就會給我一筆錢,我不要錢,我要的命!”
傅芊芊:“……”
曾月月等人:“……”
冥這是得了失心瘋了吧?誰不知道裴燁是傅芊芊的男人,冥居然還說什麼,要復制裴燁的記憶來換取殺人的機會,傅芊芊本不可能會答應的好嗎?
而且,以傅芊芊的子,到時候冥就是真的想對裴燁下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為了氣傅芊芊氣的,白老板故意回頭看著傅芊芊笑道:“裴太太,對于這件事,你怎麼看?你覺得……我該不該答應他的要求呢?”
傅芊芊冷淡的一句:“這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這怎麼會與你無關呢?裴燁是你的丈夫,可是,他居然說要拿你丈夫的記憶,來換取這個人的命。”白老板嘖嘖出聲:“這種事放到任何人的上都接不了,別說你生氣,我都替你生氣!”
傅芊芊的角微了一下。
冥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整個人有些慌張的看著傅芊芊。
畢竟……自己剛剛說的那一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傅芊芊會生氣,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可理所當然歸理所當然,他現在真的想報仇,殺妻之仇,不共戴天,就算傅芊芊會生氣,他也必須要這麼做,就算將來傅芊芊會怨他,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稍稍歉疚的低了下頭:“傅小姐,對不起。”
眼前的局勢讓綿影也愕然了。
從白老板不明的態度里,綿影覺到自己幾乎命懸一線,若是現在不做些什麼的話,白老板恐怕真的會為了與冥合作,而將出去。
的眼睛瞠大,焦急的手的去抓白老板的。
的手上沾滿了污漬,去白老板的時,手指在白老板的上留下了一個臟手印。
“主人,我……”
白老板一看到自己上沾有的污漬,臉一黑,一腳將綿影踢開。
綿影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其實,在發現自己在白老板的上留下手指印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所以,什麼都沒說,被白老板踢開后,迅速重新在白老板的面前跪了下來。
“主人,求您,求您不要將我給冥,求您了。”
白老板嫌棄的看著。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綿影用急迫的語調說:“主人,您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嗎?我可以告訴您,只要您愿意放了我。”
白老板睨了一眼。
“說來聽聽。”
白老板看也不看后的傅芊芊等人一眼,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傅芊芊他們會聽到有關于黑市的。
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綿影也不再猶豫,直接開口說:“主人,是這樣的,兩個月后,云城將舉行一場盛大的峰會,Z國的總統,以及Z國的許多高層員都會參加,那個人他想在那一天的峰會上對總統下手,但是,在舉行峰會時,云城的外外必定守衛森嚴,其他人想混進云城市是不可能的,而黑市是唯一警方和軍方都管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一直想要得到黑市的勢力,只要得到了黑市的勢力,他就可以利用黑市在云城的優勢,在云城下手,可是,您的實力讓他畏懼,他便想要借機將老板您除掉,所以,才會找上我,想讓我暗中對您下手,可惜的是……”
后面的話,綿影沒有說下去。
因為,沒有關說下去的必要,結果很顯然,綿影想要殺掉白老板,不但沒有功,而且,還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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