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陣法。”
華晏走到了南風旁邊,看著這片巨大的山林:“這里以前可沒聽說過有這種現象,唯一的解釋只有陣法,以山峰樹木布置的陣法,這可不是短時間能完的,而且這麼龐大的陣法,高手啊,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況。”
“陣法?”南風看著又出來了不人,接著那群人又鉆進去,可很快又有人出來:“這是迷陣,可惜不聞大師不在。”
讓他們這些侍衛破陣可就為難他們了。
華晏倒是懂一點,轉頭瞥到那道玄的影,立刻看過去:“現在怎麼辦?”
一襲玄錦服,材修長,筆昂藏,那張深邃致的臉更是華麗得與這荒山野嶺格格不。
蕭君夙不急不緩上前,目掃過面前的山口,微微抬繡:“進去看看。”
樹林是尋常的樹林,進去之后也似乎與尋常無異,但那麼多人見鬼似的自個兒走出去足以證明這里的不尋常,走了不到半刻,他們看到了地上趴了一地的尸。
“這里麼居然死了這麼多人。”
“他們還活著。”華晏上前了兩個人:“都活著,且脈搏很強,像是中了迷藥。”
就在華晏說話的空,另一隊人馬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上還染著,顯然剛剛進行了一場廝殺,看到這群人,立刻就當做對手,直接提刀就殺了過來。
南風都到擺好姿勢了,突然一陣濃煙來襲。
“不好,迷煙。”華晏覺給南風喂了一顆解藥,自己也吞下一顆,回頭看來看蕭君夙,這迷煙對他效果應該不大。
剛剛還兇神惡煞的人瞬間一個挨一個咚咚的倒了一堆,迷煙過去,四周又恢復的清明。
“這似乎只是一個單純的迷陣,目的就是困住這些人,只要把他們留在這里過了花開的時間,花被采了,也就沒了爭斗的意義,這布陣的人倒是心善。”
“這可不是嘆的時候,別忘了我們也被困在這里,華大夫你還想不想要花了?”
“當然想。”華晏握拳,目灼灼:“本神醫能不能戰勝我師兄,就看這花了,必須拿到。”
醫學圣門華氏一族每三年有一次醫大比,專挑奇難雜癥,贏了的會為華氏一族的繼承人,輸了的就會被‘逐出家門’去天下歷練,但這并非絕對,下一個三年,被逐出去的可以回去再挑戰,贏了便可以留下。
而華晏就是那個被逐出家門的,還不止一次,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迷陣并非殺陣,強攻幾乎沒用,不過這點兒還攔不住華晏和蕭君夙,兩人很快找到規律從陣眼出掙出來,然后眼前看到的畫面差點兒沒讓華晏魂兒給嚇丟了,為什麼他們明明在山腳,這里居然會有一萬丈懸崖?
華晏下意識的找蕭君夙,結果卻發現蕭君夙不見了,明明他們是一起進來的。
“莫非是迷陣第二重幻陣?”
華晏剛剛還因為破了迷藥陣而高興,眼下瞬間就笑不出來了,二重陣,陣中陣,這就難搞了。
前是懸崖,后是陌路,又不敢跑:“姓蕭的,你快來救我啊。”
他一個人可破不了這樣的陣。
蕭君夙那邊也沒比華晏好多,他的面前也是一片沼澤,沼澤中還有鱷魚潭,他閉上眼后退十幾步云起力往前方一拍,再次睜眼,沼澤的景象已經消失,但這看起來正常的山林里再次出現的景象卻讓蕭君夙心神,比剛剛那沼澤潭更能搖他的心神。
在他前三丈遠的地方,一淺藍的穆九拿著酒壇靠坐在樹干上,仰頭豪邁的喝了一口酒,緩緩轉頭朝他看過來,微微勾,淺笑嫣然:“侯爺,你怎麼也來了?”
“穆九......”這一瞬,蕭君夙都有點兒分不清真實還是幻境,忽而勾,自嘲冷笑,他連陷幻境都能看到穆九,真是魔了。
一步一步朝‘穆九’走去,他問:“你怎麼在這里?”
“出來轉轉,侯爺這是怕我跑了,又來抓我?”語態自然,一顰一笑,仿佛是真的穆九在眼前一般。
蕭君夙看著,目幽暗復雜難辨,緩緩手:“是啊,不過你最好別讓我抓到,否則......”
一掌拍下,只聽得轟的一聲,穆九的景象消失,面前的一顆大樹卻被他的掌風生生劈開了兩邊,兩顆清心丹吞下,目漆黑詭譎:“否則......不會饒了你。”
轉頭看到站在原地不斷跳腳和拿著刀不停揮砍的南風,蕭君夙上前點了兩人的,帶著他們離開了那片地方。
終于回到現實,哪怕看到蕭君夙的棺材臉華晏也覺得親切,激得熱淚盈眶:“太好了,終于不用選擇要不要跳崖了。”
蕭君夙都懶得搭理他,三人快步往前,走著走著華晏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剛剛要說什麼,悉的景映眼簾,華晏差點沒吐:“這怎麼回來了?”
他們一路往里走的,怎麼會回到起點?
“藥陣、幻陣、迷陣,三重陣,環環相扣,剛剛那些人就是這樣回來的。”
躲過了迷藥和幻覺,你以為這就能去終點?不,下一站直接把你送起點,一切從頭再來,怪不得剛剛那些出來的人都一臉快要崩潰的樣子。
“主子。”一道黑的影悄無聲息的落在蕭君夙后:“請隨屬下來。”
這個陣法非常龐大,幾乎將整個南山寺方圓一里地的范圍都籠罩了,不過從兩日前開始就有不人來闖陣廝殺,雖然能破陣的沒幾個,但在里面廝殺多了,毀了不東西,因此后面的人便容易找到缺口。
西歸是蕭君夙的四大侍衛之一,武功最高,主殺,他們一路殺了不人,毀了不植,可以說是生生的殺出了一條路來。
這條路比較偏,但也躲不開藥陣和幻陣,不過陣法相對薄弱了很多,很快就進了中心地帶,這一次倒是沒有送出去,而是真正進到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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