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道凌冽的寒芒還未接到那團,便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仿佛靜止了下來。就在眾人愣神之際,那幾道寒芒再次破空而出,但目標不再是那團,而是剛才出手的那位靈珠閣長老。
不僅如此,那幾道寒芒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威力驚人,眨眼間的功夫,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那名靈珠閣長老全大震,‘噗’的吐出一口鮮,更是不控制的從半空墜落,狠狠的砸在地面,瞬間形一個一米多深的石坑。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團。那位靈珠閣長老可是不滅期強者,然而,在那團面前,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由此可見,藏在中的那道人影必然是個頂尖強者,修為至達到了渡劫期。
不一會兒,在場眾人紛紛從驚駭中清醒過來,在那里頭接耳,低聲議論,猜測著那神人的份。在靈界當中,能有如此實力的人,絕非無名之輩。
“哈哈哈哈!”這時,一陣狂笑聲從人群外傳來,隨即,只看到幾道影沖天而起,懸立在那團的旁邊,定楮看去,其中兩人最為引人注目,一個是一名相貌平平的青年,另一個穿黑袍,周散發著淡淡的黑氣,靈力波非常強橫,就連各大派的掌門都到驚異無比。
他們駭然發現,此人的修為似乎並不比他們弱多,這……難道是兩名渡劫期強者?如果是這樣,那對方突然到來,恐怕是不懷好意。想到這,大家環視了四周一眼,見靈珠閣掌門還未現,當下,南月涯的白發老者飛而上,直視著那幾個人,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鐘掌門,來者是客,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那青年角微揚,皮笑不笑的說道。
白發老者微皺著眉頭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你們還敢在這放肆?靈界各大勢力都在這,你們公然跑到這來作,莫不是要跟全天下的修行者為敵?”
“哼!”一旁的黑袍人冷哼一聲,出聲道︰“鐘白,你在這廢話,我們敢來這,就不怕你們能把我們怎麼樣。”頓了頓,他突地冷笑道︰“就算跟全天下的修行者為敵又如何?你以為我們會怕嗎?我還不把你們七大派放在眼里。”
“好大的口氣,老夫倒要領教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這個本事。”話音落下,南月涯的掌門鐘白袖袍揮舞,狂風席卷,一璀璨的青瞬間凝聚形,化為一個巨大的手掌,朝著那名黑袍人轟去。雖然只是隨意施展,但為渡劫期強者,那青手掌的威力依然不可小視。
眼看著那只青手掌襲來,黑袍人不屑的笑了笑,屈指一彈,一道濃郁的黑氣猶如一條黑蛇,迅速飛了出去,狠狠地撞擊在那青手掌上,伴隨‘砰’的一聲巨響,那青手掌猛地裂,化作無數點消散在半空中。
看到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眾人的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剛才他們只是懷疑,但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是貨真價實的渡劫期強者。他們很是疑,這些人到底來自哪個勢力,在整個靈界當中,如果一個勢力擁有兩名渡劫期強者,絕不會籍籍無名。
“你們……莫非是松門的人?”這個時候,黑魔門的中年男子突然丟出一句話,眼神變得凌厲無比。
“松門?”此話一出,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愣住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勢力。不過,因為雲甦的關系,像黑魔門,四方樓,北海觀這幾個勢力都聽說過,而且還在暗中進行過調查,可惜一無所獲。
“嘿嘿!”黑袍人冷笑道︰“看不出來,你們知道的還不。可惜,就算你們猜中了又能如何,我們松門匿數百年,如今既然敢出現在世人面前,自然不懼你們。”
聽到這話,鐘白微皺著眉頭道︰“你們休要囂張,靈界所有勢力都聚集在此,我就不信你們真有這個本事跟天下人作對。”說著,他足尖輕點,形突地化作一道疾風,從半空中飛馳而過,直往那名黑袍人沖去。轉眼之間,他便到了對方的近前,一掌拍出,磅礡的靈力瘋狂涌,氣勢強橫,一無形的力瞬瞬間籠罩全場。
“哼!”黑袍人不屑的發出一聲冷哼,雙袖齊舞,兩濃郁的黑氣立刻從他的袖袍中飛出,盤旋在他的周,氣勢洶洶。
隨著二人到對方三米範圍,只聽‘轟’的一聲,強勁的氣浪猛然開,一耀眼的青從鐘白的上陡地迸開,將那兩條黑蛇吞沒。在絢爛的青芒中,連那黑袍人的影都變得模糊起來。這一刻,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了那團醒目的青上,尤其是穆雲浩,眼中多了一忐忑和擔憂。
十多秒過去,忽然間,那團青開始迅速膨脹,幾乎覆蓋整個靈珠閣的上空,那磅礡的威勢讓所有人都不控制的往後退了退。當青膨脹到了極致後,只聽‘轟’的一聲震天巨響,那團青直接從中間裂開,恐怖的氣浪猶如排山倒海,無可抵擋,一些修為較弱的修行者,直接被那氣浪掀翻在地。
此刻,各大派的掌門都將目投向半空中,臉有了一細微的變化。他們看到,鐘白和那名黑袍人分立在半空中,在剛才的較量中,二人似乎打了平手。只不過,鐘白的一條袖已經斷裂,而黑袍人的面巾也被撕扯掉了,出一張傷痕累累的臉龐。
看見那張臉龐,北海觀的元修觀主面微變,眼中藏著一震驚之,喃喃道︰“你是……馮震?”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周圍幾位掌門都是修為高深之人,“元修觀主,莫非你認識這人?”開口詢問的是黑魔門的掌門。
元修緩緩點頭,聲音著一苦道︰“他曾是我們北海觀的弟子,後來被松門呢招攬,判出了師門。這些年來,他音信全無,我一直以為他死了,沒想到……”